阅读历史 |

借道(1 / 2)

加入书签

花锦醒来时人正躺在床上,身上衣物叫人换了,屁股下垫着块大毛皮,穴肉胀得厉害,因为被人撑开久了,到现在还合不拢,开了个小口子,却不疼。

自己身上这肚兜也不知道谁给系的,绑得太紧不说,结还是死结,花锦扭着脖子老半天才把肚兜给解开。

这厢肚兜尚叫她拿在手上,床边放下的帘幕却忽然让人掀起来,花锦抬头看了眼尖叫出声,慌张地捂住胸口。

葱白的肌肤大半都露在外面,小妇人缓了缓心神,这才重新仰头看向来人,怔了瞬狐疑道:“王……老爷?”

“唔。”

不怪她认不出,她跟他这近一年的时间里,就没瞧过他髯须下的模样,这会儿他剃了面,倒叫花锦一时看走了眼。

“很丑?”陇西王面无表情摸了摸自己下颌,不然她刚才为何惨叫成那样。

花锦连连摇头:“妾身只是眼拙,刚没能认出您还当是旁人,这才惊到。”

她仰面细瞅了瞅。

陇西王今年也不过刚二十四而已,平时满面髯须看不出真实的年纪,如今瞧来,这人站在那儿仍同巍峨山脉似的,虽肤色偏深样貌却不骇人,端得眉目疏朗,显出些许青年感来。

高堰闻言眉头舒展了几分。

他走到床沿坐下,布满老茧的掌摸了摸她的鬓角,又在她肩处停留片刻方道:“怎将衣脱了,冷不冷,屋里我让人再添些炭火。”

花锦听他这么问,这才噘着嘴跟他告状:“老爷,您不知道,这衣服是哪个丫鬟帮妾身穿的,差点把妾身给勒死,还有后面这带子妾身解了半天。”

陇西王掌下一顿,总觉得自己脸上没了遮蔽,像被人扒光似,讪讪道:“老爷先前也没系过,下次定不会这样。”

男人掌已不安分地往她胸前探去,捏着一侧乳头在两指间磨搓。

花锦只觉惊悚,没得要他来伺候:“哪能让您动手,您唤下人来便是。”

“除了你我,只跟着两个侍卫,他们出去找骆驼车了。”高堰道。

花锦这会儿跟他处着,总觉着身边换了个人样,莫名有种与旁人偷情的错觉,她“哦”了声道:“您有什么事尽可使唤妾身去做。”

高堰却已经听不进去她的话,他托着她的背,俯身凑至她胸前,张口就吞咬下右侧乳尖,含在嘴里咂摸,又吸吮着。

眼看他的手又往自己身下探。

“老爷……妾身饿了……”花锦睫毛微颤,没去推搡他,只呜咽道。

高堰总算止了动作,又狠狠叼含了口她的奶儿:“我去给你端来,我们在这镇上休整一天,后头要走几日沙漠,马车不能行,得坐骆驼,过了沙漠就到鞑靼境内。”

高堰见她这身弱的模样,心下暗忖道:“不若将她安置在这镇上客栈,这天沙漠里或许落雪也未可知,她这样娇滴滴怕要受苦。”

然而念头刚在脑子里过了圈就散了,这小妇人交予谁他都不安心。

陇西王替花锦捻了捻被,转身下楼去。

高堰一行人在镇上呆了一日,这镇子里停留了不少前往鞑靼的商贾队伍,他们换上驼车混在商队中往鞑靼境内去。

高堰自十六岁起就在守在陇西,就是常年往来鞑靼的商贩子都不会比他更了解这段路。骆驼跟马匹不同,掌宽而大,虽然行走在沙漠中却不算颠簸。

花锦心中惦记着高堰之前提及舆图的事,她向高堰说起,他什么都没说就将羊皮卷给了她。

陇西王还能偏居这西北边境多久?

花锦将那陇西至京中路段琢磨数遍,她非真正养在深闺里的无知妇人,她瞧得仔细,那陇西王就干坐在她身旁瞅她,大掌把玩着她垂在胸前的长辫子。

这辫子还是他替她编的,鞑靼那儿的姑娘们从不挽发,只将青丝梳成辫,花锦觉得稀奇,遂任由他在自己头上折腾半天。

谁知道陇西王身材魁梧看似蛮汉,恐单手举鼎都不在话下,却端得耐心做这事,最后编出来还有模有样,颇像那么回事。

花锦心思细腻,然而少女情窦初开时却恰逢宫变,她何曾细想过这,偶尔翻话本子看到“为妇画眉”,心里还觉得荒唐。

不过高堰说得对,她又不是泥雕木塑,石头做的心肠,其实当日她能问他“若我一直不愿,老爷你又当如何”,这话说出口,她心里也裂了条缝隙。

花锦盯着高堰的手发愣了瞬。

陡然间,她蓦地意识到高堰的用意,小妇人掩饰不住面上的诧异,指着那舆图道:“借道?老爷,您未免也太……”

如此剑指京城,胆子未免太大了,一不小心怕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此举无异于与虎谋皮。

难怪他要亲自前来。

高堰低头攫住她的唇:“殿下果真知我。”

“妾身盼着您得偿所愿。”花锦待他松开,稳了呼吸道。

高堰摸着她的脸没说话。

甘州城冬日比京城要冷得多,花锦至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