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终于日到了失忆的老婆(1 / 2)
瞿照塘瞪着空荡荡的窗户看了好一会儿,才相信巫谩是真的跑了。
跑了!
居然跑了!!
男人黑着脸整理好衣服,然后站起来往外走,猛地推开门——
守夜的侍卫一惊,刷得站直了,抬起头看着王爷。
“夫人在外面迷路了,现在,立刻,马上去给我把他找回来!”
男人咬牙切齿道。
侍卫们左右看了看,似乎有些迷惑,但还是很快领命离开了。
巫谩惊慌之下身形掠出了数百米,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好像反应过度了。
他有些尴尬地挠挠脸颊,盘腿在一户高屋大宅的房顶坐下。
其实......还挺舒服的......他一边回忆一边脸红,再想起几把on fire但是被他丢下不管的瞿照塘,脸更红了。
咳,
谁让他那么,那么...孟浪...
正犹犹豫豫要不要回去,寂静一片的夜突然如茶壶里烧开的水,咕嘟咕嘟从远处传来人群的奔走声,喧哗声。
巫谩隐约听到几个熟悉的字眼,下意识站起身,耳朵尖动了动。
“晚上咱不是看见王爷拉着巫公子回卧房了吗?”
“可不是么,而且夫人怎么可能在自家京城迷路。”
“嗨,王爷让咱们找人,那就找呗。不过依我看啊,肯定是王爷把夫人惹生气了。”
接下来又是几句压低了嗓子的抱怨,无非是说王爷脾气不好,待人严苛之类云云。
巫谩心道这人还挺好面子,拿自己迷路当借口,一边站起身看着远处的王府。
他也不想让瞿照塘等得着急了。
穿着黑衣的身影在夜色里轻飘飘跃起又落下,脚尖点着屋脊,几息便飘到了远处。
他离开时陷入黑暗似沉沉睡去的王府此刻倒颇为热闹,灯火通明仿若白日,佩刀的侍卫排成一列列,一小波在府内巡视,更多的则是提着灯,有序地往王府外跑去,沙沙的脚步声踩在夜里。
巫谩又忍不住挠挠脸,像闯了祸的小孩子似的,有种说不出的羞赧和心虚,原本向正大门走去的脚步硬生生一顿。
他转而身形一跃,轻巧地翻进了内院,然后迅速找到正在生闷气的某人。
“瞿照塘!”他半蹲在窗沿上,做贼似的轻声喊。
男人先是吃了一惊,猛地抬起头向窗边看过去,而后又被这连名带姓的称呼给气得黑了脸,像个受尽委屈却又拿妻子无可奈何的空巢丈夫一样忍气吞声道:“你还知道回来!”
一边说一边走过去,把笑容灿烂的巫谩给抱了下来。
啧,把他给笑硬了。
巫谩眨眨眼,还没回过神来,就被瞿照塘给按到了床上,双手被扣住举过头顶 然后干脆利落地捆起来绑在了床柱上。
“这次看你还怎么跑。”瞿照塘低下头在青年嘴唇上用力咬了一口。
巫谩疼得轻颤了一下,一抬眼便是男人那张带着怒意却依旧英俊逼人的面孔。
他脸一热,迅速移开视线,但又忍不住用频频余光看他,湿润的眼眸亮晶晶的。
瞿照塘没注意他那点小心思,以为这人是知道错了,便又怜惜地亲了亲微肿起来的唇瓣。
“别跑,别躲我,”他低声喃喃,“让我好好亲亲你......”他勾住巫谩的舌尖,让原本浅尝辄止的吻变得缠绵深入,未竟的话语没入啧啧的唇齿交缠声中。
巫谩有些无措地仰起头回应男人的吻,舌尖被吮吸得又软又麻,湿热的津液一半吞下,一半顺着嘴角流出,他脸颊绯红,热度烧得眼皮都湿漉漉的,青涩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近乎窒息的时候,瞿照塘才同样喘着气放开他。
“阿谩,你身上好热...”男人贴着他的耳朵,不知是咬还是亲,汗湿的长发被拂开 ,猎人舔舐着猎物那截脆弱柔软的颈子,在一片战栗中上留下春情烂漫的吻痕。
好热,巫谩听着自己如鼓的心跳,有些恍惚地想,怎么会这么热。
“唔,嗯——”他挺起上身,白皙圆润的肩头微微耸起,被瞿照塘摸过,亲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像要烧起来一样。
“不要,呜,不要咬,那,那里——”他哆嗦了一下,含在眼尾的清泪也颤动着,像光芒斐然的珍珠。
他有些慌乱地挣扎着,但衣襟还被男人挑开,露出赤裸的身体。
被瞿照塘握在手里的嫩乳看着颇为娇艳,从皮肉里洇出动情的淡粉色。
看着巫谩那副羞怯又紧张的模样,瞿照塘恍惚间真的浮现出这是他们第一次上床的念头。
他压抑着粗重的呼吸,一边看着巫谩那张赧然又难掩欲望的靡丽面孔,一边握紧了手掌间的柔软,曲起拇指轻轻拨弄柔嫩嫣红的乳尖。
只一蹭,那娇嫩的地方便陡然活色生香起来,硬红剔透,丰润鼓胀,乳头深处渗出欲望凝结的纯白汁液。
巫谩一时觉得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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