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绡 陈世子误撞听秘史事 齐王爷自戏女花珠(2 / 3)
话间那密谋之人已经被制服,又有便衣的侍卫押了个人上来,正是刚刚试图跑掉的内宦。
那太监一看见刘昭便筛糠似的抖,磕头求饶的话说了一箩筐。陈松硬着头皮站在刘昭下首,不知道该不该听。
“王爷,我……”陈松只好把刚刚不该听的东西低声跟刘昭说了一遍,那被俘的男子怨毒地盯着他,冷笑道,“什么边陲小国的——呜呜呜!”
刘昭一个眼色,便有人上去卸了那男子的下巴,塞住了他的嘴。陈松老老实实垂着头站在刘昭跟前,等着齐王爷审那两个密谋之人。
“唉。”刘昭玉白的手指把玩着一只小巧的如意,朝陈松道,“你过来。”
陈松于是转过身背对着跪在地上的两个贼人,走到刘昭近前。齐王身上的熏香淡淡的,分不清种类,明明是夏初,陈松却觉得这位清俊的上位者身边有一股蛰伏的寒意。
他看见刘昭淡淡一笑,起;轻声道,“杀了吧。”
陈松心头一跳,只听见身后噗嗤两声响动,连尖叫也没有,紧接着就是一股鲜血的甜腥气。
刘昭轻轻搭了一下陈松的肩膀,笑意不变,“别回头看了吧,今日早些回去,你那俊俏小童还在门口等着呢。”
“王爷……”陈松心口发沉,刘昭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指仿佛有蛊惑人心的力量,他忍不住又多话了,“您不带回去审问?”
“有什么好审的,不过就是宫里那点破事。”刘昭有趣地端详着陈松,觉得这陈氏子手无缚鸡之力,楚楚可怜的,倒是很敢问。他把手里的玉如意扔给跪在地上的兰鸢,转身慢慢往外走,“你这个身份,难道要去陛下面前跟几个阉人对质?”
陈松跟在后头,反省道,“确实,陈松乃外邦之人,瓜田李下……”
“不是,”出了门有些夜风,随从递上斗篷,刘昭接了却不披,挂在手臂上,“我是说你堂堂世子,不必受此委屈。”
小厮墨声托着腮坐在门口快打烊的面摊上,一看见陈松便忙不迭地凑上来,“公子,快回去吧,这晚上还怪冷的——欸?这是谁的斗篷,质料这么好,您哪里得的?”
墨声下意识就要接主子手里的东西,却被陈松一躲,迷糊道,“怎么了,公子?”
“我看上去像是身体虚寒吗?”陈松摸了摸斗篷柔软的细绒,回想起齐王看着他的那副怜悯的表情,“好好的,齐王怎么赐我这个?”
“齐王啊。”墨声跟在后头,“啊?谁?什么齐王?”男孩子的眼睛瞪得圆溜溜,小声抽气,“公子,您是说,齐王……刘昭?”
近日政务繁忙,傍晚还在小宴上露了面,刘昭回府时已经有些乏了,勉强支撑着在案前坐了一会儿,便搁下笔,唤人进来洗漱了。
这些日子天气渐暖,他就在书房边上隔出一间暖阁,倦了就歇在这里。书房是机要之地,寻常家仆侍女不得入内,到了夜里静谧无声,连虫鸣也听不见。
可不知是劳累太过还是怎样,头一个劲儿发沉,入睡却艰难。
刘昭卷着被子辗转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叹了口气,长腿一伸,把被子掖在股间。
其实也不算是很想要,可是自渎之后的睡眠通常会比较舒服。他闭着眼睛,手指伸进亵裤,安抚似的捋了两把阳根,便绕过子孙袋,寻到了那不同于常人的隐秘处。
没什么人知道,尊贵的齐王刘昭,在腿间还生长着一口女穴,花唇紧扣之内,是一套完整的阴户。
“嗯……”刘昭极轻地叹了一声。他的情欲不算是特别强烈的,但相比之下女穴比男根更容易得趣,通常只要爱抚穴口上方柔嫩的阴核就足以安慰这具不同寻常的身体。
刘昭知道,母后和先皇也是更赞成他这样做的,总之他不会留下任何子嗣就对了。
刘昭的手指很细长,常年伏案也没有留下笔茧,按在蛰伏的小核上灵巧地揉了揉,身子立刻舒服得颤了起来。
他是知道诀窍的,当年母后让嬷嬷带了个妙龄女子来,专门细细地给他演示了如何刺激女子的妙处。直到少年的刘昭用手把那女孩玩弄得下体湿透,有把锦匣里头的玩意儿都用熟了,才把那姑娘拖下去投了井。
可怜的丫头,嬷嬷说,她还以为能做殿下的房里人呢。
“啊……”柔嫩的小核被指尖夹住,酸楚不堪地从包皮里立起来,每次来回搓揉一下,就极爽难捱地胀起来一点。刘昭只想着速战速决,于是在阴唇上拨弄了几回,便咬着牙快速在嫩核上扫动碾揉,直到酸得忍受不住,才喘息着丢开手,夹着被子在床上翻滚起来。
夜里的齐王府静谧无声,没人看见,书房重地的暖阁里,权倾朝野的齐王殿下正浑身发抖地滚在床上,笔直的长腿死死把锦被挤在腿间,耸着腰胡乱厮磨。
“呼……”刘昭哆嗦着剧烈颤抖了几下,瘫软在床上,手指缠着凌乱的发丝,红润的嘴唇低声喘息。
然后他踢开被子,用帕子覆盖在濡湿的腿间,对准了高潮后充血的阴核狠狠摩擦下去。
他早就发现自己很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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