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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 议国事难料终身事 剖心肝且作一时欢(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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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里头的热气都熄灭了些。他按捺住语气,耷拉着眼皮掩盖住自己的神情,“陈松想打大梁的主意?什么时候的事?”

钟砚之沉默着,这默认的姿态让风衍更加焦躁,他的气海空空如也,药物使他根本调动不了内力,只能徒然握住钟砚之垂落的手指,自嘲道,“我们主子待人好的时候是掏心掏肺的,你们却忍心回头捅大梁一刀么。主子放走了你们,连张相的遗愿都违背了,若是你们太子真要进犯北境,那摄政王就是私放质子的罪人,陈松有心吗?”

“公子以退为进,在大梁为质,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钟砚之任凭风衍握着他的手指,没有正面回答他,“风衍,大梁是你们王爷为尊,公子在陈国却只是一个太子。就算他已经羽翼丰满,真正的权柄却仍把持在陛下手中,雄狮病卧着仍是雄狮,可以轻易地咬死不听话的幼崽。我无法与你多说,但是你看,你现在已经怨恨我了,我绊住你,让你在这时节无法在摄政王跟前效力,日后你对我的怨恨只会更深。”

“何必说这些?我回不去梁京,你守着我也不能侍奉你们太子。”风衍长臂一伸,把钟砚之扯倒在床上,“不如我们两个无用的人凑做一对,还好过胡思乱想。”

钟砚之没有反抗,侧歪在风衍胸前,滚烫的呼吸吐在风衍的颈侧,“这时候说想和我凑一对,其实心里还是想走。风衍,你我都有比情爱更重要的东西,这样也可以吗?”

“可不可以我不知道。”风衍的手指挑开钟砚之的衣带,定定地看着他殷红的嘴唇,“你却是已经等不了了吧。”

钟砚之不答,他闭上眼睛,俯身吻了过来。

惯于情事的身体只需要简单的扩张,风衍侧过身搂过钟砚之的腰,让他背对着自己。侵入缓慢而坚定,明显是忍不住的身体颤栗地包裹上来,把本就徘徊在边缘的理智拖入深渊。

钟砚之禁欲数日,体内早已酥痒难耐,长驱直入的欲望激得他浑身发抖,他叫出来,又塌着腰落入风衍的怀里,失去控制地抓住了风衍抚摸过来的手。

“你渴望我,砚之。”风衍沉沉的声音落在他耳后,控制住力道碾在他体内的脆弱上,“你纵容我,渴望我,喜欢我,很难受吧砚之,我不碰你的话,你要自渎到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嗯?”

风衍诘问他的心,那孽根则苛责他的肉体,两厢都得不了解脱,钟砚之眨眨眼睛,咬住了嘴唇。

铁链的叮当声冰凉地在他们耳中纠缠,可这一点凉很快就在沸腾的情潮里退却了。裤子踢掉,双腿交叠在一起,风衍在钟砚之崩溃的喘息中握住了他的阳物,几下就弄出了湿滑的前液,使滑动在沟壑的手指动作得更加肆无忌惮。

钟砚之感觉自己被过分地填满了,满得任何触碰都变得不堪忍受,连后颈上吐息都让他想要尖叫。嘴唇被牙齿印下齿痕,他背对着风衍得不到吻,渐渐地在前后的双重压力下落下泪来。

“求……求你……”哽咽着,在风衍深刻的占有中痛苦地扭转身体,“求你慢一点……阿衍,啊!”

风衍在他的颤栗中叼住那段汗湿的后颈,甬道内部绵软的纠缠让他确认了钟砚之已经逼近极限。可是这些柔顺的、依赖的反应并没有让他放过钟砚之,他快速地刺激能让男子疯狂的顶端小口,反复用指节折磨龟头背面的麻筋,在钟砚之压抑的哭叫中碾压体内的阳心。

“我为你所制,不想要的话就推开我啊。”风衍粗喘着把钟砚之濒临极限的下体压在床褥里,龟头的薄皮下敏感的嫩肉磨上客栈粗糙的被单,逼出钟砚之绝望的抽搐,“砚之,你后面在吞我。”

钟砚之反驳不了。他只剩下哭叫的力气,而哭声也被埋在被子里,激烈的快意冲刷得他脑中一片空白,他在这寒冷的冬夜里遍体汗湿,哽咽着释放在他的俘虏怀里。 后面的记忆变得混混沌沌,钟砚之隐约觉得有人在不断地吻着他的面颊,干燥的布巾擦过微微抽搐的腿根,风衍把他抱在被子里哄着。

“别哭了,别这么哭,眼睛都红了” “不问你了,我不逼你了,钟先生说什么都好,我们还没到那个地步。”

钟砚之听着,可能也没听。他丢掉了应有的警惕和提防,在这并不舒服的硬板床上陷入了难得的沉睡。

先帝早逝,太后年纪尚青,只是眼中却早早有了迟暮之气。她用帕子搭着手,发间的衔珠凤钗轻轻颤动,“无须多礼,平身吧。听闻太傅宿疾缠身,昨日也进过宫,不必太过操劳。”

贺岚脸上淡淡的,拜在殿中,不肯起身,“臣来向太后讨一味药。”

太后年轻的面容并无波澜,先帝的逝去似乎已经带走了她身为小家女儿的一切,留下的只有庄重和寂寥。此时她却笑了,“哀家还以为,贺太傅该讨的是一个恩典。”

“贺岚无德无能,不敢讨太后的恩典。”他喘了喘,面上还带着病气,“太后千岁,臣还有要做的事,不能倒在这半途。先帝错爱,臣已失节,虽不能将功补过,但聊胜于无。”

太后静静地看着底下的贺岚,先帝故去时她本想追随而去,是贺岚劝回了她。贺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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