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暖 摄政王情缚温泉别院 洛小爷计诱蛊帮少东(3 / 4)
叶分割成块的天空。 “鹤归……”他喃喃道,“鹤归要走了……”
他颤栗着,被揉中穴心的时候也不知道躲,雪白的长腿自然地盘上陈松的腰,“你……”他的声音柔润又沙哑,带着重重的鼻音,“你……”
陈松寻到阳心,煽情地勾按下去,敏感的摄政王露出近乎怔忪的深情,颤抖着嘴唇呻吟起来。
“叫鹤归做什么?殿下?”陈松抽出手指,抬手摘下刘昭挽在他脑后的树枝,托着刘昭的长发给他轻轻挽了一个髻,然后扶着人慢慢坐起来,“阿昭舍不得我走吧。”
刘昭的眼睫懵懂地颤了颤,然后搂着他的脖子,用后穴对准了陈松硬挺的东西,慢慢坐了下去。 这次的交合缓慢而轻柔。陈松怕伤到他的后穴,只是小幅度地磨着腺体那块皮肉,来回地在紧致的肉道里抽送。
刘昭很累了,只是那双水雾朦胧的眼睛还呆呆地望着他,在细致的厮磨中轻轻地颤,低低地呻吟。
他早就去了不知道多少次,阳物夹在二人小腹间流水,一跳一跳地发热。陈松开始还安慰地亲吻他的眼角眉梢,到后来却几乎是一刻不停地掠夺他的嘴唇,把激烈的情欲灌进他的身体里去。 这次的高潮彻底夺走了刘昭的意识,温情的热气熏着他,把他的神志也一并蒸腾做了飘忽的水雾,离开身体,浮在夏末的空气中,俯视着这两具荒唐的肉体。
他再也不能自欺欺人地把陈松归做一个床上的爱物,刘昭悲哀地想,他舍不得了。 不过能有那么一瞬,被那双贪婪的凤眼彻底吸进去,放弃所有虚无缥缈的身份和责任,陷入到漆黑的欲海里,也就不枉这炎夏的一夜了。
“阿昭,阿昭?”陈松把昏沉的人包起来,往房间里抱进去,“吃点东西再睡,我去拿你的衣服。”
“唔……”刘昭酸软的腿动了动,陷入床铺间,意识昏沉地抬起了头。
陈松背对着他,转过屏风,连背影也消失不见。
“呃……”刘昭软软地挣了一下,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你去……”
又是这样了,他迷迷糊糊地想,都走吧,都离开我,永远都有更重要的事。
都把我留在这里,永远留在这里。
都走,全都走,全都离开我,反正我怎么都好,怎么都可以。
陈松端了食盒进来,见刘昭蜷着身体,只露出一双眼睛和一只手,心里又酸软起来,低声道,“殿下,起来吃点东西吧。”
“不吃,没什么胃口。”清香的味道却惹得刘昭胸口烦闷,只想发火。他又缩回去,闭着眼睛不接话。
陈松无奈,只得在一旁躺下,把人揽在怀里。
“我好累啊。”刘昭叹息着换了个姿势,头枕在陈松手臂上,闷闷地说,“好累。”
“是我的错,我做得太过了。”陈松揉着他的腰,把头抵在刘昭额上,“睡吧,我守着你。”
竹园。
“最近就这么忙?我看你又总是往贺大人府上跑了,现在你不是直接听命于皇上吗?”洛向安垂着手,示意管家给午休的张钰盛上慢慢一碗饭,“这个贺岚跟穆家走得近,离他远点。”
“当初不是你安排我进京直接投奔的贺大人么,他病了我总要去一趟。你别掺和朝中事务,管好你自己家里。”张钰没拿筷子,脸色一沉,忽然一把抓住洛向安的手腕,“手怎么了?”
洛向安左手的一根白皙的手指被包住了指尖,隐隐可见血迹。
“不小心劈了指甲。”洛向安讪笑着把手抽回来,背在身后,“别碰,怪疼的。”
“怎样不小心才能翻了指甲。”张钰神色严厉,不悦地推开碗,小心地把他的手抬起来细看,目若寒星,“你到底在做什么?向安,你要知道,你身上没有功名,现在有些人……肆无忌惮的。”
“我是没有功名在身,但是家里那些占着闲职的好亲戚们也不见得就比我强。”洛向安笑嘻嘻给张钰夹菜,“行啦行啦,我知道会小心还不行吗。玉郎才是要小心,你查账目得让那个什么裴永多给你几个人跟着,别让人报复了去。”
张钰欲言又止,闷头吃了几口,菜式精致,他却食不知味,一会儿就放下筷子,抱着手看洛向安慢条斯理地喝汤。
“向安。”对面的小公子喝完最后一口汤,心满意足地眯着眼睛擦嘴,张钰神色稍霁,叹息道,“我是说认真的。洛家有钱不假,却只是洛、洛大人这一代才开始在官场上身居高位,这些钱财上的往来都是虚的。你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情……你爹未必会保你。”
“我知道。”洛向安用茶水漱了漱口,转过桌子另一边,附身在张钰耳朵尖上亲了一下,“向安不会乱来的,玉郎放心吧。”
张钰公事繁忙,洛向安送人去了衙门,便抬起手看了看,对着指头尖儿吹气,“玉郎一说我还真觉得挺疼的。这都发作过一次了,那边还没让人来联系我?”
“没呢。”管家躬身答道,“张公子私下问了几个人,大家都记着少爷的嘱咐,什么也没说。”
“嗯……不急。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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