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服 老冤家彻谈家国事 小公子花核遭刑求(1 / 3)
“我说你这个老糊涂,算计来算计去把自己的儿子算没了!”洛严冷着脸坐在老丞相床前,“我说你大费周章的把齐王往落春河引过去做什么,他刘昭要是有那个心,还轮得到今上坐在那个位置上?”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还以为钰儿是发现什么要回来找我,谁知……”张至喘了半天也没缓过气来,洛严胡子抖了抖,还是伸手给他慢慢顺了顺气。
“你啊……跟我斗了一辈子,还不是一样。”洛严叹了口气,眼角堆起细细的纹路,“不过那个陈世子倒是有点意思,我本来不知道你和齐王在做什么,想找个年轻的愣头青去搅搅局,却看出来一点门道。”
洛严收回手,耷拉着眼皮,“手无缚鸡之力的年轻质子,能在穷凶极恶的贼人手里支持到齐王殿下来救他,还能带着一个小孩跟十几个刺客周旋,还真是……”
“这人到大梁来,不过是陈国示弱的一个把戏。咳咳……”张至气息渐弱,脸上的青白之色又重了一分,“若我的消息没错,陈松在陈国已经没有什么敌对的皇子,等他回去,继承王位是水到渠成的事……他出来为质,不过是给陈国国内一个清洗的时间罢了。”
洛严盯着老冤家看了一会儿,忽然道,“老张,内有近忧,外有远虑,你可真是抛下一个好大的烂摊子呀。”
“呵呵。”老丞相摆摆手,“别扯了,为了你的荣华富贵,还有那七八房的小妾,你洛严也丢不开手去。出去吧,我可不想咽气之前最后还要对着你这张臭脸。”
洛严胸口发闷,回到家吃了不到半盏茶,就推开了身后捶背的继室,“别跟着我。少爷呢?还没回来?别打量我不知道,他在郊区园子里搞了个假人扮他,怕我拦着他上哪儿?”
那继室三十出头,正是风韵犹存的时候,转到正面来莞尔一笑,答道,“妾哪里知道,少爷给杜管家留了话儿,说是遇见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追去外头了。”
“胡说八道。”洛严心里莫名地不安,“他这人虽然花名在外,你什么时候见他真带什么姑娘家回来了?又不知道扯了那家的女孩儿当着,作弄我这个老头子呢!”
此时,被绑在地上的洛向安,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却只是被拖着关进了另一间更加昏暗的房间,眼睁睁看着那些抓他的蒙面人退了出去,只留下为首的三四个人。
“那些大言不惭的江湖人!说是要保护我,花了我不少银子!”洛向安气愤地蹬了蹬腿,“各位大爷,我洛向安何时得罪了各位,先给你们赔个不是!你们要多少钱,咱们好商量——哎!别脱我裤子!哎呀!”
“洛公子这身子,最好还是别跟我们纠缠为妙。”那人掰开洛向安的大腿,诱哄道,“东西呢?真的张钰在什么地方?”
“我怎么知道!大爷,我很怕疼的,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我爹一定心疼死啦!”洛向安扭了扭,竟然一动也动不了,好声好气哀求道,“那个狗屁的张钰和我厮混完就跑啦,我怎么知道他在哪儿!你们找他干什么,他欠了各位大爷的钱吗?”
“放心,不会麻烦洛大人出手,我们不会真的让大少爷伤筋动骨的。”那人面色不变,把洛向安两腿张开,牢牢地扣在两边,笑道,“请大人享受享受。”
“哎!不用不用!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你们劫财就好,怎么还劫色啊!啊!”洛向安挣扎着试图躲开腿间那只手,却被小心地抬起阴茎,托着春囊,露出下面隐秘的入口。
“小公子不必恐惧,您昏迷的时候我们已经查看过了,这里是承受得住这种程度的服侍的。”那人分开层叠的肉唇,稚嫩的小珠安静地蛰伏着,“放心,我们只碰外面,您受不了了只要说点什么就好。”
洛向安脸色发白,“我一个男人,就算多长了点东西也没什么好看的,大侠饶了我吧,你说的那什么手段我肯定受不了的!我知道什么也不知——唔!”
那男人的手指轻柔地放在那朵小花上面,向上一滑,有规律地来回搓弄那粒躲在嫩皮中的蒂珠。洛向安浅浅地抽气,忍下喉中的惊呼,却忍不住绷紧了腿根。
手指的爱抚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洛向安控制不住地抓紧了束缚他双手的粗绳,渐渐支持不住,颤声道,“饶、饶了我!大侠饶命!我真的不知道……唔!我不知道!”
下手的人并不回应他,只是越发快速地碾过那一小块敏感的皮肉,洛向安浑身都开始不由自主地震颤,喘息也渐渐凌乱起来。忽然,那人手指一压一夹,生生将那小小的花蒂挤了出来,然后移开了手指。
“哈啊……嗯、嗯……”洛向安将自己的理智从悬崖边缘硬扯了回来,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这才发现自己的腿根已经绷到发酸,手腕和脚腕被绳子磨得火辣辣地疼。
“洛公子,想不到您的身体如此生涩,只是摸摸外面就紧张成这样。”那男子若有所指地看了看那颗已经被刺激得露出包皮的阴蒂,那地方颜色浅、不经碰,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的稚嫩样子——不通情事是好事,没有经验的人通常不会想到,花蒂是比花穴更承受不住折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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