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窦 意难平唇齿噙蜜豆 疑难解挥金劫故交(3 / 3)
是带着淫性的东西,你熟知药理,由着他常年用这些春药媚毒,是什么人吩咐的!”
风衍收了些笑意,评判似的打量着眼前这个看似风雅的质子,“世子,其实这些东西用久了,殿下早就没什么感觉了,只要不是太过于邪门的玩意儿,他用着也和普通的润滑没什么区别的。”
“胡说八道。”陈松修长的手指微微勾起,扣住风衍的脖子,“这些东西用多了,人怎么会没事。”
“都是从宫里拿的,以前宫里的主子授意的,殿下怎么会不用。”风衍斟酌着说,“世子,催情什么的都是添头,这里头最重要的药性……日积月累,殿下便不能再让女子受孕了。”
“够阴毒的,是成帝,还是先皇?”陈松想起刘昭说皇家无情,心里一阵恶心,手上不由得使力,扣得风衍轻咳一声。
“您以为殿下不知道?”风衍却笑了,“之前淑仁皇后早就下令,让宫里不要再给殿下配药,是殿下自己又去取了。”风衍放轻了声音,“世子也是聪明人,应该明白。这种药,是我们殿下的保命符。”
去他妈的保命符!陈松嘴角紧闭,几乎想要破口大骂,好好的谁要慢慢把自己弄成这样,这大梁皇室如此逼迫刘昭,他哪里还有什么退路!
“跟我说这个,你不是说,主子的事情死也不会吐露吗?”陈松咬牙道。
“殿下都愿意让你上他的床了,你知道的东西早就已经过了线。”风衍不舒服地转了转脖子,“世子放心,您这个身手的秘密,我暂时不会告诉主子的。”
陈松几个腾挪消失了踪影,风衍苦笑着动了动脖子,用衣领遮住了侧面的指印。
“你就不担心你们主子蒙在鼓里?”轻盈的落地宛如一片羽毛,钟砚之抱着手,有些好奇地看着他。
“砚之公子有所不知,我们主子难得遇见一个感兴趣的人,扰了他的兴,我可是要挨打的。”风衍轻轻拍了拍袍子,“我懂的,这是情趣嘛。”
钟砚之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谁许你这么叫我,你们西南人都那么自来熟吗。”赶在风衍答话之前,钟砚之足尖一点,顺着陈松消失的方向飞掠而去。
“说两句就吓跑了,比小松鼠还不禁逗。”风衍无趣的挠挠头,继续巡视,“我可不是西南人啊,我可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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