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凉水洗下身精液从体内汩汩流出(1 / 2)
安斯艾尔离开得匆忙,拜伦刚抬起腿要追过去腿根就流下了滴滴答答的淫水和精液混合物,混乱糜烂不堪的下身外加酸胀的双腿根本不足以让他追上安斯艾尔。
拜伦叹了口气,他一手抓住裹着被单遮掩着,一手拿着裤子,溜到了后院的拐角隐蔽地带。
玫瑰庄园依山建成,大大小小的水源被规划在不同的地方,这里的水源是他上次半夜起来洗裤子发现的,正好也可以简单冲洗一下身体。
他先用手沾着清水抹去了腹部上自己的精液,接着微微弯腰将清水泼在了身下。
春日里的水还有些凉意,直接果断地泼在了身下,被玩弄得外翻张开的阴唇和半硬的阴茎猝不及防接触到这股冰凉,活生生冻了拜伦一瞬,水凉也驱散了脑内带着的旖旎,阴茎萎靡不振地耸拉在腿间,紧接着他感受到一股一股的暖流从体内流出。
不知道安斯艾尔射了多少,拜伦的大腿根上流下了一大股白浊。
那…那么多…
拜伦红了脸,下意识想要夹紧,但他忍住了,他张开腿弯着腰,也顾不得水凉,手里沾着清水把体内的东西一点一点抠了出来。
拜伦的双手也被水冻凉了了,插入体内弯曲指节撑开了内壁,埋在深处的精液流出,手指冰冷滑溜溜的,像是蛇在体内蠕动一样,偏偏手指在体内穿梭让体内的液体一股一股流出。
身体敏感,腾升起新的欲望,体内的温度融化了手指的冰冷,混合着粘腻的淫水滴落。
精液在体内的时间太久,到了后面,体内流出来的精液甚至成了半凝固的状态,像嫩滑的布丁从体内流出,又在拜伦的手心里滚了两圈才落到地面上。
手心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燥得心里都慌。
拜伦抽出手指,连带着淫水四溅而出,明明没有别人,拜伦却还是羞红了脸,他不好意思再清洗体内,捧起水流冲刷掉外面的淫液,换好衣服洗完床单回了房间。
阴户还有些发肿,好在送药的仆人及时出现,给拜伦递了那黑糊糊的汤药,只是这次没有人外给他塞糖丸了。
拜伦也不知道自己在失落什么。
午后,管家找到了给玫瑰浇水的拜伦。
拜伦的工作就是每隔四五天给后院一小部分的花田浇水。
“拜伦,你有没有想回家看看?”管家问道。
“什么?回家?我可以回家吗?我不是被买进庄园里的吗?”拜伦有些难以置信,突如其来的喜悦让他横扫了下腹隐隐作痛的不适。
平民被买入贵族家里后,属于奴隶的存在,是贵族的附属品,基本上没有希望再见到家人了。
没想到管家居然和他说可以回家。
因为激动,空气中溢出少于甜腻的气息,像是新鲜采摘的草莓,咬一口都汁水淋漓。
管家还没来得及嗅出哪里来的芳香,更多的是欢愉过后麝香的味道,充斥了独属于“王”的气息,像是警钟一样敲打在了管家的脑海里,一时间驱散了他脑海里乱七八糟的念头,管家连忙把放假的事情简单交代完离开了。
月圆之夜得以团聚,于是玫瑰庄园里的仆人们在每个月月圆之夜那天可以回家探望家属,第二天再回来庄园就可以了。
拜伦顾不得身上的不适,干完活把身上柔软的棉衣换回粗布麻衫,背着来时的小包袱回家了。
。
日落西山,月明星稀,拜伦远远地看见了草屋的顶。
驴车在三岔路口停下,拜伦给顺路送他回来的阿力叔叔递上几个铜币,拎着包袱快步走到了家门口,又放缓了脚步推开了门。
“妈妈,您怎么又大半夜在忙活。”拜伦上前抢过母亲手里纳了一半的草鞋,抢过针的动作轻柔,生怕扎到母亲。
屋内点的灯光昏暗,仿佛下一秒就要熄灭了。
“拜伦,你怎么回来了。”脸上满是岁月痕迹却仍然能看出年轻时的风采的玛丽揽住拜伦的肩膀,眼角滑落下一滴泪,“让我看看瘦了没。”
“妈妈,我很好。”拜伦为了让玛丽放心,还在她面前转了一圈,“弟弟妹妹都睡了吗?他没有回来吧?”
那个他不言而喻,指的赌徒父亲。
“不提他了,孩子们都睡了,今晚和妈妈一起睡吧。”玛丽也顾不得继续工作了,“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拜伦摇了摇头,一下午的颠簸让他有些昏昏沉沉。
玛丽独自撑起这个家太久了,碰到长子回来像是有了主心骨,忍不住絮絮叨叨。
拜伦挽着母亲的手,掀开用麻布做成的门:“妈妈您别太操心了,以后每次月圆我都会回来的。”
“月圆,月圆好啊。”玛丽想起了往事,摸了摸拜伦的脑袋,“以前你爸爸还没沾上赌,我当时怀着你容易饿,他常常下工后去森林里找些吃的。有一次月圆他带回来了一株果子,特别甜,但他一口都舍不得吃,全留给我了。”
玛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说了,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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