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淫泬(主动掰穴求操脚踩脚趾玩弄淫泬/阴蒂)(1 / 2)
“刺啦——”
绳子应声断开,巫谩踉跄了一下,还是摔到了地上。
他双臂勉强撑着地面,胸口随着激烈的喘息上下起伏,肩胛骨突起,像要从单薄的皮肉里挣脱出来,脆弱又美丽。
瞿照塘弯下腰,捏住他汗湿的下巴,将青年靡丽动情的脸庞抬起来,指尖描绘着他蔷薇花瓣一样柔润的嘴唇。
巫谩努力睁大了噙满泪水的眼睛,讨好似的含住男人的指尖,用舌尖抵着,轻轻吮吸。
瞿照塘将手指伸进去,在青年柔嫩的嘴里粗鲁地搅动了几下,又很快抽出来,看着巫谩捂着喉咙被呛得直咳嗽的样子,嘴角轻轻一撇:“还勾引我,没被玩够?”
他站起身作势要走,却被巫谩紧紧拉住了手。
“塘哥哥,”青年抬起头看着他,眼眶湿润,微翘的眼角晕开一片艳丽的红,眨眼时眼睑合起,像花瓣落在上面。
“塘哥哥,我难受,”他用被人狠狠蹂躏后才会有的低哑嗓音轻轻说着,祈求又哀怜的样子,“你帮帮我。”
他松开瞿照塘的手,颤颤巍巍抱住自己的大腿,白皙的腿根展开,露出红肿泥泞的淫穴,肉缝先前被剑柄操弄狠了,合都合不上,就这样大张着淫水涟涟的红艳小嘴,翕张间甚至能看到蠕动的粉色媚肉,阴蒂也依然被捆着,肥嘟嘟圆滚滚,缀在花瓣外面。
“帮什么?”瞿照塘低下头看他,抬起脚,冰凉的脚尖划过颤抖的大腿内侧,然后不客气地踩在嫩穴上,甚至用力碾了碾。
“呜,呜——”低低的痛呼声,像用尽力气后挣扎不能的哀吟。
瞿照塘没再欺负他,将脚抬起来一点,轻轻碰了碰他的手:“帮我把鞋子脱了。”
巫谩赶紧坐好了,小心地帮他脱了玄色银纹的云头靴,再摆到一边。
瞿照塘看着他温顺的模样,又心痒痒想欺负他,抬脚挣开他的手,脚尖轻触着青年的嘴唇:“用嘴帮我把足衣脱了。”
巫谩愣了一下,然后微仰起头,张嘴咬住白袜的边,动作轻柔地将锦织的足袜脱到脚跟处,再把堆叠起来的布料又咬进嘴里,鼻尖触着男人温热的足背,从靠近足踝的地方到脚趾,直至足衣落地。
瞿照塘满意地笑了笑,足掌踩在青年胸口,慢慢下滑,滑过小腹,最终踩在了汁水淋漓的淫穴上,大脚趾左右拨弄着肿胀红艳的阴蒂。
“呜,呜嗯——”
“你躺下来,”瞿照塘还有些不满意,“手抱着腿,腿张大一点。”
巫谩低低地应了一声,躺到地上,双手抱着大腿,把身体完全打开,本就张开的淫靡肉洞被他拉扯得又张大了些。
这样看着顺眼多了。
瞿照塘心情不错地用脚掌肆意踩了踩柔嫩的花穴,淫水把他的脚心泡得湿漉漉的,滑动踩弄的时候都格外顺滑。
巫谩就是他的性奴,他的玩具,可以随意欺负玩弄,而且还总是那么合他心意,永远也玩不腻。
他知道阿谩为什么这么可怜巴巴的求操,巫谩自己做的催情药和毒药也大差不差,便是再清冷端庄的人用了也会迅速变成淫娃荡妇。巫谩已经是极能忍的了,但他一个人无论如何也是熬不过去的,多拖一会儿就会难受得发疯,所以还不如早早献媚卖乖,对他摆出淫荡的样子求操,也能早点解脱。
瞿照塘也不是个东西,整日以折磨巫谩为乐,曾经还拿淫药实验过巫谩的忍受极限,差点没把人给弄死。
他也知道巫谩现在哪里最难受,无非就是那被丝线捆起来的,可怜又淫色的肉蒂,但他偏不碰那里,脚趾不轻不重地拨弄着嫩红的花瓣,甚至夹起来扯了扯,刺激得巫谩浑身战栗,淫水潺潺。
“阿谩的骚穴张的好大,吃不到肉棒很难受吧?”他轻笑,脚趾慢慢插进湿热的肉洞里,轻轻磨蹭着媚红的嫩肉。
“嗯,哼恩,难受,呜——”巫谩半睁着眼睛,语声含糊低哑,一副情欲上头,神智昏聩的模样。
“别急,先吃点别的。”脚趾刚插进去就受到了盛情款待,先前被剑柄摩擦操弄得死去活来的媚肉俨然忘了前耻,饥渴地涌上来,蠕动着,收缩着,吸盘一样紧紧缠着脚趾不放,尽可能汲取一切快感。
瞿照塘也不客气,脚尖用力一顶,直接插了三指进去,肆无忌惮地搅弄抽插着。
湿红的肉洞又被填满了,脚趾比起肉棒虽短的太多,但毕竟也是个物什,淫药发作的厉害的时候巫谩便什么也顾不上了,怕是瞿照塘塞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进他下面的骚穴,他都能乖乖“吃”下去。
男人的脚趾蜷缩起来,生生拧起穴腔里的一块媚肉,指甲也狠狠磨过肉壁,像有人拿小刀磨着敏感脆弱的神经,带来恐怖的酸麻快感。
眼看巫谩就要被他用脚趾操到高潮,瞿照塘又恶意地停下了动作,将脚尖抽出来。
“呜,呜——”巫谩急得差点哭出来,一边抽噎一边满目渴求地看着瞿照塘,“别,呜,别走,难受...”
男人动作一顿,脚尖一转,踩住了淫穴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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