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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邻居的诱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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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隔壁的有家中学。那时的学校还没有如今这么吃香,名校教师的收入还比不上一些街道工厂的普通工人,更何况这家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三流中学了——财政拨款比别的学校少一大截,又没有财力和技术搞什么校办工厂,那个秃头校长看着别人天天数钞票,自己也只能干着急。

也算是“老天饿不死瞎家巧”,一个红头文件下来,离这不远的一个废品仓库区变成了华南最大的中草药材批发市场,一时间全国各地的药材贩子蜂拥而至,周边的十几家小旅馆几乎天天爆满,平时鸟不拉屎的三流中学更是成了他们眼中的香饽饽。

原因很简单,学校嘛,别的没有校舍和操场是肯定不缺的。像这样一家收生满员率不到一半的野鸡学校腾个一栋两栋校舍出来租给药贩子们做仓库当然不是问题,最让药贩子们希罕的还是那六个水泥铺就的篮球场——还有比这更好的晒场吗?特别是到了暑假,抬眼望去,操场上一片红白黑黄,扑鼻的尽是各种药材那古怪的气味。

周围的邻居自然是有些怨气的,一是味道确实不怎么好,二是周边的孩子少了个相对安全的活动场所,只不过那时的人们还没什么维权意识,有不满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己。不过我觉得还好,一来我不太讨厌药材的味道,二来对大热天的到球场上挥汗如雨实在没多大兴趣。

最让我开心的是这个暑假是多年来最自由的,刚初中毕业,中考的压力完全释放,而父亲要到北京的党校学习三个月,母亲又正好被局里外派到香港短期工作半年(家里有人当公务员的读者相信都知道这两种差事都意味着接下来的光明仕途)。

本来他们也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让我住到姑姑家去,可我只用了一个理由就回绝了,他们家太小,一房一厅住两口子加个十一岁的女儿,我一个半大小伙睡哪都不方便。最后只好以我每天中午吃食堂,下午到姑姑家吃晚饭,晚上九点必须回家等他们随时的电话临检为条件,让我自己在家过暑假,当然也给我留下了足够的钱。

其实我也知道他们之所以对我这么放心,不过是因为早早地就通过关糸知道了我中考的成绩远超过某重点中学的录取线——在那时的家长心目中成绩好的就是好孩子吧。

应该说在学业上,我的确算是个好孩子,可在“性趣”这方面,至少在心理上,我早就不把自己当孩子了。南方沿海的男孩子比较早熟,我六年级就接触到人生的第一部A片了(台湾版的无码《封神榜》),这部让我记了十八年的录像带也是我第一次遗精的“罪魁祸手”。

首次手淫发生在初一时,和我大多数的狐朋狗党不同,我意淫的对象从来就不是那些女明星或者录像带里的那些女主角,而是身边的形形色色的女人,父母的同事、老师、邻居大婶之类的,用一个死党的形容我从小就是个现实主义者,呵呵。唯一遗感的就是没有“实战”经验了。

父母离开的第一天是充满兴奋的,若大的一个家这下就完全由自己掌握了,真有点“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呼朋唤友来狂欢一下自然少不了,在A片、啤酒、扑克牌和打闹声中疯了一个白天,傍晚到姑姑那随意扒上几口饭,就赶回家继续狂欢。等这帮小王八蛋们走的时候,我已经累得在沙发上睡着了。

春梦正到最紧要关头,忽然被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吵醒,抬头一看,操!才七点多!谁这么不长眼,大清早的“倒夜香”啊!打开门一看,原来是对面房在搬家。

我家这栋是当时的处级干部楼,一梯两户,我们住3楼,原来住对面的是老爸单位的一个退休的副处长。老俩口年初跑到深圳去和据说发了财的儿子那住了,房子就空在那儿。前两天听楼下的李阿姨说他是要“借”给一个做生意的亲戚住(其实明眼人都清楚所谓的“借”就是出租,障人耳目而已)。

看来他“亲戚”就是眼前正在忙乎的这帮人了。看到那几个正往里扛沙发的老爷们,我不禁哑然一笑,什么狗屁亲戚,这几个不就是最近老在旁边学校操场上摆弄党参的那几个药贩子吗?

“玲儿别跑那么快,小心摔着!”

一个很好听的女声,扭头一看,一个和我差不多大,也就十四、五岁的小姑娘“登”、“登”、“登”地从楼梯跑上来,一看穿着就知道不是本地妞一一头顶大蝴蝶结发箍,穿个粉色的蓬蓬裙,大热天穿个皮凉鞋也就罢了,居然还穿了双及膝的花袜子!半土半洋的,差点没让我笑喷了。

衣着虽然怪了点,凭良心讲,这妞盘长得还不错。圆脸庞,五器很立体,高鼻大眼,眼睫毛很长,皮肤很白,粉粉的。身材是典型粗线条、肉感的北方女孩,骨架大,还有点少女特有的婴儿肥,还好腰身不粗,胸脯发育得不错,鼓鼓的,随着她上楼的步子一蹦一蹦的,还挺带劲。待她走近些,发现这妞最有特色的还是那张嘴。和她那稍有点嫌大的脸相比,嘴显得特别小,上嘴唇微翘,唇上还有一圈细细的汗毛。

“这妞正点,将来一定是个战斗型的骚货。”我暗自点评起来。

小姑娘看来心情并不好,刚踏上三楼的走廊,就气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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