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朋友我找不到他了(1 / 2)
谷皖无精打采,垂头耷耳地逗弄着图书馆外边角落里这两只猫,大花吃饱了腆着肚皮横躺在一边,大白还在猫碗前面细嚼慢咽,一举一动雍容大气。谷皖曲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刮大白的脑袋。
“喵呜”,用食被打扰,大白有点不满地甩了甩脑袋,谷皖完全沉浸在思考中,没缓过神。
“喵嗷”大白有点怒了,看在他经常喂食的份上让撸了半天,结果连饭都不让好好吃,岂有此理,于是一爪拍向谷皖的手。
一只猫的力道也大不在哪去,况且大白算是比较有风度,没有下死手,所以只留了三条白道道。谷皖皮肤上有轻微的刺痛,才反应过来。
颜弈淇已经三周没有联系过他了。
其实,他从欧亚出来的时候确实打算和颜弈淇谈谈是否要终止关系,但是......但是说到底还是想先和他见一面再商量。没想到颜弈淇自那之后再也没给他发过消息,有时候谷皖主动给发信息也没有得到回复。
随着颜弈淇失去联系,谷皖在欧联那边也没再见过他,偶尔抱着一点侥幸的心理,也是失望而归。
那人好像完全消失了,难道对方也有同样的顾虑,玩了一出兔子不吃窝边草吗?
谷皖越想越懊恼,如果他当时没接这个兼职,就不会在欧联遇见颜弈淇,他不会犹豫,颜弈淇也不会尴尬,两人就能一直维持着那种关系了。
颜弈淇明明早就和他说不想和他产生太多联系,结果他一不小心成了欧联的兼职老师,让双方丧失了秘密感和安全感。
历史总是充满了巧合,悲伤的故事总是那么相似。
连个再见也不说啊,谷皖抬头望天,这都是什么事。
“嘿,你在这干什么呢,没被猫抓破吧?”一张放大的关切的脸出现在谷皖视线上空。
虽然谷皖一再强调没破皮没破皮,耐不住翟逸力气之大,半拖半拽地把他弄到校医院。医生轻飘飘看了这两人一眼道:“什么事都没有,只要没渗出血就行。”拿酒精随便在手上消了消毒就让他俩走,怕校医院就诊位置不够。
翟逸还要和医生力争,说狂犬病都潜伏期20年,不要拿学生的性命开玩笑等等,于是谷皖被强迫做了血检和尿检,直到化验单上明确体质健康,白细胞未增多,各种元素维持平衡,翟逸才放心。
咖啡店人很少,环境幽静,翟逸看着对面吸奶茶的谷皖,他含着吸管,两只手因寒冷牢牢握着那杯热奶茶,若有所思。
翟逸喝了一小口,放下咖啡,伸过去摸了下谷皖的指尖,确实有点冰。
“来,把手拿过来给你暖暖。”翟逸向谷皖伸出手,“在想什么呢,刚才就看你蹲在那呆呆地,连被猫抓了都不知道。”
谷皖笑道:“这不是没破吗,看你大惊小怪的。”说着稍稍缩回手,“你今天怎么也在这啊?”
翟逸看他不愿意也没有勉强,喝了口热咖啡:“这不是又给我二叔送点东西吗?他一天办公室里泡着,不怎么回家,所以只能劳烦我亲自给他送喽。”
谷皖好奇:“师母不在家吗?”
翟逸愣怔了一下,有点憋不住笑,看着谷皖的眼神满是无奈,“你没有师母,我也没有二婶。”
“啊?”谷皖睁大眼睛,难道师母......去世了?
“我二叔没有结婚。”翟逸笑道,“你们搞学术的是不反应都这么慢啊,都跟他这么长时间你也没发现?”
谷皖恍然大悟:“怪不得上次去找翟老师的时候就没见着师母。”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谷皖也暂时忘了想颜弈淇的事。
吱呀,有人推开门,带进些寒气,谷皖才骤然一惊,记得第一次他和颜弈淇就是在这里见面的,一想到两人很久没见面了,不由得黯然神伤起来。
“喂喂,怎么了?”翟逸在他脸前挥了挥手,早就注意到谷皖神色不正常,一直也没问出什么,现在干着急。
谷皖抱歉地一笑,想了想对方是翟逸,说了也没什么不要紧,便道:“有个朋友很久没联系了,我怕他出事。”
翟逸了然,有点酸酸的,又问:“你就是一直因为他魂不守舍的?”
谷皖明显消瘦了一些,下巴更显尖俏,眼底带着轻轻的阴影,他摇摇头:“也不全是,最近课题马上中期检查了,有点忙。”
聪明如翟逸,一下就看出来了,谷皖之前同时进行多项任务也没有这么憔悴,这说明:那个人还是主要原因。
翟逸淡淡地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他不和你联系说明有自己的原因,你也不必太放在心上。”抬眼看了下对面的人,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脸,皮肤倒是照样莹润,“我就说你为什么不喝咖啡,是怕晚上睡不好吧?”
谷皖笑着垂下头,没有回答。都让翟逸点中了,最近他不仅难以入眠,还有点心律不齐。因为一直想知道那人的消息,但是毫无所获,觉着生活没有落到实处,凭空产生了一道裂隙。
翟逸叹了口气,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振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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