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截 两处乱莫谈生死事 且缠绵须知此心安(2 / 4)
陈松闭上眼睛,迎接了他的吻。细巧的舌尖挑逗着齿列,磨蹭着敏感的上颚。他明白刘昭的未竟之意。
大梁的摄政王,不需要异国的王子替他复仇。
那又怎么样呢,陈松闭着眼睛加深了这一吻,他感觉刘昭的口腔和花穴都容纳了他,这使他自然而然地又产生了那种愤懑的占有欲。
那又怎么样呢?陈松在刘昭坐下去的时候充分地顶入进去。就算殿下的骄傲不允许,我也已经入侵了他的国,拔剑指向了他的亲人。
可是如果放任您这样,陈松想,殿下,他们只会利用您的,伤害您,把您贵重的仁义拿来装饰自己的冠冕。即使是在太平盛世,刘氏也没有保护您。
刘氏的大梁不值得您的效忠。
“你也是,阿昭。”陈松抚着他的腰肢,把他按在自己身上,“你也是属于你自己的。”
刘昭低声吟哦,他偏了偏头,找准位置起伏了起来,毫不畏惧地用自己柔软的蚌肉吸附体内横冲直撞的东西。他二人相识这点光阴,凡是相聚时都从未压抑情欲,身体早已契合,只是这样单纯地交叠,便自然生出无限欢愉。
刘昭觉得陈松抚摸他腰腹的手掌愈加温柔,汗湿的腿根又蹭在一处。他喘息着笑笑,转动身体去取悦自己内部红烂的花心,“鹤归……”
“嗯?”陈松有一次顶上去,目光追着刘昭红润的脸。
“我……”刘昭的身体慢慢起伏,上半身稍稍挺直,缓了口气,“我想你,想好久了。”
这话刘昭早就说过,陈松知道他指的是二人分离那段时间。陈松仰头看着坐在他身上的那个人,伤病的痕迹已经不明显了,也稍微回复了些精神,只是依旧消瘦。
“想什么?”陈松在心里叹了口气,顺着刘昭的意思转了话题,“殿下是怎么想我的?”
刘昭似乎有些乏力,懒洋洋俯下身子,眯着眼睛享受体内的进出,“你想看?”
“我想看。”
陈松话音刚落,便掐住刘昭的腰肢,用力顶了上去。他们早已厮磨得临近巅峰,这一下直激得二人都叫出声来。
刘昭几乎坐不住,整个上身无力地伏在陈松身上,颤栗地随着无序的顶送摆动腰肢。夹在二人小腹中间的阳物再也支持不住,在体内掀起欲潮顶峰的时候一泄如注,却仍旧兴奋地轻轻抽动,吐出一丝清液。
陈松半闭着眼睛,抬手去拭刘昭额上的汗。热意还没有褪去,刘昭懒洋洋起身,歪着身子靠在一边杂乱的被褥上,朝着陈松张开腿,抬起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
“鹤归。”他叹息似的说,“你看着我。”
他在陈松专注的目光中分开自己的花瓣,探入娇嫩的花蕊。雪白的手指陷进红艳的秘所,揉开一朵不堪重负的花。
即使是在床笫间,刘昭也习惯于自己把控节奏,诱导着他的猎物一点点吞掉自己的全部。
陈松凑过来,一边细细地吻他,一边用修长的手指包裹住那根重新活跃起来的阳具,在刘昭抽送手指的时候从根部一遍一遍捋上去。
刘昭的呼吸破碎了,轻轻地蹙着眉,忍受着情欲的折磨一点点揉碾自己的花心。尝过极乐的身体哪里是那么容易满足的,很快就叫嚣着空虚,酸痒渗进骨子里,再怎么胡乱抓挠也解不了。
陈松的鼻尖蹭过他眼角的湿润,带着笑意问,“你就是这样想我?我看阿昭好像根本满足不了。”
刘昭低声笑了笑,杂乱无章地摁着花心抖动了一会儿,无奈地抽出手指去掐自己肿胀的花蒂,“可不是?有时候折腾半宿也不见得舒坦。”
陈松握着他,剥开包皮套弄头部过于敏感的嫩肉,指腹抵着阳物背面的麻筋来回刺激。刘昭蜷起腿大声呻吟,凌乱的发丝黏在侧脸,很快露出停不得的痴态来。
“唔!鹤归……啊啊啊!”他哆嗦着在阴蒂上胡乱搓揉,断断续续喘息着说,“你问过我,呜……用的油膏,嗯……不愿意我用那个药。可是、可是我……啊啊!可是用了那个我会更敏感……可以很快射出来。呜……我太渴了,真的太渴了……”
陈松的用手掌包裹住充血的头部,用了点力道打圈摩擦,另一手拈着硬挺的阳物快速撸动。刘昭仰着头打挺,不受控制地把阴茎往他手里送。
“那个药会让你越来越敏感重欲,用久了便难以和女子留下子嗣。所以即使宫里后来不赞成你继续用药,你也一直把那种东西涂在自己里面。”陈松哑着嗓子,继续伺候那根濒临极限的东西,“你越是欲壑难填,难以自持,就越是忍不住要涂这个药,因为你受不了无法抒发的痛苦,沉迷于用药之后爱抚自己的感觉。”
“是,我也只在这种事情上,呃……放纵自己。”刘昭咬了咬嘴唇,湿红的花朵吐出更多蜜汁,“但我没觉得痛苦,真的……我只是发泄一下压力,嗯啊!我……我只是……我是……”
他似乎哽住了,迷茫地皱着眉,好像是说到一半便被快感吞噬了思绪,只是目光迷离地陷在陈松手里。
陈松暗叹,越发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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