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时歌 陈松vs刘昭(2 / 3)
笑道,“鹤归,你不是嫌湿气重?”
“可以吗?”陈松略过了他的戏谑,的手指落在衣带上,不安地摩挲,“殿下?”
刘昭握住了带钩,轻巧地解开了腰带。
“明知故问。”他附在陈松耳边,气息温热,“你这样撩拨我,我硬得浑身都痛,还有什么不可以。”
“鹤归思念殿下。”陈松耳根红得透明,手指触到刘昭的肌肤,数日不得亲昵的肉体在他的指下渴望地颤栗,“殿下不在身边,我夜不能寐。”
激烈的亲吻终于落下,唇舌互相摩擦着厮磨对方的口腔,热度烧透了胸膛,肌肤相贴的瞬间二人都忍不住叹息,短暂分离的唇瓣间勾出暧昧的银丝。
“鹤归……”刘昭双目迷离,腿根夹着陈松的腰,双手握紧了扶手,急切道,“来……”
陈松托着他的臀瓣揉捏,试探性地抵住潺潺的水洞,稍稍进去又退出来,坚硬的顶端染上了晶亮的水膜。他痴迷地注视着刘昭绯红的面颊。
阿昭渴望我,他满足地想,只有我,只有我与他如此契合。
刘昭几乎呜咽起来。他根本就不是什么能清心寡欲的人,几天的独处已经耗尽了他的耐性,陈松的逗弄使他焦躁,但他并不开口求欢。
因为他身上的这个男人,目光里的贪婪几乎满溢出来,陈松比他更难以忍受这种近在咫尺的欲求。
“呜……啊!”被填满的瞬间刘昭惊呼着挣扎起来,陈松把他禁锢在怀里,侵入的刹那竟把他从椅子上竖抱起来,那龙根征伐到难以忍受的地方,深刻的占有几乎逼得刘昭昏厥过去。
他反射性地扯住陈松的手臂,摇着头抵抗身体最内部的颤栗。陈松安抚地亲吻他,把他光裸的脊背压制在一整面的书架上。
“……不……”刘昭目光涣散地哭喘着,只是从书案前到这里的几步,就让他去得一塌糊涂,浑身虚软地挂在陈松身上,无处借力的恐慌加剧了肉体的刺激,“放下……呃!”
“阿昭……”陈松碾着花心,慢慢退出来,又噗嗤一声插入进去,刘昭竟完全受不住,哭喘着淋了一捧的清液在那杵头上。陈松稍稍放松了手臂,有些不忍,咬牙退出来,把刘昭抱去里间的床上,“你回来和我一处吧,我好想你。”
刘昭懒得动,抬起手臂遮住眼睛,脸上泪水未尽,“别停,我要你。”
陈松认命地咬了一口他的耳垂,又填满了他。刘昭的身体非常热,非常软,直勾得人醉死在他身上。陈松初始尚能自制,很快就只顾着往深处探索,直把刘昭折腾得彻底昏睡过去。
午后的热气蒸得人头晕脑胀,陈松替刘昭收拾干净,又说了一箩筐的好话,才恋恋不舍地回去处理正事。刘昭索性连书案前都不坐了,就在殿里的坐榻上纳凉,拿了本杂书乱翻。
陈奉玉倒是没只顾着玩,晚膳前又来了,在屋里老老实实地温书。刘昭身上乏,面上便带出几分郁色来。西露殿里头伺候的人本就不多,这时候也都察言观色地退了下去。
“爹爹不开心嘛?”陈奉玉偷偷观察刘昭,蹭过来靠着他的膝盖,“爹几日都没回长明宫了,是不是有的人令爹爹不快?”
刘昭拍拍他的肩膀,“别蹭我,堂堂太子,像什么样子?你以后肩上要担着国祚,去,坐直了。”
“爹爹是为了国祚绵延,才辛苦生下我的吧。”小皇子却没有起来,就这么仰着头看着刘昭,“我听闻,前朝太傅贺先生以身殉国,坊间颇有令名。可是爹爹……他们说爹爹忍辱负重……”他越说声音越小,前两天被刘昭盯着功课骂,对上爹爹就心里胆怯,“那个……我是不是来得不好了?”
“奉玉觉得,你爹爹不能以身殉国,是受了委屈?”刘昭连姿势都没变,耷拉着眼睛,有点新奇地打量这个小东西,“你父皇就早慧,想不到你这孩子还有这个心眼儿。”
陈奉玉其实不敢问这些,只是今天父皇来过,爹爹却没跟着回去,小皇子揣着一颗兔子胆,惴惴不安地忧虑起来。
刘昭轻轻推了一把陈奉玉的肩膀,令他坐去一边,“孟子曰,未闻弑君也。奉玉说与爹听听。”
陈奉玉形容端正,跪直了,肃然道,“齐宣王问曰:汤放桀,武王伐纣,有诸?孟子对曰:于传有之。曰:臣弑其君,可乎?曰:贼仁者谓之贼,贼义者谓之残,残贼之人谓之一夫。闻诛一夫纣矣,未闻弑君也。”
“爹,儿臣明白了。孟子认为杀死桀纣这样的暴君不算是弑君的罪行,只是杀了一个人罢了。那父皇得登大统,乃是救国,并不是那些腐儒所说的窃国。”陈奉玉眨眨眼睛,童声软糯,“那么爹供职于大陈也并不是叛国,只是弃一人,而奉一国罢了。”
刘昭星目低垂,“看来你在学里也不是虚度光阴。不过爹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穆帝也并不是桀纣之流。不过是想让你知道,不必拘泥于君臣父子罢了。”他轻轻揉了揉陈奉玉的后脑,“贺大毕生所求,至国破时别无他途。单对我而言,尽节而死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可儿臣觉得,爹明明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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