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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雀 遭虐责小倌招实供 怀疑虑侍卫求点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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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昭跟穆尚真抱怨公事劳累,其实也并不是假的。

已经是深夜,案前仍燃着一盏灯,刘昭落笔沉思,书房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噗——

破空之声被中途截断,隐隐似有虫鸣。

刘昭不耐地拨弄了一下桌上的毛笔,觉得浑身恶寒,“风衍,怎么回事?”

风衍应声落地,跪在书房当中,“主子,小虫一只罢了,污了您的耳朵。”这侍卫抬起小麦色的脸,不很恭敬地咧嘴一笑,“属下已经把它处死啦!”

刘昭正烦着,懒得跟他说道,摆了摆手让退下去。风衍纵身一跃,正要走了,却听见后面自家主子唤道,“你回来。”

没法子,只得规规矩矩跪好,口里应到,“主子请吩咐。”

“今天席上,张至跟贺岚说什么了?”

“没什么正经话。”风衍自作主张地答道,“张丞相夸贺太傅今天打扮得俊美,让贺大人少劳累些,没紧要的折子都扔给齐王就是。还顺便骂了一圈几个贪官污吏,还骂他自己的儿子不知道往家里寄信……”风衍掰着手指,“哦,对了,张丞相说,主子您风采逼人,不知何时能娶亲。”

刘昭被他鹦鹉学舌的样子逗得一笑,额角的抽痛也缓解了些,重新执笔,蘸了蘸,“谁要你说这个。那今天张丞相把陈世子带去桌前,是要做什么?”

风衍一窒,吊儿郎当的脸上神色微沉,简短道,“张丞相说,主子对穆家多有关照,怜怜小姐死得……多值当啊。”

刘昭面色不变,手里的笔慢慢落在折子上,似是在专心批阅,“哦,那陈世子呢?”

“世子说,小姐怪可怜的。”

刘昭掀起眼皮,看了一眼跪在当中的风衍,“行了,下去吧,好好守着,再飞进来一只什么东西,你就滚去外头扫园子。”

“是。”风衍揉揉膝盖站起来,犹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道,“主子偏头痛么?不如属下帮您舒缓一下——”

“让它疼着吧,用你的法子,是想要我的命吗?”刘昭瞟了他一眼,“滚下去吧。”

傻丫头小梅放下茶,就关上门退了出去。贺岚仔细听了裴永的描述,抿了一口茶,沉吟道,“陛下所言极是,这事情确实是按照齐王的意思办最稳妥。”

裴永从先皇在时就跟随二皇子,后来又成了刘温的心腹侍卫,与贺岚也算是共事已久了。他这人寡言,闻言只是忧虑地叹了口气,简短道,“陛下很信任齐王。”

“应该的。”贺岚的思绪却不在齐王身上,毒物的来源和经手人被处理得非常详细,看得出是经过筛选的,“齐王和先皇一母同胞,先皇有多信任他,陛下就有多亲近他。依我看,齐王若要那个位置,根本就轮不到大皇子去争,我们更起不了什么作用。”

贺岚的指尖轻轻摩挲那张写了药方的纸,“我觉得奇怪的是,大皇子怎么能成事呢?”

“买通内侍,用毒偏门。”裴永冷声道。

“可是他哪里来的大笔银子买通内侍,我们查到的贪腐案,跟大皇子相连的,还到不了这个数目。这是其一。”贺岚掩口轻咳了一声,饮了口茶润润喉咙,“西南地方来的方子和草药,连太医都能瞒过了,硬是在先皇病重的时候把太子毒杀了。他一个久居京城的皇子,哪儿来的药?这是其二。”

“还有,”贺岚喃喃道,“齐王殿下查得这么干净,怎么张丞相……”

“丞相不便时常出入宫中。”裴永不以为然,“皇家秘辛,他老人家怎么会知道?”

贺岚轻轻笑了,清凌凌的眼睛在白天房间温和的日光下颜色有些浅,显得人淡漠又冷静,“这才奇怪,他的亲女儿可是二皇子的太子妃啊,他怎么会不在意呢?”

裴永拧起了眉头,他几乎已经忘了孀居的太子妃张氏了。他努力回忆着这位低调的妇人,迟疑道,“那我去查一查太子妃的——”

“不,不是查她。”贺岚把茶杯轻轻搁在案上,眼中疏无笑意,“去查查张丞相的儿子,出任西南吴安城知府的那位张大公子,究竟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音讯。”

“啊啊啊!饶命!老爷饶命!兰鸢要死了啊啊啊!”

纤细的身躯在绯红的帐子里激动地挣扎着,男孩圆圆的大眼睛完全涣散了,柔软的小手在自己身上胡乱爱抚,“老爷饶命啊!啊啊啊又要、又要到了呜——”

窗前坐着的男人带着半张银质面具,手背上落着一只幽蓝的蝴蝶,他似乎对兰鸢的哀求毫不在意,淡淡地笑了笑,“好孩子,你也爽够了吧,说说看,那天晚上后院那两个人,是怎么没的?”

兰鸢哭得浑身发抖,摇着头求告,“老爷,兰鸢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啊,兰鸢不知道您说的是哪天……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体内痒得发狂,恨不得用刀子进去捅烂了才好,兰鸢的阴茎突突地搏动起来,又喷出一道稀薄的精水。小倌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可这么连续不断地动情射精,实在是已经逼近了他忍耐的极限。 “好孩子,别装傻。”那男人站起来,蝴蝶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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