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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暖 摄政王情缚温泉别院 洛小爷计诱蛊帮少东(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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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

雨后的空气清亮了不少,窒闷的暑气也散了,温泉池畔被仆役清理得干干净净,石头表面光滑温热。

刘昭趴在池沿,闭目享受着陈松的按摩。他终日伏案,肩颈酸痛,被小质子服侍得脊背舒展,微微发热。

“殿下别睡,看池子里热气熏着您。”陈松的手指顺着脊椎一节一节按下去,快到尾椎的时候被抓住了手腕。

刘昭在水里转过身来,被热气蒸腾得有些泛红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摸到哪里去了?鹤归想要?”

“嗯,殿下不喜欢吗?”陈松叼着刘昭的耳骨磨了磨,叹息道,“陈松舍不得殿下。”

快走了,倒是撒起娇来没完没了,刘昭想。他们两个都散着头发,湿淋淋地披在背上,这时候倒有些不便了。他随手折了一根树枝,拆去叶子,在水里略涮了涮,对陈松道,“低头。”

陈松顺从地垂下头,感觉脑后湿漉漉的长发被刘昭柔软温暖的手指撩了起来,挽成一个松松的发髻,被那根带着点水汽的树枝别住。

“我那一段头发,你偷偷剪去了?”刘昭保持着挽发的姿势,用嘴唇擦过小质子红得发烧的耳畔,“留着做什么了?”

“殿下恕罪,臣收在贴身的荷包里了,打算偷偷把殿下的东西带回陈国。”陈松的手掌贴在刘昭赤裸的腰身上爱惜地摩挲,“臣盗取了珍贵之物,殿下要治臣的罪吗?”

“那看你的表现了,陈世子。”刘昭的指尖轻轻滑过陈松的下巴,含情的双眼隔着雾蒙蒙的水汽弯了起来,“你说不喜欢事情脱离掌控,唯我除外……那今次,本王给你个机会,试着掌控我吧,鹤归。”

陈松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

刘昭漂亮的脊背难耐地弓着,长发散在水里,好像妖冶的植物。他的双臂抬在头顶,手腕被一条衣带绑住,固定在池边的树木上。

“哈……啊!啊啊啊,别停、别停呜……”摄政王的嘴唇湿软红润,不断吐出暧昧的呻吟,玉质般细腻的鼻梁也泛了红,鼻尖红得发粉,看上去甚至有点可怜。

何况他的眼睛也被胆大包天的小质子蒙了起来。 “阿昭这么快乐吗,还没进去,就硬成这个样子。”陈松笑着吻了吻他的喉结,刘昭下意识就把硬得发疼的阴茎往前顶,却没有得到意料中的安慰。微凉的触感落在他的前胸,细细搓揉着激凸的乳首,酥酥麻麻的快意顺着血脉往下冲,越发酸软地积在小腹。

“呃!鹤归……”刘昭喘息着哆嗦了一下,被反复撩拨的下体在水中徒劳地挣扎,陈松的一条腿插进他的两膝之间,不许他夹紧腿安慰一下苦闷的小花,却用手指轻轻拨弄花唇,带得穴里穴外又热又渴,蜜豆激动地钻出嫩皮,被温和的水流刺激得一阵阵发酸。 “阿昭,我不碰你,你能不能到?”陈松的指尖轻柔地滑过敏感的两肋,刘昭颤栗着呜咽起来,转动身体,试图用焦渴的蜜豆去蹭陈松的手指,却被轻巧地避开,轻柔地在大腿根部的嫩肉上滑动。

“想不想要,阿昭?”陈松绕过急需抚慰的阴茎和小花,在后穴的褶皱上轻轻刮了刮,激起刘昭一阵委屈的喘息,“阿昭的这里我还没有碰过,听说这里头也有个妙处,只要一直弄,就能快活得没完没了,阿昭自己玩过,知道这个多爽吧。”

刘昭早就被无休无止的爱抚折磨得心神涣散,一想到自渎时摩擦阳心的感觉,渴得连尾椎都痒起来,却难得地有些羞耻,只得摇头道,“给我……什么都好,鹤归,你碰碰我,后面也可以……呜!不要!不要!”

陈松又开始爱抚他,手指弹琴似的落在胀出包皮的龟头,轻轻滑过冠状沟,却不肯好好地攥住了摩擦几下,而是顺着阳筋来回撩拨了几下,就在阳物激动的弹跳中移开手,转而按揉春囊下方、蜜豆上方的嫩肉,牵动得花穴也蠕动起来。

“阿昭喜欢我怎么弄?”陈松残忍地在刘昭耳边低语,“狠狠地插进去,把里头捣出水来,然后对着那个地方没完没了地磨,直到你射出来,哭着求我停一停?”

刘昭咬着牙低泣,渴求得浑身发抖,内里疯了似的痒起来,“给我……好热,我想要……鹤归……”

“想要什么?不停下来?”陈松的指尖蜻蜓点水似的在那娇嫩的蒂尖上碰了一下,激起摄政王狂乱地扭着腰肢挣扎,用胀得发硬的花珠去蹭他。他挪开指尖,扒开花穴,又松开手,让温热的水流折磨这箭在弦上的身体,“不停也可以,阿昭去的时候我就用力掐着阴核,来回地碾,那可熬人得很。”

刘昭双腿反射性地一夹,急喘着摇头,水淋淋的身体柔润发亮,缠在眼睛上的汗巾被洇出两道泪痕。

“想夹了?我说过,只要阿昭自己去一次,就给你。鹤归是不是做得太过了?”陈松亲了亲他的侧脸,在心里唾弃了一下自己的恶劣,然后从衣物中又拖出一条柔软的衣带,“阿昭自己夹腿的时候,去了之后会立刻停下享受吗?还是……会故意不停,自己折磨自己一会儿?”

刘昭呜咽着挣了挣,下体酸涩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花穴里蠕动着发痒,阴茎可怜地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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