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里的情迷意乱?吸文文不仅会上瘾还能救命(2 / 4)
文文怒不可遏,抽噎着推他,见推不开,伸手将沈棠的头发抓得稀乱。
沈棠总算分开了一点,眉目中显露着欲求不满的烦躁,抱臂靠在门上,示意他有什么话快说。
轮到他讲了,文文反倒说不出来,他先是将地上的衬衫捡起来,皱着眉头查看。
都揉成这样了,要怎么还给人家啊!
他捏着小拳头瞪过去,却得到了沈棠满不在乎的一句:“就这?”
就这?他知道什么啊!又不是他欠别人的,他当然不在意!
林文文站直了,挨在他身前,努力踮起脚尖跟他平视,以增加一些气势,自以为气势汹汹地质问他:“刚刚在走廊里是怎么回事!”
“噗…”沈棠看着他认真的模样,笑了一下,然后悄悄屈腿降低身高配合他,双手抱胸,表情无辜得很:“我也不知道啊~”
“你……”林文文自己也疑惑了一下,凶巴巴的表情维持不住了,只是还有几分不信,用质疑的眼光打量他,“你也不知道?那你怎么把我往人家……脸上撞。”
“因为好玩啊,我也奇怪呢,怎么人家不追过来打你,啊~是文文的屁股太软太香了,人家也乐在其中呢~”
“你别瞎说啊!”文文脸又红了,转过去不想看他。
“说件正事,你那小情人没病,”沈棠揉了揉依旧青紫的眼角,将淤血推开,那处肿胀竟肉眼可见地恢复白净,他聪明地转移话题,悠悠补充道,“是装的。”
文文刚刚才听过他的瞎话,现在又怎么会信他,转回去不可思议地喊到:“怎么可能!媒体都报道了,数据还是从医院得到的,怎么可能是假的!”
啧,意料之中的反应,亏他拼死拼活地得来情报,还诚心诚意地告诉他,果然是只小白眼狼……
沈棠的嘴角不大高兴地撇着,伸手捏文文小脸:“切,你爱信不信。”
许是手劲大了些,文文疼得龇牙,将他的手拍开。沈棠也不气,好似想到了什么有趣的,嘴角又邪肆地扬起,抱臂看向他:“那要不要打个赌?如果他半点事都没有,你就得承认我这个老公。”
文文正揉着脸,被他的话气得嘟起嘴来:“什么叫承认嘛,你本来就不是!”
“你这是在撒娇?”沈棠挑了挑眉,露出一副宠溺的表情,揉揉文文的脑袋:“唉,不承认就不承认吧,谁让老公疼你呢,老公也不是图这个虚名的人,老公馋的是你的身子~”
林文文又一次被这个人的无耻震惊到了,跟他在一起总是会被他刷新认知,对“无赖”产生更深刻的理解。
他直愣愣地看着沈棠重新抱过来,手从他裤腰里伸进去,团住两团白臀揉捏,半晌才反应过来,气得跺脚骂他:“你不要脸!”
沈棠却不怕他骂,三两下将他裤子扒落下来,炙热的吻从小腹辗转到腿根,埋在此处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缓缓吐出,眸光沉沉,意味深长地抬眼瞄向文文:“这里特别香哦~”
而后趁文文还懵着,将他翻了个身面朝墙壁,掰开他的臀瓣,粗粝的舌尖舔上湿润的花穴,将穴口潺潺而出的蜜液含入口中,竟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喟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死变态!
林文文内心疯狂呐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他被身下突兀传来的舔舐感吓得不轻,沈棠像是中了魔,发疯了一般吸吮他的小穴,吸舔中发出野兽般的急喘与享受的啧啧声,呼吸烫得吓人,一浪一浪地打在细嫩敏感的皮肤上。
沈棠的舔舐毫无章法,敏感的小穴承受不住这般粗暴的刺激,肉瓣与小珍珠在舔弄与磨咬下无助地哆嗦着,传来细密的快感,每一下舔弄都刺激得腰身抽搐不止,花径不由自主地吸阖蠕动,想要纳入什么更大的、更烫的东西,饥渴地喷吐出更多蜜浆。
文文挣扎地捂住嘴,让自己不至于发出淫荡的呻吟,下身努力地紧缩穴口,却还是抵不住绵密的侵袭,粗粝的舌头伸入了穴内,撑展着娇嫩的内壁,直舔得文文腿根酸软发抖,根本站不稳,几乎坐在沈棠脸上。
“啪!”文文白嫩的屁股上挨了一下,像是吃着蜜糖的小孩突然被拍了一下脑门,根本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一下子呆住了,可怜兮兮地扭腰看向他。
沈棠的脸上如醉酒般呈现出酡红的色泽,被庞大的能量滋养得有些晕头转向。
他趴上文文的脊背,舌尖顺着骨骼的痕迹一路舔上去,到达顶峰时咬在绯红的耳骨上,身下的人又是一抖,忽地扯过文文手中破布一般的衬衫从隔间里扔了出去。
“你干什么嘛……”文文的声音被快感浸泡地发颤,尾音带着几分埋怨与委屈。
“唔!”
两根手指忽地伸入了花穴抠弄,他甚至能听到淫液被搅动时的咕叽声,异物感很快就消失了,沈棠举着两根被淫水打湿的手指放到他的眼前,指尖分开,连出两条透明的银丝。
“林文文,你身上的能量是怎么来的?”手指上的淫水因为重力滑落下来,沈棠毫不浪费地将其含入嘴中舔去,双眼直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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