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搜查犬与野狼(双兽h)(3 / 5)
它伸出大舌头轻轻舔了舔灰狼仰起的下巴,本只是一个善意的安抚之举,却不知怎么就激怒了灰狼,大野被狠狠咬了一口鼻子,猝然翻脸的灰狼一脚将它猛踹出了窝。
新窝搭在二楼,灰狼完全没有收减力度,搜查犬沉重的身体直接飞了出去,还好它有丰富的应对突发状况的经验,立刻蜷起腿缓冲下落的速度,身躯砸到碎砖上,脚掌的软垫被凸出的砖缝割伤了,它疼得哀叫一声,血瞬间冒了出来。
此时,它的耳边忽然响起了另一头老犬的告诫。
它总是频繁地出入警局,一头快要退伍的搜爆犬敏锐地嗅出了它身上的狼的气息,早早提醒它狼犬有别,狼都是不可靠的,排外的,叫它不要跟这种奸诈的、翻脸不认犬的凶残动物深交。
搜查犬站了起来,脚掌疼痛难忍,它失落地甩甩尾巴,心凉了半截。
也许老搜爆犬说得对。
凌大概只是因为它能给它带来好处,才不抗拒它的接近,其实心底并没有把它当做朋友,所以才会这样毫无顾忌地攻击它。
鼻子上的一圈牙印缓缓往外渗出血,从来没被朋友真正打伤过的大野伤心了,垂着尾巴慢慢离开了砖窑厂,它能听到灰狼急促的鼻息,可从始至终灰狼都没叫住它,静默中,负伤的搜查犬在雪地上一个个鲜红的梅花脚掌印,在浅淡的夜色下延向远方。
……
大野忧郁地坐在训导员的腿边,望着雪后晴朗的天空,眼前闪过那道漂亮的银白色身影,训导员叫了它三遍它才回过神,懒散地根据训导员的口令做相应动作,满脑子想的还是凌有没有饿肚子,有没有回草原,有没有……想它。
已经三天没有见到它了,身上的伤口慢慢结痂,大野非常思念对方。
训练不大顺利,结束后,训导员蹲下身握着搜查犬的鼻子看了看,一圈明晃晃的牙龈,都给咬秃了。警局的警犬不会是攻击同伴的。
训导员无奈地训斥道,“怎么又受伤了,你又偷偷跑出去了?下次再让我发现,我就把你锁起来,关到老实为止。”
搜查犬烦躁地嗷呜一声,屈起前爪拨开他的手。
又过了两天,大野忍不住又偷偷去了砖窑厂。
它现在对这条线路已经十分熟稔,不需要留下尿液标记就可以找过去。
可是野狼不在,它找遍了村落,羊圈,鸡窝,都没找到,空气中已经嗅不出凌的气息了。
大野在村落边界顿足,放眼过去,天地广阔,一望无际的灰黄与天缘相接,那里是草原,凌的家乡,是片未知的地方。
对于一头从小就在警局长大的犬来说,狼养殖场已经是它到过最远的地方,只有执行任务大野才有机会离开警局。犬类的直觉告诉它,草原很危险,不能轻易踏足。
凌不见了,大野恢复了无趣的警局搜救犬的生活,偶尔接几个任务,和训导员一起出“远”门,可一向热情高涨的它却再也提不起兴致。
寒冬百无聊赖地过去,春天悄悄到了,警局里的犬每天晚上叫个不休,大野也叫,它难受,比别的公犬更难受,一岁大的它还是第一次发情,这种燥热来得出乎意料的迅猛,也许是因为它的身体构造跟别的公犬不同。
它两坨圆滚滚的睾丸后面长着一个扁长小馒头,从中间割开一道缝,平日里这个地方没有任何异常,大野都没注意过它,可现在到了发情期,它开始凸显自己的存在感。
肉馒头中间的裂缝艳红地肿胀外翻,像母犬一样流出月经,连尿液里也散发着强烈的交配讯息,勾得一同训练的公犬躁动难安,有尝试靠近它的公犬都被它暴躁地咬伤,其中有一头耳朵都被整个撕碎了。
没办法,大野是警局里公认的最勇敢强壮的公犬,一身发达的筋肉,高大健硕的体型,背毛漆黑,眼神凶恶,没有任何一头别的犬能打得过它,就连最擅逞凶斗恶的罗威纳也只能被它咬死脖子踩在脚下,哀叫着拼命求饶。
公犬和母犬是分开居住的,因为大野体质特殊,发情期又有着强烈的攻击性,它被暂停了日常训练,居住的房间也更换到了最边缘靠近墙角的单间,这个单间相当简陋,面积小不说,门都是碎木板拼的。
深夜听到别的犬的动静,大野就跟着嚎,满脑子都是那头漂亮的灰狼。
……好想跟凌交配。
它现在睡的窝是从砖窑厂拖回来的,就是之前那个它们一起做的窝,上面还沾着凌的气味,很淡,但聊胜于无。
大野回想起灰狼身体的热度,虽然它比自己的体型小,可是浑身的皮肉下都蕴藏着爆发力。
大野还想起自己之前看到的别的犬配种的那一幕幕,忍不住将那两头犬替换成了自己和凌。
它焦躁不安地起身,在窝外踱步,臀部贴在冰凉的地板上蹭,妄图舒缓浑身的燥热,可这也是徒劳的,不仅阴道在流水,它的犬茎也突然硬了,不起眼的肉团骤然膨胀成一根粗大的花色犬茎,直愣愣地戳在空气里,顶端不停流出情动的粘液。
“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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