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中孕国丈六月巨肚再添两胎虚弱难减胎/年老孕夫的自卑与倔强/不肯堕胎/憋尿(1 / 2)
“游儿......”
国丈虚弱疲惫地勉强睁开一点眼皮,胳膊还不依不饶地搂着星儿的白皙脖颈,就看见少年拎着那湿哒哒不断滴水的账册无辜地看着他,“都被你喷得湿透了,怎么办?”
老国丈羞得满面通红,就要去抢,可频频高潮的娇弱身子哪里还有力气,刚刚抬起的胳膊就无力地垂下来砸在自己大肚上,反倒砸得那处嫩粉一片,呻吟着挺着大肚求少年给自己揉一揉。
星儿亲了亲他白腻光滑的饱满胎腹,轻轻巧巧将有了六月身孕越发沉重的国丈一把抱起,坐在孕塌上,国丈还不愿下来,依旧依恋着少年爱人的怀抱。
星儿看着他越来越大越来越圆的浑圆鼓实的孕肚,白皙又柔软,好像通透的散发着柔光的夜明珠,摸上去光滑又细腻,竟是喉咙干渴,握着国丈臃肿的不住颤抖的后腰就又迫不及待地挺身而入了。
“啊啊啊......慢!慢些!”
文烟游尖叫一声,湿滑黏腻的后穴虽然爽快,可下腹却涌起酸酸涨涨的坠痛感。
这感觉越来越强烈,逐渐强烈过快感,“啊!!!不行了!!!疼啊......好疼!!!!”
老国丈雪白滑腻的皮肤上陡然生了许多冷汗,冰凉地贴着星儿的面颊,他痛得浑身巨颤,无力的双手一个劲儿地推着还在他身上卖力耕耘不休的少年爱人。
“痛!!!肚痛!!!!啊啊啊!!!!!!”
国丈颤巍巍地把手伸到涌出一大股湿润液体的后穴,还未看到,就闻见浓厚的血腥味,等到满手的鲜红彻底暴露在眼前,文烟游尖叫一声,眼前一黑,生生昏了过去。
“什么?!”
星儿震惊地看了眼躺在床上虚弱得动弹不得的文烟游,他现在还闭着眼睛昏迷着,“您说国丈爷胎宫内又有了两个胎儿?!”
“呃......哈啊......星儿......星儿......”
文烟游被这一声从不踏实的梦境中惊醒,身体的病痛使他委屈地声声呼唤爱人的名字,星儿赶忙过去,温柔地为他掖了掖被子,“游儿......你莫急,赶紧好好躺着,饿了还是渴了?我吩咐人去小厨房端些吃食来。”
“咳咳......嗬啊......”,国丈宛如溺水的人紧紧抓着一根浮木般握着星儿的手,“哈啊......咳咳咳......我......怎么了......咳咳咳......可是孩儿......”
他说到激动处,咳得越发厉害,煞白的脸色都咳得通红,“可是孩儿......有什么不妥?”
星儿赶紧一边给他抚胸顺气,“没有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
国丈激动得又要坐起来,然而沉甸甸的胞宫还脆弱得厉害,大腹痛得一缩,他颤抖着声线呻吟一声,就往后倒去。
“只是游儿腹中......”,星儿牵着国丈白嫩的手放在他浑圆挺实的硕大孕腹上,“又多了两个胎儿......”
“什么......”
星儿琢磨着文烟游脸上那呆愣的表情,估摸着他是不想要,于是柔声劝慰道:“你身子不好,若是不想要,孩儿也不会怪你,到底是你的身子要紧,这两个孩子,就当与我们无缘吧......”
星儿还未说完,扯着他手的文烟游怒目圆瞪,一把拂开他的手,手捂在高高隆起的肚腹上,“咳咳!!!!嗬......嗬啊......你不要!哼!我要......”
“哈啊啊......疼......嘶......你好狠的心!这可是......可是......”
国丈伤心极了,老泪纵横,“可是我们的亲生孩儿啊!!!”
大颗的泪珠顺着国丈白胖柔嫩的面颊滑下,星儿眼露心疼地为他擦去泪水,“好好好都听你的!游儿说要咱们就要!”
就在这时,那太医也拱了拱手,“在下也是这么想的,国丈爷如今身体虚弱,是万万受不得打胎之苦的。公子虽是好意,却不知此举更是伤了孕夫根基。况且两个胎儿一个尚且只有一月,另一个却已足了三月。三个胎儿同住一个胞宫,若是打胎,必然伤及已经发育良好的六月大的胎儿......”
他越说,国丈越是后怕地捂住了身前大得压得自己喘不上气的瓷白胎腹,对着星儿心疼地为他抚胸揉肚也没有好脸色,一阵阵地抽泣着,眼泪不断地蓄满眼眶,再哗啦啦的流下来。
“呜呜呜呜......我一个......辛苦怀着他们的人.......尚且......咳咳!不嫌辛苦......”
“你竟然狠心......呃——呃痛——哼......哼啊......想要!打掉......嗬嗬......亲生骨肉......”
星儿捧着他颤动不止的硕大胎腹一下下地安抚着,涨到极致的胎宫里竟然同时存在着三个不同月份的胎儿。他虽然觉得巨乳肥臀大肚的文烟游现在这模样十分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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