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漏 怜痴心易猜行凶手 惊旧事难解真假局(2 / 3)
“好冤家,还生我的气么?”刘昭喘息着软倒在床上,大张着双腿忍受体内的焦灼。
“气。”陈松生硬地说,“你气死我算了。”他小幅度地抽插着根手指,只是蜻蜓点水地拨弄水道浅层的嫩肉,刘昭小声抽气,不能自制地收缩着穴口去夹他。
“你别……这样,这是在惩罚我吗?”刘昭感觉那嫩红的穴肉酥痒不堪,花心一跳一跳地难受,前头也一点点抬起头来,“是我冲动了,鹤归,你知道我是大梁的摄政王,有些事情……”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无非是什么身不由己,罪有应得之类的。”陈松的手指羽毛似的轻柔,沿着滑腻的穴肉搔弄抚摸,把刘昭逼得呜呜咽咽地扭转腰肢,试图让他进得更深一点,
“我说了会对你好,说了会扛住压力只跟你在一块儿。殿下,你不信我的心,也不信我的能力,那便罢了。”
刘昭咬着牙,忍下了哭着求欢的冲动,不顾一切地伸出手去抓陈松那作乱的手。
陈松没有制止他,而是顺着刘昭急切的摸索,一下一下地挑弄那敏感的内壁,“从现在开始,你刘昭就是我的俘虏,不是你要跟着我,是我要困着你。”
“呜……”刘昭发出一声低绵的呻吟,如愿以偿地被那根手指摸到了花心。甘美的欢愉涟漪一般扩散开来,陈松的按摩搓弄收到了热情的反馈,刘昭整个人沉溺在欲望中,绞紧了身体低泣道,“舒服……不够,太、太少了……”
“太少?”陈松的指腹若有所指地碾在花心,重重地磨了两下,然后在刘昭拔高的呻吟中抽了出来,借着黏腻的清液从穴口一划,重重地挤上了躲在花瓣里的肉蒂。
“啊啊啊!不要!别这样!呃啊!”刘昭被刻骨的欢愉一激,失控地喷出一股清液,可陈松的手指仍旧碾在那可怜的花核上剧烈抖动,让人发疯的酸爽劈开神魂,把刘昭折磨得溺水一般挣扎,“停!啊啊啊停下!”
“殿下,我以后不会惯着你了。”陈松虽然这么说着,却放缓了动作,帮他缓过高潮的刺激感,然后衔住了刘昭的嘴唇。
刘昭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地流,心里乱纷纷地想,我哪有不相信你的心呢?若不是你,我哪会想要为自己活一回。
就算只有短暂的时光也好,若是有办法不让你难过就好了。
陈松把刘昭抱起来,避开他肩上早已愈合的皮肉伤,把人按在干净的矮榻上亲吻。春寒从地上窜上来,刘昭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试探你、刺伤你的不是贵妃的人。”陈松不知道刘昭是不是醒着,自顾自地把下巴放在他光裸的肩膀上,“父皇果然是老了,昏招频出,仗都没打完,就想着动我身边的人。”
刘昭不做声,怕痒似的侧了侧头,被陈松扯过毯子包起来。
“殿下……”陈松望望外头幽深的夜色,狭长的凤眼餍足地眯了起来,在狭窄的矮榻上和他挤在一起,“我让砚之去处理一下,他们很快就会知道,什么事情做得,什么事情做不得。”
许梦山的手指划过银质面具的表面,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死去宫人的尸体上破开一个小洞,一只幽蓝色的小虫振翅而飞。
“朕和你说过,不要再追查这件事了。”身后传来脚步声,许梦山从容转身,跪地行礼。穆尚真穿着明黄的便服,有些疲惫地揉了揉额心,“走吧,阿岚应该醒了。”
许梦山却跪着不动,“皇上。”他低声道,“皇上难道不在意摄政王殿下的……”
“朕说了此事不必查了。”新帝语气未变,却有种居高临下的威势,“小昭是什么人,已经不重要了。他已经死了,功过亦盖棺定论,朕现在也没有精力去翻那些陈年旧事。”
“可是若是……”许梦山顿了顿,斟酌道,“那洛向安往外递的消息到底是给谁的?若齐王健在,我等……”
“许梦山。”新帝冷冷地打断了他,“你和我保证过那毒无药可医。何况……你不了解小昭。”
穆尚真转过身,慢慢沿着雕镂精美的长廊踱步。幼帝敌不过他,那么刘昭便不会为了权利再起兵戈,更何况……穆尚真停在朱红的栏杆前,怅然一叹。
事已至此,小昭的身份呼之欲出,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穆尚真微微回过头,叹息道,“当年虞贵妃借了南疆妖人之力想要谋害我母亲,蒙大蛊师相救才化险为夷。这也是母亲器重大蛊师的原因。你或许不知,洛向安的生母红莜曾是母亲的贴身女官,也是在此事中受了南疆妖人一掌,伤了根基,婚后不久便逝去了。”
“那件事乃是蛊帮一伙乱党所为,当时我撞破他们议事,险些被活祭给山中的野兽。大蛊师救了我,得知此事之后日夜兼程,才阻止他们谋害长公主殿下。否则成帝盛怒之下,蛊帮焉能苟存至今。”
他说着,却觉得有些不对。“那刘昭……”许梦山心思电转,刘昭和洛向安二人身体异样,兼怀雌穴,若刘昭的身份真的是像他所猜测的一般,那二人的母亲难道都是因为受过南地毒蛊所伤,以致于子嗣生异……他不禁低下头,不敢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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