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苗疆2(脱衣游戏淫穴塞棋子变成挤奶器野外裸行/排出棋子)(2 / 3)
忙脚乱,早已经没多少精力还在棋盘上了,这次不用他步步为营,就已经被白子逼出了颓势。
第五次瞿照塘再把杯子推过来,巫谩有些窘迫地发现,他好像已经挤不出奶了,上一杯就是堪堪才装到杯口的位置。
两边的奶子被揉出粉嫩通透的颜色,乳肉上还有淡红的指印,巫谩有些着急,忍着疼对着胸乳又揉又挤,还哆哆嗦嗦地抠着捏着乳头,没流出多少乳汁来,倒是给自己弄出了不少淫水,两个小乳头又红又硬,浑身酥麻地倚在桌边。
“塘哥哥,”巫谩抬起脸,雾蒙蒙的眼睛像浸在水里的黑曜石,语气有些可怜,“挤不出奶了。”
胸口有种被榨干的酸涩,想让男人温柔地捧住,亲一亲,揉一揉,好教他不要这么难过。
但瞿照塘只是慢条斯理地拣起被他围住的黑子,很坏地让巫谩塞进自己身体里。
他其实已经塞了好几个进去,再塞就得把挤在穴口附近的棋子往里推。青年分开的双腿微微打颤,小心地捻着棋子,将圆形的,坚硬的小东西往里推,冰凉的触感碾过肉壁,堆叠到更深处,被媚肉缠紧。
但是发骚的媚肉很快发现这不是它心心念念的大肉棒,有些气恼地收缩起来,拼命往外流淫水,似乎想勾引男人操进来。
但是瞿照塘只是看着他,却不来操他。
又塞了四五个棋子进去,一点黑色卡在穴缝口,被肉唇浅浅包住。
巫谩只觉得穴腔里像是塞满了嶙峋的怪物,棋子圆润坚硬的边缘硌在肉璧上,不时滑动,磨挤,逼得媚肉不住痉挛。
他呼吸急促,脸颊酡红,泪眼盈盈地看着瞿照塘,比刚刚更加可怜:“已经塞满了。”
瞿照塘便取笑他:“阿谩和棋子玩得这么高兴,看来不用挨操就能满足了。”
巫谩吃了一惊,然后颇难为情地看着他,语声低软:“不是的,想被塘哥哥操。”
瞿照塘挺满意,又转头看了看开始西沉的太阳,然后指着车帘子的方向:“你下去等我。”
见巫谩犹犹豫豫想拿衣服,他又不怀好意地补充道:“光着下去。”
青年脸色有些发白,他抿着嘴唇,一副不安又无措的模样,但只迟疑了一秒,他便听话地转过身,颤巍巍地伸手去掀帘子,然后慢慢走了下去。
随行的有好几个侍卫,邻近马车那个下意识转过头看了一下,正看见一点雪白的足尖,赤裸干净,足趾纤柔,踩在地上的姿态极轻盈,如一捧柔软的雪。
他猛地涨红了脸,迅速转过头。
巫谩见没人看他,这才松了口气,只是赤身裸体站在外面到底不好受,脸上的热度蔓延到身上,他有些紧张地蜷起足趾,颀长挺拔的身体紧绷着。
又等了一会儿,瞿照塘才从马车里下来。
他看着巫谩羞赧不安的神情和身上泛起的薄红,眼里满是恶劣的笑意。
“阿谩想让我操你吗?”瞿照塘诱惑似的揉着青年的唇瓣,指尖刺进去一点让他含着。
巫谩小心地用舌尖舔舐着男人的手指,声音有些软:“想,小骚奴想被塘哥哥操。”
“那阿谩听话吗?”
巫谩撩拨似的吮了吮瞿照塘的指尖,想也不想便道:“听话。”瞿照塘说什么他都听。
“那阿谩在这里把骚穴里的东西都排出来。”瞿照塘抽出手指,爱怜似的抚摸着他的脸颊,看着那里由秾艳可人的红色渐渐发白。
青年的眼睛又湿了,很是乞怜的模样:“有,有别人在。”哪怕去远一点的地方也好。
瞿照塘便温和地提醒他:“阿谩以前很听话的,也从来不提意见。”
听出他的不满,巫谩不敢再说什么,忍者羞耻哆哆嗦嗦地坐下来,只是背对着马车和侍卫。
瞿照塘也没计较他这点小心思,只是伸出脚尖碰了碰青年的膝盖,让他把腿再分开些。
野草长得茂盛粗野,巫谩刚坐下来,便觉得草叶直直扎了过来,刺在股缝间和穴口,痒痒的。
他不敢乱动,抱着双腿坐着,平坦紧实的小腹微微用力,一声轻响,最外面的棋子被“吐”了出来,落在草丛里。
瞿照塘看得心痒痒,忍不住弯下身用手指分开两瓣粉嫩花唇,然后插进淫穴里一左一右往两边扯,将穴缝撑得大了些。
随着他的动作,眼看就又滑出来一个黑色棋子,被淫水泡得湿哒哒,亮晶晶,一半露出来,一半还卡在里面。
“快点。”瞿照塘催促他,手指恶意地抠弄着肉璧,刺激得巫谩浑身发抖,紧咬唇瓣不敢出声。
他被瞿照塘撩拨得浑身发软,颇有些艰难地往外挤着棋子,淫穴像张嫩红湿润的小嘴儿,一边吐着东西,一边滴着涎液,淫媚又勾人。
棋子越排越艰难,剩下两个被塞到了很深的地方,随着排挤的动作来来回回磨着肉璧,逼得巫谩泪眼朦胧,嘴唇咬出了一圈白,没咬到的地方却又红艳欲滴。
他努力收紧了小腹,穴口放松,却怎么也排不出来,急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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