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暴力预警)(1 / 2)
当我允许盛裕岩射精的时候,盛裕岩比我想象中的哭得还要厉害,就像是三岁小孩一样,哭到后面都开始抽抽了,气也要喘不上来似的。
他紧紧抱着我的小腿,身体时不时抽搐一下,射出来的精液又浓又多,全弄在了我的脚上,湿漉漉的让我觉得有点恶心。
“行了,射完了就放开。”我用脚踢了踢他,他过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放开了手。
我抬脚把沾满精液的脚掌踩他的脸上,随后说:“自己舔干净,然后滚回你房间睡觉。”
“是,主人……”盛裕岩发出闷闷的声音,接着捧着我的脚细致地舔舐起来,他舔得很慢,柔软火热的舌尖不断刺激着我的脚心和脚趾缝,等清理完了,他便规规矩矩地把我的脚放下来,跪得端正。
我把被他舔湿的脚往他腿上蹭了蹭,开口道:“刚才射得舒服么?”
“舒服的,主人。”盛裕岩的眼睛很红,脸上还有没擦干净的眼泪,是一副很容易就能激起他人施虐欲的样子。
“跟着别的主,你能更舒服。”我淡淡地说道。
盛裕岩愣了一下,随后慌乱起来,他给我磕头,起来后急忙说道:“只有被您踩我才有感觉,主人。”
“你不试试,你怎么知道?”我冷哼一声,紧盯着他,“还是说你已经试过了?”
盛裕岩大概猜不出我问这个问题是为了什么,所以便沉默着,眼神有些飘忽不定。
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要问这些,只是不自觉地,就说了出来。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有点心烦,挥了挥手,说:“行了,滚上去睡觉吧,看到你就烦。”
“谢谢主人,主人晚安。”盛裕岩又给我磕了个头,随后起身上楼了。
我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接着起身走到设立在客厅中的吧台角,从酒柜里拿出了一瓶还未喝完的欧摩12年和威士忌杯,在杯子里放进一块球冰,倒上酒,坐在吧台前慢慢喝了起来。
非冷凝过滤的酒,只是在杯子里静置片刻便变得浑浊起来,似有白色絮状物漂浮在里面,我轻轻晃了晃杯子,脑袋里的思绪也一同变得浑浊。
然后我忍不住地开始想盛裕岩,我很难不去想他,因为他入侵了我的生活,霸占了我大多数的时间,这些天下来我和他的交流几乎都要多过了我和我的父母,他就像扯不下来的口香糖,死死地黏在我的脑子里。
不知不觉间,我将瓶子里余下的酒全给喝完了,我站起身想上楼,却在站起来的一瞬感到些许头晕,我撑着桌子,摇了摇脑袋,大概是喝得太快,酒劲上来了。
我走上二楼,经过客卧时,下意识停下了脚步,像是鬼神差使般,我推开了那扇门。
哪怕盛裕岩住进来以后,我都没有去过客卧,走进客卧,盛裕岩的床头亮着一盏微弱的灯,我朝他的床走去,余光看见床头柜上还放着一盒没关上的药盒,大概是放了一些吃亚健康的药,我没多注意,伸手把药盒给关上了。
随后我爬上床骑到了盛裕岩的身上,我坐在他的胸口,双手用力扼住了他的脖子,在那一刻,我感到他收紧的呼吸和我释放的恶欲。
我想杀了他。
就在此刻,就在这一秒,我要掐死他。
盛裕岩因为呼吸不畅,猛然惊醒,本能地抓着我的手反抗起来,我松开一只手直接给了他一耳光,他被我打了,也在反抗,大概是刚苏醒就感受到生命危险,所以让求生欲望占领了上风。
他挣扎得太厉害了,我只能松开他,他一边咳嗽着,一边把我推开要往床下逃,我当然不会放过他,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拽了回来,他躺倒在床上,随后又被我抓着头发拎起来,他痛苦呻吟着,双手无助地去拉我的手腕,我拎着他,把他的脑袋往床头撞去。
“啊——”
他痛呼出声,额上顿时红了一片,呼吸都沉重颤抖起来。
我没有停下来,反复地把他的脑袋往床头砸,直到手酸了,便将他甩到一边,他从床上滑了下去,额头上破了皮,渗出了一点血,他颤颤巍巍地在地上爬起来,好像是想离开这里。
我下了床,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他疼得倒下来,我便凑上去往他肚子上踹。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暴力行为,我知道,我很清楚,但我停不下来,我也认为我这样很恐怖,可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压抑这份情绪了。
我拿着醉酒当借口肆意地发泄我扭曲的心理,谁也救不了我,我自己都救不了我自己。
我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思绪渐渐放了空。
过了一会儿,蜷缩在地上的盛裕岩朝我爬了过来,他坐在我的脚边,双手搭在我的膝盖上,脑袋也靠了过来。
他明明疼得已经在抽搐了,却还是靠近了我这个残忍的施暴者。
“不……要再伤心了……”他颤抖地说,牙齿打颤的声音连我都能听见。
我沉默了很久很久,有点奇怪,我好像听见了盛裕岩的话,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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