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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金楼(一边挨操一边被毛笔玩弄阴蒂/插穴淫穴磨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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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砚台里。

他又狠狠抽插了几下,在高热紧致的肉穴里射出一大股精液。

肉棒从软臀间抽出来,拉出一道细长的白色丝线,又沾到青年雪白的臀肉上,大腿上。

臀间艳红的淫穴翕张着,湿红的媚肉张合间漏出几滴浓稠的白色浊液,又很快被青年夹紧了,听话地含紧了男人的精液。

“阿谩的骚水这么多,可不能浪费了。”瞿照塘满意地笑了笑,将盛着淫水的砚台放到一边,又取出一根粗大些的墨条。

墨条呈圆柱形,刻满了雕花。

他将墨条擦拭干净,然后插进还不能完全合拢的嫩穴里。

“夹紧一点,”他有些责怪地,“肚子里的东西都漏出来了。”

巫谩小声呜咽着,臀肉绷紧了,被操得合不拢的艳穴拼命收缩。

瞿照塘把他抱起来,让细细发颤的青年跪坐到桌案上,分开的双腿间是春露点点的湿艳肉穴,肉瓣和阴蒂被操得熟红,泛着湿润的光泽,墨条插进去,露出半截抵在砚台上。

“阿谩用下面的小嘴儿帮我研墨吧。”瞿照塘轻轻拍了拍他挺翘的臀肉,语气含笑。

巫谩用手撑着桌子,软着嗓子很是温顺地答应了一声,将墨条抵着砚台,腰肢扭动摇晃。

只是用力一压,墨条便被淫穴往里吞,突起的纹理磨淫媚的肉壁,让他哆哆嗦嗦地身子一软,大半的墨条都被含了进去,只剩一小截还露在外面。

他咬了咬唇,忍着那股子难耐的酥麻放松花穴,让墨条滑出来一些,再努力夹紧了,扭着腰在砚台里研磨。

瞿照塘本就是想戏弄他,见巫谩真的磨出了浓黑的墨汁,反倒有几分遗憾。

他拿着毛笔坐在一边,看着巫谩一副隐忍又动情的模样,再看看那淫色收缩的肉穴,突然使坏把毛笔伸过去,用湿软细尖的笔头戳弄着突在肉瓣外的鼓胀阴蒂,肥圆的小肉珠洇着靡艳的红色,被毛刺尖细的笔头戳得一缩一缩的,像是受了莫大刺激一样颤个不停,艳红的蒂头渗出晶莹的汁水。

细密难耐的酸痒从淫穴上漾开,巫谩细细哆嗦着,泛红的眼尾眯起来,泪水打着转,如含着春露的桃花。

堪堪把巫谩玩到要高潮,瞿照塘又坏心地收了手,毛笔在已经盈出一层墨汁的砚台上蘸了蘸。

“呜...嗯...”

巫谩抬起湿红含泪的眼睛,颇难耐地扭了扭腰,肉穴被毛笔玩得发麻,里里外外都灌满了让人发软发痒的情欲。

他是永远不会怪瞿照塘不好的,便忍着难受继续磨墨。

但是又忍不住看瞿照塘在写什么。

他原以为男人只是拿他取乐,没想到对方真的正儿八经铺开一张纸,执着笔认真写着什么。

他眼眶有些湿,眨去清泪,白纸上的墨字才清楚了些。

只是看着看着,他便忍不住睁大了眼睛。

瞿照塘居然写信给瞿敬元,让他找人拆了销金楼。

销金楼靠王府还算近,在京城内极富盛名,也是瞿照塘最爱去的烟花之地,王府里有过的莺莺燕燕,几乎无一不是销金楼出来的。

瞿照塘又蘸了蘸墨,好整以暇地笑:“我自会给她们遣散费,也算是积点德,不知老天会不会看在这份上保佑我们长长久久。”

“不过这些也不重要,”他慢悠悠写字,“我只是怕夫人回京后见了销金楼便觉得委屈难过,届时又小脾气发作,跟着旁人一起叫我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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