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羊刑(冰块冰奶子山羊舔身体)(2 / 3)
刷在他的腋下和腰上:“这个刑法又叫山羊刑,”见巫谩脸色有些发白,他轻声笑了笑,“别紧张,只是有些痒罢了。”
山羊被随手拴在了一边,闻到蜜香味,正有些激动地踩着蹄子。
“要不要给阿谩下面也涂一点?”瞿照塘沾了点他小腹上的蜂蜜送到嘴里,一股浓郁的甜香。
青年的脸色更白了,他慌乱地摇着头,眼中闪烁着不安。
瞿照塘也不想让山羊直接去舔阿谩下面那个可爱又淫荡的小嫩穴,但他又很想看阿谩被舔的反应。
他想了想,从床上的暗格里翻出一包油纸,严实地裹在巫谩双腿之间。
“别担心,这纸韧得很,不会舔破的。”他安抚了一句,将浓稠的枣花蜜涂上去,油纸韧而薄,几乎看不出来,蜜液就像涂在嫩穴上一样。
涂完后他便去解拴着山羊的绳子,两只羊立刻嗅着蜜香味围到床边。
巫谩被绑着不能完全看清它们的动作,只能不安地悬起心,又屏住呼吸,默默等待着。
双脚的脚心突然一痒,像被什么粗糙的东西刮过。
他轻轻啊了一声,意识到是山羊在舔自己的脚,足趾敏感地蜷起来。
初几下舔得又快又急,或许是有些馋了,布满倒刺的粗糙舌苔来回舔着脚心,传来让人发抖的酸痒感。
巫谩一开始还咬着嘴唇暗暗忍耐,但一阵阵难抵的奇痒从脚心涌上来,他忍不住扭动起身体,呼吸也变得凌乱起来,挣扎着想缓解心口发颤的痒意。
瞿照塘就坐在旁边看着,青年嫩白的双足不住晃动着,时而蜷缩,时而张开,圆润的足趾也跟着张合,然后被山羊循着缝隙舔了进去。
“哼,哼恩,嗯哈哈...哈啊...”巫谩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身体抖动地愈发厉害,双脚也挣扎着晃来晃去,想要躲避让他头皮发麻的痒意。
舔掉了脚心最厚的一层蜂蜜,山羊舔舐的动作渐渐放慢了,粗糙的舌苔缓缓地,细致地在脚掌上舔弄,但是痒意却比先前急促时更加强烈。
“哈,哈啊...好痒,呜,嗯哈哈哈...”巫谩笑得脸颊发红,脚心完全蜷起来,拼命地向里缩,但因为被牢牢捆住,根本躲不开山羊的舌头。
瞿照塘还恶意地伸手抓住他不住扭动的脚趾,抓紧了向后一扳,迫使他绷紧了脚心,平滑的脚掌上每一寸纹路都被布满倒刺的山羊舌头来回舔舐,每一下都痒入心底,简直比挨鞭子还要难受得多。
巫谩简直要崩溃,他一边喘气一边大笑,浑身都被舔得发抖:“哼,哈哈哈哈...哈哈啊...不,不行了,哈,嗯哈哈...”
有了瞿照塘的帮忙,左边的脚心很快被舔干净,山羊卷了卷舌头,前蹄踩到床榻上,探头凑到巫谩腿心,开始舔舐油纸上的蜂蜜。
油纸薄如蝉翼,几乎和直接舔在淫穴上没什么区别,倒刺刮过嫩肉,刺激得他腰肢一颤,原本就发软的身体又多了一重酥麻感。
巫谩还在笑,心里却偷偷松了口气,少了一只脚被舔会感觉好一点,毕竟下面被舔并不会有那种恐怖的痒意。而且他有些不好意思承认,被舔脚心舔得浑身发抖的时候,他居然觉得下体有种异样的空虚感,穴口敏感地翕张着,似乎还流出了些淫水。现在直接被舔下面有感觉也是正常的,就不会被瞿照塘发现他只是被舔脚就淫水直流了,巫谩暗想。
可是想到是在被山羊舔舐下体,他又难以自抑地涌起一股羞耻感,脸颊又红又热。
山羊一边舔一边用鼻子嗅着穴口的香甜,湿润的鼻尖戳着顶端的花蒂。细长的舌头则来回舔着被迫张开的嫩穴,将被淫水泡湿的穴缝整个包住,粗糙的舌苔刷子一样来回扫着嫩唇,连小肉蒂也不放过。
“呜,嗯啊,哈,哈哈哈....呜,哈啊...”巫谩一边呻吟一边笑,晕红的脸色覆着一层薄汗,也不知是动情所致还是因为笑了太久。
他越笑身体也软,似乎也越敏感,下面才被舔了几下便受不了了,强烈的快感从淫穴上传来,穴缝里流出汩汩淫液,透明晶莹,和蜂蜜一样稠亮。
脚掌上让人难挨的痒意突然消失不见了,巫谩笑得大脑有些发昏,没反应过来那只羊只是舔完了脚掌,还以为这酷刑已经结束了,不禁在心里松了一大口气,只剩淫穴还在敏感地瑟缩流水。
“呜哈哈哈...哈啊....别,呜,哈哈哈...”刚停下去的笑声突然又高亢起来,巫谩哆嗦着拼命扭动上身,原来是山羊走到另一边,开始舔舐腋下的蜂蜜。
他天生体毛稀疏,腋下也是光裸干净的,只有柔嫩的软肉,他从不知道自己这里竟这样敏感怕痒,才被舔了两下,就传来让他几欲崩溃的痒意,即使极力忍耐也受不住,嘴角止不住地上翘,纤细的腰肢在床上毫无章法地扭动着,同样已经热汗淋漓,雪白的皮肤像涂了一层蜜釉,还透着动人的红。
瞿照塘看在眼里,只觉得心尖痒痒的,还有种说不出的兴奋,双腿间也已高高拱起一块。
山羊舌头从周围一圈慢慢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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