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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正文无关小剧场:在劫难逃(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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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屿僵直身体,惊愕地与屈仰山对视,润亮双眼透出惊慌失措,好似要当场哭成泪人。

屈仰山盯着他,像猎豹狙击猎物。阮秋屿无法反抗的动作与难以忍受的表情,与在床上被欺负的模样重叠。他靠近阮秋屿耳侧,轻声说:“我有一件白色衬衫不见了三年。你知道在哪,对吗?”

阮秋屿不仅知道,而且十分熟悉,因为,是他拿走了。他在分手后三年时间里,日夜想念屈仰山三千遍,但只能睹物思人。

现在,那件白衬衫就放穿在阮秋屿身上。

衣物散落满地,床单凌乱不堪,房内温度火热。没人知道房里的人在干什么,除了屈仰山和阮秋屿 。

阮秋屿穿着白衬衫,胸口一览无余,屈仰山压在阮秋屿身上,两具肉体严丝密合。一双纤细的手被扣在左右两侧,身体被顶撞得上下耸动。

阮秋屿眉毛微皱,双唇被屈仰山含住,下身不堪承受凶猛地顶弄。

屈仰山动作急切,润滑后便全根插入,紧致的后穴多年未做过,一时难以适应巨物的插入。

“疼…”阮秋屿小声哀求,双眸水光潋滟,眼尾桃红似含情,仿佛一眨眼,饱满泪珠将淌落。

三年过去,屈仰山仍然受不了他动情的模样。他被玩弄感情四年,之后莫名其妙被分手,从头至尾像一个被丢弃的娃娃,他本该对阮秋屿感到恶心,可是身心皆满足,内心产生“终于”的解脱感。

终于,阮秋屿除了屈仰山没有退路,除了屈仰山没有其他选择,他不再是始乱终弃的富贵公子,而是只能依赖屈仰山的阮秋屿。

他注视着阮秋屿欲哭的表情,真他妈的又纯又欲,大手用力拍一掌浑圆的臀肉,瞬间被嫩肉夹了一夹,他粗喘着气说:“娇气。”

屈仰山身下的动作丝毫没有减慢,他握住阮秋屿的膝窝,双腿大开往上折起,臀部与床单分离间,些许粘液沾湿一小滩被子。

屈仰山在温热的甬道里插入更深,穴口皱褶被抚平,湿软的穴肉可怜地吮吸性器。他重重地操弄深处,阮秋屿难以忍受地扶住他的双臂,性器撑得里面好涨好满,操弄得太深太重,龟头准确无语地摩擦敏感点。

阮秋屿眼角沁泪,太…太刺激了,他的感官,他的灵魂,被困在屈仰山为他建立的快感地狱里。他想要往后退,却被屈仰山握住腰肢揽回去,粗热性器往前狠狠一顶。

“啊!不要不要…我不逃了…好深…屈仰山,轻点好不好…”阮秋屿无力地开口求饶,流着泪胡乱地吻屈仰山的嘴唇。

从前干得狠时,他吻屈仰山,对方很受用地减缓抽送的动作。果然,屈仰山急切地含住他的唇瓣,舌头伸进口腔,压着阮秋屿的舌尖吻,体内抽送的速度变得缓慢。唇舌分离,他用低沉的嗓音对沉溺欲望的阮秋屿说:“阮秋屿,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再逃,再与我分开,我再也不会原谅你。”

翌日,屈仰山率先醒来,望着怀里熟睡的阮秋屿,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他用指尖插入阮秋屿后穴,还肿着,穴口挂着几滴精液,以液体为润滑,他扶着坚挺的性器再次深插而入。阮秋屿被猛烈的撞击惊醒,随着体内巨物的律动,他无意识地呻吟。

这次做完,已是中午,屈仰山错过会议,而阮秋屿错过上班时间。

阮秋屿懊恼地做饭,蒸上几只瘦小的生蚝,心想他又要被领班骂了。吃饭的时候,屈仰山坐他旁边,语气平淡地说:“下午搬来我家住。”

阮秋屿错愕地看着他,兀自慌张地说:“可是…”

“你不愿意?”屈仰山紧皱眉头,阴沉了脸。

“啊…我不是那个意思…”阮秋屿承认还是很喜欢屈仰山,但十分不明白为什么屈仰山要这样做。他放下筷子,有些难过地问:“难道…你不因为以前的事情讨厌我嚒?”

“我为什么要讨厌你。”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但这不代表你不需要补偿我。”屈仰山捧住阮秋屿流泪的脸,手掌轻柔地抹去泪水,语气却虚张声势的冷酷,“真是娇气。”

晚上下班,屈仰山途径一间海产店,透过玻璃看到肥厚鲜美的大生蚝时,想到了阮秋屿。贫穷的阮秋屿很容易满足,会因为花费“巨资”在小商店购买的几箱干瘪又瘦小的小生蚝感到开心,这与他来说是奢侈消费。

当晚,屈仰山买了许多大生蚝回家,阮秋屿只是为钱心疼。

之后的日子,发生一件不愉快的事。阮秋屿因为总是无缘无故缺席早班被开除,为此生了屈仰山好多天的气,并且拒绝到他公司上班。

几经波折,阮秋屿终于在一间奢侈品牌专柜找到一份“柜哥”的工作,屈仰山的秘书和助理假装路人天天在他那儿买东西。

某天下班,阮秋屿坐上屈仰山的车,眼里掩盖不住笑意,他眉眼弯弯,咧嘴笑着说:“屈仰山,我这个月拿了很多提成。”

“是嚒。”屈仰山佯装惊讶地说。

“嗯,有三个客户天天来买东西,每次都买上万块。我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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