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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炼狱(虐身开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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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底的摧毁和玷污,从此之后时时刻刻都要背负着这耻辱的印记,再怎么也洗不干净了。

齐兴把男人的手臂抓出了血,嘶哑地声音一直念着求你不要。

这一点点疼痛对男人而言就像被蚂蚁又咬了一口,好比在阳春面上撒了一把小葱,更叫人垂涎欲滴。他把齐兴的腿掰的更开,专心地全力进攻,终于在一声舒爽的叹息中缴了枪。

滚烫的精液击打的肠壁上,齐兴挣扎着乱踢乱蹬,然而他在男人绝对的压制力面前不过蜉蝣撼树。他绝望地松开双手,无力地瘫倒在床上闭上双眼,他只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晕过去,而是清醒的承受这一切。

男人并未把性器抽离,他俯下身体亲吻着齐兴的眼睛,口水濡湿了浓密的睫毛,青年却没有在反抗,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可当阴茎在他体内再次硬起来的时候,他觉得活着还不如死掉。

新的一轮折磨又拉开了帷幕,其余的犯人都惊叹于布哥的性能力,不应期短的简直不像人类。边看边打飞机的麻子脸之前没几分钟就射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此刻他自惭形秽,一句话都不敢再多说。

一直到吃晚饭的点,所有人都去食堂就餐,男人还在牢房里翻来覆去地折磨着齐兴。

在无尽的痛苦中,齐兴终于如他所愿地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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