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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前陪了三天,期间顺走了同病房隔壁床的病人五十块钱。
隔壁床的家属吵吵嚷嚷报了警,罗枯被扭送至派出所,明明当场被逮却一点也不害怕,病人家属指着他气的说不出话:“你这个小屁孩怎么不怕警察!”
“我为什么要害怕警察,我又没犯法。”罗枯扭头看着墙壁犟嘴,后来民警调解他只还了三十块给病人家属,其实警察不知道他此前经常在这个镇子和医院偷窃,他上次被扭送去救助站,就是从医院盗窃,从一个病人的钱包里偷了两万,想了想怕病人没钱看病,又塞了一万回去。偷五十块又怎么了还不够零花,还不是早上被抓中午又来大摇大摆偷窃。
可是罗枯的爷爷很少被揭现场,更何况是同一个病房,连病都没好利索就出院了,他对跟着他的罗枯说:“镇上是我喝茶的地方,我也是个有脸面的人物。”说完话就咳嗽的上气不接下气,罗枯一边帮罗天兴拍背,一边低着头看地上的碎石子:“我不是故意干偷摸的事,我得维持自己的生计。”
罗枯此后便不再在老家镇上偷窃,申碌也很少再见到罗枯的身影在乡下出现。
9逃出地下室
锁链被扯动的叮叮声响回荡在地下室,只有这些动静能让申碌保持清醒不会疯掉,他不知道绑匪这个变态又发什么疯,每次下来把电闸关了,也不戴面具,每次都搂着他又亲又啃,看来是因为用嘴不想戴面具。
打一棍子给个枣子,绑匪这是拿他当猴子训练呢吧。
光亮再次来临,电闸又开来,带来的吃食放在桌子上,申碌淋浴完也没有衣服换上,这里只有绑匪,申碌只能披着床单御寒,他吃完东西后甩着脖子上的链子在可以行走的范围内绕着墙根踱步,即使在监视屏上看见的也只是他无聊地游走,申碌是在换上皮套的几天后才想明白这里有监控。
他贴着墙壁时不时换位置,到了固定锁链的地方站了片刻又离开,过不一会儿又回来,循环往复。
他能感到体力下降的厉害,猜测应该是绑匪在他的食物里下了东西,让他肌肉无力,申碌咬着下唇提神,尽量锻炼自己走动,头顶的灯忽然熄灭,他条件反射一颤,绑匪又要下来了,他摸索着坐到床边等待。
铁门响了一下拉开,关回来的时候留了些缝隙让些许光亮透进来,绑匪一如既往来到他的身边,顺着他的手臂一路向上摸索他的脖子,绕过铁链抬起他的下巴,醇厚的男性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绑匪的吻又霸道又缠绵。
他被用力吸出舌头和对方纠缠在一起,上颚黏膜被舔舐发痒,申碌的呼吸也逐渐加重。
绑匪脱了衣服覆盖上来,把申碌压在床上上下摩擦,很快大腿就感受到对方坚硬的一根顶在皮肤上,申碌夹了下大腿下意识反抗,绑匪嗤笑一声用力打开他的膝盖,让他双腿只能被动缠绕着绑匪的腰,接下来就是熟悉的进入,撞击,有所不同的是绑匪黏腻恶心的舔舐和深吻。
申碌眼睛睁得大大的,希望微光中看清对方的轮廓,在对方加快下身节奏快要高潮的时候,忽然抓起脖子上的铁链绕着绑匪的脖子打了一圈勒住。
绑匪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他极力想摆脱也已经晚了,申碌拉紧双手的铁链,双腿紧紧夹着绑匪的身躯用力绷住,绑匪打了两拳在申碌的腰侧,做爱的姿势让申碌躲闪不开,他咬牙绷紧腹部用膝盖顶住绑匪的胸口,利用姿势收缴铁链把绑匪的脖子箍紧,小穴也快要勒断对方的子孙根一样紧致,手指抓着铁链用力到关节泛白青筋凸起,双方都在较劲。
最终绑匪力气越来越小,顾不上击打申碌,双手扯着喉咙上的铁链艰难地呼吸,只需要几分钟,前一刻还在申碌身上享受的大个子男人就软倒在床上,申碌推开压下来的绑匪,疲软的性器从湿润的小穴脱离出来,带出些许粘液打湿在申碌的腿根,申碌来不及检查绑匪的脉搏,他兴奋得大脑发昏,浑身发抖喘不上气,好像他才是被勒住喉咙的人。
他把铁链绕开绑匪的脖子,下床的时候膝盖还在发软,他穿上绑匪的衣服揪着铁链来到墙边,摸到固定铁链的扣子和墙壁,然后用力拉扯,变形的指甲刀掉落在墙根,不多时被挖了水泥轮廓的墙砖终于开始松动,申碌感受到墙砖的动摇更加用力拉扯,甚至躺到地上用脚顶住,换了好几个借力的姿势终于把墙砖拔了出来。
砖块随着惯性嘭地险险掉落在申碌的身旁,申碌的心和砖块一样石头落地,他爬起来,手上拎着砖头走到床边,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绑匪,耳边仿佛有个声音在催促他,砸下去!砸下去!把这个畜生的头打得稀烂!
申碌凝固一样高高举着砖头半晌,然后打了个激灵回过神,不可置信自己刚刚的想法,手一松砖头掉到地上,申碌顾不上检查绑匪是死是活地跑出地下室,铁门牢牢关起来锁上,他攀爬着上了台阶去到刑室,他观察过这里,没有看到明显的出入口,有个帘子挡着一侧,后面是类似书房一样布置。
申碌没有找到门,心里有股着急和邪火在燃烧,他看着书柜上的原文书籍,大骂绑匪衣冠禽兽还要装斯文,他也看不懂这些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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