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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窦 意难平唇齿噙蜜豆 疑难解挥金劫故交(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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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刘昭觉得自己实在是不够矜持,居然大白天就宽衣解带地往床上去。

真是色令智昏,他被周到地爱抚着,扯着陈松的胳膊低声喘息,“鹤归……床头的格子里有、唔!有东西……”

“殿下,这……”陈松翻了翻,见到一匣子的淫器,精致的瓷瓶上贴着药名,摆得整整齐齐。

“床上别喊殿下。”刘昭扯开自己的衣襟,侧过身来在匣子里头翻捡,“就拿最普通的就好,鹤归不是要润滑?”

刘昭捡出的那一罐已经使了一半,里面半凝固的膏体带着淡淡的花香。陈松用手指挑了一点,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声音低沉了些,“这是什么东西?”

这“普通”的药,只是沾了一些在手上,指腹已经开始麻酥酥的发痒了。

“润滑的药膏啊。”刘昭不解地看着他,“怎么了?”

陈松没说什么,垂下眼亲了亲他的脸颊,然后俯下身,软滑的舌尖拖过半硬的阳物,在囊袋上打了个转,便挑开柔嫩的花唇舔了进去。

“你——哈啊!”刘昭下意识咬住了自己的拳头,还是忍不住泄出一声酥软的长吟。

陈松完全没有任何口侍的章法,只是一味地舔着穴口红嫩的软肉,照顾每一片花唇,然后用力地来回摩擦阴核。穴口很快就湿润得一塌糊涂,分不清是哪里来的水,湿漉漉地往下滴。

“不必……啊!你不用这样……”刘昭从没被这样对待过,温热的唇舌弄得他遍体酥麻,可是过分温柔的侍弄又催生出无尽的不足,明明快乐得受不住,却总觉得不够。

“你是……陈……唔……世子,别这样……啊!呃啊啊!”刘昭徒劳地伸手去推陈松的头,却被舌尖猛地侵入穴中,眼神瞬间涣散,崩溃地呻吟起来,“够了……够了!哈啊啊啊啊!出、出来……”

陈松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从未想象过自己会这样屈于人下,用口舌去伺候别人的下头。可是刘昭的脆弱和敏感勾着他,让他想要逼出这个人更多不能自控的反应,哭也好、叫也好、失神的痉挛也好,任何有别于平日那个齐王的反应都可以。

刘昭被那一条软舌玩弄得失声哭叫,舌尖每次刷过阴核,酸涩的快意逼得他心口狂跳。可是陈松却不多做停留,很快就刺进去寻着花心舔舐,过于柔软湿热的触碰痒酥酥地折磨着他,刘昭情不自禁地幻想起被深刻占有的感觉。

“给我……”他终于痉挛着扯住陈松的头发,玉冠叮当一声落在地上,散开的长发撩在腿间。刘昭的哭腔连铁石心肠的人都要动容,“我要、要……呜呜……给我……鹤——呜!”

陈松从善如流地退出来,却没有立刻满足可怜的齐王,反而用舌尖滑过花唇间的小径,在硬硬的阴蒂上快速滑动。刘昭尖叫着挺着下体扭动,被牢牢地摁住抽搐的腿根,叼着极度敏感的蜜豆细细啃噬。

“啊啊啊啊!呃、呃啊!鹤归!啊啊啊!”刘昭剧烈的反应取悦了陈松,他小心的用齿列慢慢厮磨那颗肉珠,找到里头拿隐秘的硬籽,轻轻地咬了下去。

刘昭眼前宛如烟花绽放,极端的酸楚流入体内,快感强烈到头皮发麻。他花了好长时间才喘匀了气,迟缓地意识到自己刚才直接喷出了水,全身软得使不上一点力气,被唇齿刺激得又酥又麻的下体坏掉似的在余韵中发酸。

好舒服……从没有被这样强烈的刺激过……刘昭茫然地想,都还没插进去,就几乎已经是极乐了。

“殿下,殿下?”陈松有点担心地看着身下人过于潮红的脸,怀疑自己弄疼了他,“对不住,你别哭……”

刘昭根本都不知道自己的生理性泪水一直在流,他勉强收了收心神,少见地有些难堪,“别叫我殿下……鹤归,你不需要这样取悦我,这太……”

“阿昭。以后那些药都扔了吧,我不喜欢。”陈松把自己的东西抵在他的穴口,“润滑够多了吗?”

“我……”刘昭太久没听见自己的名字从别人的口中念出来了,他一瞬间的恍惚给了陈松错误的信号。那巨物长驱直入,一下子从水淋淋的穴口插进了高潮过后的穴心!

“呃!”刘昭的哭叫被倒气噎在喉中,极致的酸麻侵蚀了他的神志,被满满地填充的花穴喜悦地蠕动着,可怜的阴茎被逼得跳动一下,又堪堪吐出一股水来。

太……太爽了……

刘昭混乱地扭着腰身试图缓解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明明只是找个顺心的人缓解情欲,没想到却陷入了更深的欲海。他们的身体太过于契合,陈松的每一次抽插都轻而易举地调动着他所有的感官,以至于小质子出于体贴的等待和停顿都成了施加于刘昭的折磨。

“快……快一点……呜!”刘昭渴求得牙根发软,被放缓的抽送撩拨得死去活来,一遍一遍地抬着腰去迎合,“要……我要……”

陈松哪见过这人如此软绵绵的样子,又怜又爱,托着那光裸的腰臀用力捣弄进去,立刻就得到了齐王殿下欢愉的反馈,“啊啊啊!鹤归!好舒服!那里还要……对……啊!啊啊啊!鹤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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