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梦 暗起兵太子梦春景 难脱壳将军设替身(1 / 2)
陈松知道这里是梦。
如果不是梦,千里之外那位金尊玉贵的人物,怎么会在他的怀里呢。
“呜……鹤归!鹤归!”崩溃的低泣从身下传来,瘦削的肩胛耸动着挣扎,光洁的背部点缀着星星点点的红痕。刘昭长发铺散在床上,发间露出一小块雪白的后颈,被陈松俯身轻轻叼住。
“啊!不……不要……呃!”刘昭跪伏在床上,徒劳地把自己的双手陷入床褥,却被陈松的手指攥着那挺翘的阳物煽情地抚弄,后头吸吮得更紧,哑声道,“别弄了……求求你鹤归,我——呜!”
陈松深埋在他的后穴里,死死蹍着那阳心顶弄,手指在刘昭龟头脆弱的嫩肉上残忍地滑过,压着那小口反复折磨,逼出一股清液。
“呜呜!不要了……鹤归我又要——嗯啊!”刘昭剧烈地震颤起来,紧接着狂乱地尖叫起来,“啊啊啊!拿下来!拿下来!”
陈松在梦里浑浑噩噩地顺着他抽搐的腿根摸上去,从后穴的交合之处前面摸到了水淋淋的花穴,还有用腰间的绸带固定在花唇中央,死死压着花蒂高速振动。
“啊啊啊啊!不要!停……呃!呃啊啊啊!”刘昭似乎被折磨得失去了自持,拼命挣扎着想要逃离,可是却被陈松死死压制着撞进后穴,没完没了地捣弄可怜的腺体。那阳心上的高潮没有止息,不断地叠加上去,渐渐把人逼迫到精神崩溃的地步。
我在做什么?陈松在梦里混乱地想,他感觉到自己的手指顺着刘昭的腰椎滑下来,慢慢抵在那缅铃上,狠狠地按压下去。
刘昭发出一声不成调的哀叫,哭喘着痉挛起来,空虚的前穴飙出一道水线,短短时间居然又小死了一次,疯狂地开始哭喊求饶。
“阿昭……阿昭……”陈松听见自己低哑的声音,他的手指慢慢压着那缅铃转动,上头的花纹嗡嗡震颤着硌在高潮中敏感得可怕的花蒂尖上,几乎把那可怜的蜜豆摁进肉里,“阿昭,你臣服于我吗?”
“啊啊啊啊!呃啊!求你!停下……求求你我受不了……”刘昭徒劳地闪躲着,却怎么也躲不开腿间的恶魔,阴茎又被攥住,后穴里的那块软肉又被凶悍地碾压,“鹤归!鹤归我难受……啊啊啊啊!”
他语无伦次的求饶和哭叫换来的是更加残忍的刺激,快感把肉体一点点逼至极限,把神志撕扯开来。高潮来得越来越快,刘昭身下渐渐积了一滩水渍,连柔软的被褥都无法吸收。
“摄政王殿下。”陈松的指尖微微松开一点,然后忽然双指并拢,一股精纯的内力打在缅铃上,那死物嗡地一响,剧烈地狂震起来,刘昭尖声哭叫,下体抽搐,这次却连水都吹不出来,死去活来地难过。陈松就这么把他钉死在致人疯狂的刺激里,清清楚楚地问,“你降不降?”
“啊啊啊!你——陈松!我、呜呜……”刘昭被钳住双手,翻过身来,潮红的脸上满是泪痕,可是下一刻却失去了语言能力,目光涣散地软倒下去。
陈松把他的双手按在头顶,对着渴求了许久的花穴一插到底。
梦境豁然颠倒,陈松扳着刘昭的下巴深深地吻下去,唇舌肆虐在柔软的口腔,翻卷着去吮对方的舌尖。刘昭闭着眼睛,直到一吻结束才颤着睫毛,湿漉漉地看过来。
“要什么?”陈松扔开碍事的缅铃,低声蛊惑道,“告诉我,就给你。” “给我?”刘昭清凌凌的眸子慢慢凝聚起来,殷红的唇角一勾,软声道,“给我什么?毒酒,白绫,还是——呜!”
陈松悚然一惊,凶悍的挞伐打断了刘昭的话。他这时候才从梦境淫靡绮丽的氛围中醒悟过来,鼻间除了淡淡的麝香味,还多了一股铁锈似的腥气。
陈松把刘昭按在大床上侵犯,宽敞的寝殿地上散落着沾了血的铠甲,侵略和死亡的味道从门口的屏风后传来,大床的角落扔着撕开的蟒袍。
“我……”陈松听不清楚梦中的自己说了什么,“朕……”
“我不想做什么皇后,你不觉得很荒谬吗?”刘昭分明处于弱势,却收敛了神色,朝着控制住他的陈松淡淡一笑,那声音堪称温柔了,“亲爱的鹤归,你犯我大梁国土,凭什么觉得我会饶恕你呢?”
陈松在一片黑暗中默默醒转,凤目落在素净的地面上,睡意和梦中的情景潮水一般退去。
他摸了摸腰间的锦囊,里头那一段打结的黑发缠在质地柔润的玉扳指上,因为贴身放置,还带着一点体温。
陈松披衣起身,面色沉静地走出了营帐。
“太子殿下。”巡营的将军一礼,请示道,“这么晚了,可有什么吩咐?”
“没有,你继续巡视吧。”陈松修长的手指落在腰间的剑柄上,沉沉一笑,“梁国边界那里继续封锁消息,不要打草惊蛇。还有几日就到了,千万不可节外生枝。”
“是,属下明白。钟先生已经提前到了两国北境,军中已经整肃完毕,殿下一声令下,就能——”
“等等。”陈松抬手打断了他,只听身后有轻轻的脚步声传来。
“公子!”
陈松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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