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执 近则情怯生忧惧 离且恨疏赴遗忠(3 / 3)
没事吧?”
刘昭觉得今天自己敏感得过了头,眼睛好像坏掉似的,不住地掉眼泪,嘴唇也止不住地抖。他抓住自己的大腿,透过泪目注视着陈松。
“鹤归。”他根本控制不住喉咙里的哭腔,“你不要瞻前顾后。”
陈松沉默了。
刘昭期待地看着他,这种依赖和示弱对于他们两个来说都是稀缺的东西。
他悍然进入了他。
过于炽烈的征伐其实是辛苦的。宽阔的卧房内春意浓酽,苦闷或是欢愉的喘息声就没有停过。
刘昭不住地哆嗦着,被体内充实的触感撑开,又在快速的抽送中失神地绞紧双腿。陈松进入得太深了,以至于他能感觉到自己内部的暖腔小嘴似的张开,贪婪地想要纳入那个饱满的杵头。
陈松狠狠地擦过脆弱的花心,握住刘昭抠进床褥的手指,再次不由分说地挤进了最深处。
曾经的摄政王已经失去了意识,含着水的眸子茫然地半睁着,凌乱的长发黏在雪白的肩膀,酡红的面颊上布满了泪水。
刘昭根本不知道自己达到了几次高潮,他只是被动地被那根东西挑上浪尖,又被重新钉回到床上。陈松把他翻过来,让他软得使不上力的手臂撑着床铺,对准了半张半合的花缝又一次挤了进去。
混乱的情事最后以刘昭的彻底昏迷结束。陈松心口突突乱跳,恐惧和愧疚慢慢从心底冒出来。
热水撤了下去,太医重新为刘昭请了脉,陈松才稍稍放下心。
“我不想……瞻前顾后。”陈松狭长的眼尾有一丝红痕,他握着刘昭的手小声说,“阿昭总是不开心,我想不出什么法子减轻他的负担。”
刘昭的眼皮动了动。
“陛下,到时间回宫了。”风卓站在外面,轻声提醒。
“走吧。”陈松缓缓起身,理了理刘昭额上的碎发,淡淡一笑,门外的内侍端着衣冠配饰鱼贯而入。又有侍女端了茶水进来。
他平静地任由他们服侍着穿戴妥当,踏出了门。
就在他离开卧房所在的内院,即将穿过影壁的一刹那,一个身量高挑的侍女忽然合身扑上来,数枚暗光荧荧的细针分做三簇向陈松的头、胸腹和腿脚袭来!
几个内侍大惊失色,只见陈松面色冷凝,腾空一跃,避开底下的毒针,刷地抽出腰间宝剑,剑势如潮,向那侍女卷去!
那侍女长袖翻转,不退反进,矮身避过,霎时放出灰雾般的虫群,将拔刀上前的侍卫阻在外围。
“许梦山。”陈松一身明黄色礼袍,越发衬得面如冠玉,眉眼温柔。他指尖从剑身上擦过,磅礴的内力附上三尺银光,铿然而鸣。他温和地笑了笑,“砚之令我不可杀你,你最好还是束手就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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