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丈夫面前捧奶子给暗卫们喂奶未足月的子宫下沉压住膀胱用宫颈取悦丈夫(1 / 2)
“我家首领同意见你,随我来吧!”穿着奇特服饰的随从引导左圭和秦韶进去部落最大的帐篷里面。
本来秦韶想让左圭在休息处等待,毕竟是多年未见的人,未知会发生什么变数,左圭若是暴露了身份容易招来危险。但是左圭不放心让秦韶自行前去,在秦韶的苦苦请求下,左圭才换了随从的衣服跟在他后面。
秦韶的肚子大了不少,每次左圭看到都叫被好一顿揉玩。今天他在胸前裹了好几层布条,就怕出现与首领谈事时渗奶打湿衣服的尴尬场面。
行至帐篷门口,随从把左圭和其他护卫拦下说:“首领只召见秦使者,其余人在帐篷外面等候!”
秦韶给左圭一个安抚的眼神,低声说:“我很快就回来。”
左圭攥紧拳头,换做以前他决计不会让秦韶一个人去的。可是一路走来秦韶克服了那么多的艰难险阻,他看到了秦韶的决心,若是硬拦,秦韶不会不听,但是会伤了秦韶的心。好不容易,秦韶才不对他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我等你。左圭无声的做了个口型。
秦韶开心得翘起了嘴角,大步跨入首领的帐篷。
草原上有许多游牧部落,他们生活在两国交界旁边的大片草原上,以牧牛羊马为生。因为物资匮乏,常常有游牧部落袭击边境的村庄,抢掠物资。边境的百姓对他们深恶痛绝,因此这位首领去与边境的军队谈通商交易的事情时,却遭到边境军队的痛击。
后来秦韶被调到此处做领军,年少气盛的秦韶跟这部落首领边打边跑,两人竟脱离了军队到了一处人烟罕至的地方。两人惺惺相惜,这位叫哈努图的首领与秦韶细说了来由,秦韶便下决心帮助哈努图。
本国不允许与草原的游牧部落通商,秦韶便将交易的商品放在荒废的村落里,哈努图佯装抢劫的样子去将东西取走,留下用作交易的兽皮以及草原特有的药材等物作为交换。秦韶还教哈努图部落的巫医学会医术以及工匠技艺,那时候哈努图的部落与秦韶这边的关系极好,若有其他部落袭击城外村庄,也会及时报信。
后来秦韶养父去世,再没有人可以阻止先王的恶劣行径,先王一纸调令将他调回身边,成为自己的禁脔。
因为没有秦韶从中周旋,哈努图与本国的通商关系便断了。时隔多年秦韶与哈努图相见,他们握住双方的手,激动的热泪盈眶。秦韶感叹世道无常,当年仅十六岁的他怎能想到再见哈努图时自己已是数个孩子的生母,哈努图却是在懊悔当年秦韶与他道别的时候,就该把他敲晕带回自己的部落,做自己的伴侣。
秦韶很快回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与哈努图这般那般地解释后,提出了合作的请求。
哈努图说:“我不相信你们的王,但我相信你。”
秦韶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又与他聊了一些细节后便告别了。他们离开王都很长一段时间了,早一些回去,变数就少一点。
秦韶和左圭用了饭后匆匆启程,哈努图目送他们逐渐消失的身影。
然而他们并未想到,敌国的人就埋伏在他们回去的路上,那些人有备而来,左圭折损了半数精卫逃进大漠,才躲开了追杀。
夜幕降临,大漠的气温骤降,本来秦韶有好几床被褥,可是他们在逃亡时丢了行李,穿着单薄的衣裳,便是训练有素的精卫都冻得嘴唇发青。
他们寻了一块石头挡住一面的风,然后将秦韶和左圭围在最中间。他们午饭和晚饭都没吃,暗卫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伤,嘴唇都干裂起皮了。
水囊只剩最后两口水,左圭留给了秦韶,而秦韶给了受伤最重的暗卫。
暗卫冷汗涔涔,险些被主子的眼神杀死,他连忙推却了:“主人怀有身孕,便是为了腹中孩儿着想,也该保护好身子。我等明日必带主人们突出重围!”
他们不可能喝水了,秦韶只好自己喝了这只够润喉的水,然后说道:“他们定会在必经之路堵住我们,我们这样下去,是撑不过明日的。”
此时秦韶无比自责,若不是他要来谈联合之事,就不会把大家拖到现在这个境地。
左圭心疼地把秦韶抱在怀里宽慰道:“这并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秦韶咬咬牙说:“我...若是不嫌弃,你们吃我的奶水吧!”
奶水不仅可以补充水分,还能补充营养,当今之下确实是一个最好的办法了。可是左圭这一关就很难过去。
“夫君,若非如此,大家都要渴死在这一片荒芜之地了!”秦韶用粗哑的声音哀求道。
以左圭的聪敏又怎会不清楚,他只是心疼秦韶,如果自己的能力再大一些,秦韶就不用勉强自己做这些事情,是他还不够强大!
左圭艰难地点了头,秦韶解开衣裳,裹胸布十分潮湿,里面浸透的奶水叫人觉得惋惜。
暗卫盯着男人鼓鼓的乳房愣住了,哺乳造成的下乳那一点垂坠显得很色气,凸起的乳头颜色像鸽血石一样诱人。
秦韶以为暗卫心里抗拒,捧着奶子僵在那里一时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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