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深入(2 / 3)
蛮横地命令道,和平常的模样相差十万八千里,简直判若两人。
睁开眼瞅着她,她隐约感觉到她这不寻常的激狂行为和她宣称的不舒服有关,但此刻她无计可施,只能软语地安抚她――
“我是属于你的,我是爱你的!”奇怪的是,当她说出这些话时,竟是如此的自然,仿佛像在陈述事实,而没有半点的勉强。
听到她的回答,她满意地扯唇一笑,邪肆狂魅的模样让枫柠不禁看呆了。
她真的变得很不一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没给她思索的机会和时间,静箐猛地抬起她的腰,“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她像个争得心爱玩具的小孩似的,得意地咧嘴一笑,然后在欲望的驱使下,狂野地进入她体内。
枫柠因这突来的举动和强劲的力道而惊呼出声,旋即她咬着唇,双手揪紧身下的床缎,并且弓起身来迎接她的冲击。
她不间断地猛力往前驱策,逼使她由喉问吐出一连串的低吟,呢哝的软语刺激她更加深入地驰骋于她体内,不断地深入、深入。
渐渐地,她竟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充实感和满足感,仿佛多年来对爱的缺乏和孤单于此时都获得补偿,获得圆满。在这一刻,她知道自己是真心爱着她的。
激情过后,她娇喘不已地躺在她的身躯下,疲惫柔弱地闭起眼睛。静箐仿佛也已经从那一场热烈的缝绝中获得纾解,不寻常的燥热症状也已消失。
清醒之后,她沮丧地低头看着枫柠,当她的视线一接触到她胸前淡紫色的阏痕时,她的双眸掠过一丝懊恼,俊逸的脸庞净是自责、悔痛的神情。
“枫柠。”她声音战栗地叫着她的名字,“很抱歉伤了你,这是我头一回对待一个女人像一个。我的行为像野兽一般。”
她表情痛苦地说,却又不知该如何向她说明。她已经许久不曾这样了,为什么今天会突然。而对象还是她一心想呵护的她!?
枫柠缓缓张开眼睛,微弱地扯开一抹笑,安慰她道,“不,你没有弄伤我,我只是觉得疲倦、浑身无力罢了。”她勉强抬起手轻抚她纠结的浓眉。
静箐心疼地抓住她的小手,不住地轻吻摩挲着,喃喃自语,“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我已经完全好了。”
静箐随即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僵愣了一下,沉默好一会儿,并有意地回避她关切的眼神。
枫柠可没漏掉她的话,她睁着眼,清澈的眸定定地盯住她。“你。没有话要告诉我吗?”她想知道她刚刚究竟是怎么了。
静箐微眯起眼,然后撇嘴,别开眼,“没事,没伤到你就好。”她淡下口气,有点戒备地道。
没有解释,更没有回答,她像没发生过任何事一样地保持沉默。
枫柠垂下眼,紧锁眉头,她可以感觉到她有事瞒着她,不想让她知道,而且还是跟她方才失常的反应和举动有关;
她不肯告诉她原因,为什么?在经过这么多事以后,她竟然还对她隐瞒着什么?
这个突如其来的认知竟让她感到心痛,非但如此,她的胸口还夹杂着一抹莫明其妙的郁闷酸楚。她不禁缩起肩膀,拉过薄被盖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静箐转过头,看到她苍白的脸,她抿紧嘴、蹙起眉头,“我。”伸手烦躁地爬了一下头发。
“如果不想说,可以不说的。”枫柠看着她为难、困扰的伤神模样,不想逼她。
“你知道吗?你是我唯一拥有、完全属于我的、活生生的且会感觉、会思考并能够反应我的生命体。”
她突然在她耳畔呢喃了起来。“以前,在和还没认父的时候,我和我妈一起生活的很开心,虽然钱不多,心里却很踏实。”她仿佛陷入回忆中,兀自喃喃地倾吐着。
“可是。在我十岁那年,由于没钱我妈因病去世,从那以后一切都变了。在我十五岁的时候,我告诉自己要要回属于我的东西,我要让自己拥有更多!
在英国,我遇到了我生命中第一个女人,那时的我将爱情变得盲目,在我付出所有后,她跟一个男人跑了,我再一次对自己说,女人,什么都不是,只是用来玩的!
我不相信任何人,不相信爱情,更不相信我还会爱上一个人,我怕――”
说到这里,她的语音哽咽,情绪略显激动地紧紧抱住她的身子,埋在她颈窝的脸竟有些微微的颤意。
枫柠默默地聆听着,却早已忍不住为她心疼。想必自她母亲过世以后,她就不曾享有亲情和真心的关怀。
静默了半晌之后,她霍然抬起头,漆黑的眼眸里燃着不寻常的炽热星芒,牢牢地、直直地望进她眼里。
“不过,你不同,现在的我有能力保护自己爱的人,你是我的,谁也休想夺走。”
她叹息了一声,伸手摩挲起她娇嫩的胴体,以极其缓慢的速度,一分一寸地游移,搓揉着。“这每一寸肌肤都是属于我的。”
她继续低喃着,手蓦地握住她胸前的两只柔软,“这里是我的。”接着又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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