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 / 2)
车平稳地行驶在回家的路上。屈仰却心不在焉,因为祝玙乐和阮秋屿。
与屈盛弘谈话间隙,他出阳台抽支烟,却见两人在玻璃花房独处。阮秋屿跳舞,祝玙乐弹琴。
宋绛说得对。阮秋屿跳芭蕾舞很好看,比许狄好看百倍。动作流畅利落,情绪拿捏恰到好处,令人不自主地陷入悲伤。
阮秋屿和祝玙乐聊了很久,他站在阳台凝视很久,如三千光年般漫长。时间每度过一秒,秒针犹如细密的针扎进屈仰山的心肺。他有些迫切地想知道阮秋屿和祝玙乐在聊什么,他们有太多的话题可以聊,艺术,哲学,人文。而非枯燥的金融、商学和运动。
看似即使是朋友也无法结交的屈仰山和阮秋屿,前半生确实互为羁绊了。
同居不久,阮秋屿第一次与屈仰山谈金融。他记得阮秋屿佯装老练地谈论金融,措辞生硬且生涩,一本正经的模样令屈仰山啼笑皆非。
如今回想,竟觉阮秋屿有几分难缠的可爱。
屈仰山抹了把脸,觉得自己神志不清。否则不会在大雪纷扬飘落时,坐立难安地跑到玻璃房门前等阮秋屿。
归家路上,屈仰山率先破碎车内静谧的氛围。
屈仰山:“阮秋屿。刚刚祝玙乐和你说了什么?”
阮秋屿眨了一下眼,摇摇头,放空地说:“没有说什么。”
“但是你们聊了很久。”
“他说很感谢我。”阮秋屿移开眼睛,漂亮的眼睛含蓄着哀沉得温柔,“因为我曾帮过他。”
“仅此而已。”
屈仰山知道他在说谎,仍点点头。秘密不可言说,即使亲密如爱人也各自藏匿自己的秘密,然后继续手拉手。屈仰山和阮秋屿残存亲密,两人背对背各自与秘密拥抱。只是这一次,屈仰山先试探了。
回到家,阮秋屿为屈仰山泡牛奶。丝滑的牛奶温度暖热,糖度七分甜。
屈仰山仰首饮尽,喉结暧昧地滑动。睡前一杯牛奶是阮秋屿在屈仰山身上养成的习惯,他不再喝冰美式,喜甜成为嗜好。世间无人不喜甜,阮秋屿是撒糖的人。
于是他们做爱了。屈仰山理智倾翻,搂着阮秋屿蛮横地吻他。
屈仰山有些烦躁,因为阮秋屿和祝玙乐。脑海里萦绕阮秋屿跳芭蕾舞的模样,心中的恶魔滋生于占有欲和妒忌。屈仰山恍神间想,身下人是堕天使,他或许愿意以身试险。阮秋屿的DNA与生俱有名为”屈仰山”的基因,阮秋屿只可以为他泡牛奶。
醋意竟与爱意共生,屈仰山对自己的想法感到意外,但他不打算与萌生的爱意背道而驰。愿意与阮秋屿缠绵每一夜,欢愉致死。憧憬每一日的细水长流,长长久久。
阮秋屿沉沦于屈仰山炙热的欲望,身上人的动作带着急切的凶。但没关系,阮秋屿耽溺于此。他不合时宜地想起”轻盈且平等的爱”,或许在这一刻,他们”平等”了。欲望平等,意识轻盈。
阮秋屿在呼吸间隙看向窗外,雪如星漫天,他和屈仰山却极尽狂热之事,像在教堂偷情,而虔诚的信徒在闭眼祈祷。他们放肆又隐秘。
屈仰山用力吻阮秋屿,他尝遍了阮秋屿如牛奶巧克力的身体,印下鲜红显眼的吻痕。雪腻胸前的小樱桃裹在嘴里,湿热的舌头舔舐熟透的乳尖,每一处肌肤都沾上湿漉漉的液体。
胯下的性器坚挺地顶在穴口,屈仰山大手拢住阮秋屿的双臀,摆动精壮的腰,龟头隔着一层布料轻轻往里面撞,粘液湿透了薄薄的阻碍。性器蓄势待发,狂热的欲望想埋葬在温暖紧致的穴肉里。
阮秋屿抱住屈仰山的头,轻扯细软的毛发,涨红了脸仰头呻吟。他纵情欢享此刻,纵享欢愉是今夜的座右铭。他攀住屈仰山的肩膀转换姿势,屈仰山平躺在床,压抑火热欲望的双眼紧紧地盯着阮秋屿。
阮秋屿指尖勾起内裤边沿,在屈仰山眼神的压迫下,缓缓往下拉开。硬挺的巨物急切地弹出,渴望释放天性。他微微张口,脸颊贴在性器上,伸出舌头舔尽顶端的液体,而后将龟头包裹入口,生涩地舔弄吞吐胀大的性器。像在吃冰淇淋,阮秋屿想。他费力地将硬物吞入喉间吮吸,再吐出,如此反复动作。
嘴巴再一次与龟头分离,带出些许精液,如银丝悬在两者间,嘴边挂着一丝透明体液,如融化的果冻渗出容器。阮秋屿伸出舌尖舔舐嘴角的果冻,吞入口中,而后却青涩地笑了,眼睛弯弯,意乱情迷的眼睛夹杂懵懂的清澈,火辣又清纯,点到为止的骚。
屈仰山只能如此形容阮秋屿——正点。涨红脸的样貌、沉醉的神情、失控的激情,都很正点。屈仰山按住阮秋屿的头,贲张硬物插入他温热湿软的口腔。那根性器很大,填得很满很深,屈仰山舒爽地仰头抽气,挺腰摆动,粗大的性器顶到可怕的深度,圆硕龟头堵在喉间,让阮秋屿难受地涨红脸,眼角沁泪。
性器恶劣地在柔嫩紧窄的喉间射精,白液锁在喉间,仿若在口中爆开的爆爆珠,最后一股黏稠精液涂在阮秋屿嘴唇上,好似融化的冰淇淋。
阮秋屿喉间滚动,咽下浓稠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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