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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上床(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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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死的!!!!布哥!!!”齐兴疯了般地大哭尖叫,他的手颤抖地摸上去,试探性的按了两下,却带给昆布巨大的刺激。

“你的肚子被操大了。”他抓过齐兴没有受伤的手,强行按在肚子上,退出一点又重重草回原位。

“呜呜!不!不要...”齐兴只觉得有个硬物隔着自己的皮肉,一下一下地顶在自己的手心,伴随着肠道被捅开的胀痛感,诡异恐怖的几乎让他发狂。

惨叫和哭声引来了巡逻的眯眯眼狱警。他循声来到A214门口,透过竖着铁杆的小窗往里看了一眼。

齐兴的位置正对着牢门,他理所当然地和狱警对上了视线。

“不...不要看!!”

狱警摇摇头,叹着气转身离去。

“你还有功夫想别的?”昆布对他的走神感到不满,他松开齐兴的手,再次去玩弄微微挺立的双乳。

“唔...哈、啊、啊、不、好奇怪、啊…”敏感的两点被男人粗糙的大手粗暴玩弄,下身已经被肏成一滩软湿的烂泥,痛感逐渐褪去,随着男人的抽插,一种怪异的感觉袭来,像是身子被通了电,让他不住浑身颤抖,尾椎一片酥麻,就连大脑都快被麻痹。

感受到齐兴的变化,昆布猛地抽出阴茎,原本只有一条缝隙的紧致肛门,竟似被使用过度,失去弹力的橡皮筋一般,松松垮垮的大敞着,肛肉外翻,中间嵌着一个一毛钱硬币大小的黑洞,呼吸似的一张一翕,吐着透明的淫液,将肛口浸得水光粼粼。

齐兴很快回过神来:自己有那么一瞬间,竟像荡妇一般,渴求男人进来。

比起昆布,他更恨不知羞耻的自己。

他抬手拭去脸上的泪水和津液,转身就要往另一头爬,奈何病中的他四肢无力,重重跌在床铺上,被昆布扯着脚踝拖回了原位。

床单被褥堆叠着皱成一片,还有深深凹下去的十根指痕。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就着齐兴跪趴的姿势,男人从他身后狠狠地贯穿了他。这一下势如破竹,像是对待杀父仇人般残暴,恨不得将身下的青年捅个对穿,顶得他肠穿肚烂,然后竟似听不见青年哭叫一般,不管不顾地耸动腰身。

“不!坏、坏掉了、会死、的、不要、好疼!”这体位比刚才更深,龟头已经彻底冲破直肠口捅进了难以想象的位置。强烈的恐惧使他后穴紧缩,他张着眼睛,却似乎什么也看不见,口水从嘴里流出,混着眼泪滴落在皱巴巴的床上。

齐兴两手不住地向后乱摆乱动,昆布眼尖地注意到伤口处的纱布已经渗出了血。他怕对方再次伤了自己,干脆扯了长长一截纱布,把他的双手紧紧缚在身后。

“不要把我绑起来,求求你了,布哥不要!”失去行动力的齐兴脸和上半身紧贴在床上,只有屁股高高翘起,仿佛一个人尽可夫的肉便器骚货荡妇。

而这样的姿势大大取悦了昆布,他紧抱着齐兴的腰,凶狠地狂插猛动,像是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

“啪、啪、啪、啪”饱满结实的睾丸抽打在泛着一片白沫的艳红肛口,抽插的水声和青年的呻吟不绝于耳。

昆布再次尝试抚慰齐兴的小弟弟,却发现那根玩意儿早就硬了,支棱在胯前,粉嫩的龟头顶在床上,随着身后人的操弄摩擦着被前列腺液浸湿的床单。

他颠了颠那两颗圆滚滚的睾丸,像盘核桃似的在手里玩弄,覆在齐兴耳边低语道:“你硬了,好骚。”

男人滚烫的气息喷洒在他耳边,齐兴原本就通红的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不敢再看身后那人。浑身没有一处不是灼热的,本就发炎的喉咙也早就叫哑,每发出一丝声音都让疼痛加倍。

他不敢相信被一个和自己相同性别的人这样对待自己居然会有快感。

可能真的就是天性下贱吧。

昆布加快了速度,本就热于常人的肠壁更是想要被擦出火花一般, 脖子上冰凉的银色挂坠落在齐兴的背上,来回搔刮着他的脊梁柱,激起他一身鸡皮疙瘩。

齐兴额头抵着床单,早已哭肿的又眼睛还在往外冒着眼泪。床上处处是都两人的体液,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气味,让人头昏脑涨,完全失去思考能力,完全沉浸在性爱中。但即使大脑处在宕机中,他也本能地知道昆布快射了。

“不要、不要射里面...”他用最后的力气说出这句话,嗓音喑哑的他都听不出这是自己的声音。

不管怎么样 ,作为一个直男的他,依然不能忍受被内射。那种黏腻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屈辱感,他光是回想到,就害怕的瑟瑟发抖。

本以为昆布并不会理会他,没想到居然听到他说:“可以不射里面,但是你要自己动。”

齐兴回过头,哭得肿成桃子一般的眼睛满满都是不解。

昆布像条大狗,温柔的舔掉他脸上的泪痕,随即在齐兴身边靠着墙半躺下,下面沾满黏液的粗大紫黑的性器犹如一根擎天柱,直直的竖立在胯间,雄伟而骇人。

他摸了摸齐兴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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