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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神之子(七)体内塞假阳具被阿好误触开关,绑起双手震到高潮(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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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目的性和不堪想法的纯粹褒奖时,易川竟感到有点开心,好像丢掉面具的生活,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可怕。

等到易川躺上床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折腾了一天他也确实是有些累,可是一想到自己明天就要结婚了,平静到有些麻木的心情突然涌起波涛,一浪推着一浪前仆后继,激荡不已,冲得瞌睡都没了。

奇怪,明明是没有任何法律依据的、过家家一般的农村婚礼,自己有什么好紧张、好期待的?

门缝透着客厅白炽灯暖黄色的光,缝纫机的声音密密麻麻,轧轧作响,易川忽然回忆起自己很小的时候,自己总是穿不暖,吃不饱,家里只有娘一个人,白天要讨生计,晚上就借着摇曳昏暗的烛火一针一线地补着自己破洞的袜子,衣服,只可惜他这辈子唯一的亲人也在自己十四岁那年染上重病去世了,结束了颠沛流离,困苦贫贱的一生。

他是极少会回忆起过去的,可门缝那道光却给了他似曾相识的温暖。

那群大妈,好像人还挺不错的……易川断断续续地想着,最后还是在缝纫机紧凑急促的声响中安心睡去了。

当地婚礼的习惯是在中午吃酒席,所以这一天村民都起得格外早,天蒙蒙亮就开始生火做菜。

上午九点左右,阿好就赶到了翠婶家里。按照婚礼流程来说,新郎官先要过堵门大考这关,可对民俗一无所知的阿好还以为他们是故意要把易川藏起来,不让自己带回家了,登时急得嘴里啊啊乱叫,一个劲儿的锤门!

易川在大妈们的陪伴下穿着改过的新娘服盘坐在床上,只听房门狂响不止,门锁上的螺丝摇摇欲坠,整个屋子像是地震般震颤,房梁上的灰尘簌簌往下掉,紧接着在众人惊恐的尖叫声中,破旧的木板门上倏地伸进一只攥紧的拳头,周围破碎的碎木片像是被炸开似的,外表的油漆和内部淡黄色的木块交错着呲出平面,尖锐地指向正对面的漂亮男人——

阿好竟是情急之下,一拳把房门砸穿了!

又是两声巨响,整块门板就倾斜倒下,门外的黑皮男人身着一袭红色马褂,平日里披散的乌黑长发难得的整齐地扎在脑后,粗犷又深邃的五官连同毫不掩饰的焦灼神情都清晰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他冲上去抱起易川,连鞋都没给他穿上就匆匆往外跑。易川吓得语无伦次,连忙推拒着阿好的胸口,大叫道:“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放开我!”

察觉到众人的恐慌和易川的抗拒,阿好这才意识到自己怕是做错了事。他乖乖地放下易川,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承受大家惊异的目光。

“哎呀,阿好,我们知道你想赶紧把媳妇娶回家,可也不用这么急吧,把我家门都锤坏了,明天可得到我家来敬茶,知道不?!”翠婶见气氛不对,立即打圆场。

“是啊!阿好你力气真大,把门都锤坏了,回头可得和翠婶赔罪!”

村民看翠婶都不计较,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僵冷的气氛重新热烈起来。只是阿好弄了这么一出,之后便再也没人敢出些馊主意刁难他。

可尽管如此,吃酒的时候还是出现了意外。

按照规矩来说,新人是要给每一桌客人敬酒的,村民见阿好和易川来了自己这桌,也立即起身热情迎接,玻璃杯相互碰撞,再说上两句祝福的话便过了。可当两人敬到其中一桌时,一个精瘦的男人上一秒还笑脸相迎,下一秒手中的玻璃杯就落在地上摔个粉碎。只见这男人毫无预兆地浑身抽搐地倒在地上,口水溢出嘴角,手脚像是不受控制的乱抓乱打,划得脸上全是血痕。

“哎呀不好了!!!阿黄又发羊癫疯啦!!!”坐在他身边的女人尖叫道。

刚好村里的医生就坐在隔壁桌,他闻声赶来,立即要来麻绳将那人胡乱挥舞的手绑在桌角,防止他继续抓伤自己,随即解开他的衣扣、腰带以保持呼吸通畅。然而即使如此,地上的男人还是颤抖个不停,腰腹离地高高弓起,裤裆间一片濡湿,看样子是失禁了!

不过这人似乎不是第一次犯病了,村民们也没被吓着,都静静地等待他恢复神智。

果不其然,这男人几分钟后便瘫软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息,对着易川和阿好连连道歉,说自己扰了大家兴致,让医生把他绳子解开便独自一人回家换裤子了。

等到易川好不容易敬完酒,此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他刚下坐下来想扒拉两口即使已经算是残羹剩饭,也要比馒头强一百倍的饭菜,可还没来得及动筷子便又被翠婶带到村民们布置好的婚房里。

之前破破烂烂的老房子在大家的努力下,仅花了一天时间就模样大变,泛黄皲裂的墙面经过重新粉刷顿时焕然一新,边边角角破损都被修葺填补,窗上,墙面随处可见的鲜红的“囍”字剪纸,四处张灯结彩,就连床铺也都换上了大红的缎面的绣花套装,桌上还有一只不知什么用途的小盒。

易川没想到村民对他们两个的婚事这么认真,分文不取做到这样的程度,对比把这场婚礼视作逢场作戏的自己,不免心怀愧疚,心情复杂。

“翠婶,这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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