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皮肉生意(1 / 2)
第四十八章
门外再没有动静。
石宣海怎么会听不出来,这是李北寒李大少的声音。
玉衡一来,李北寒的目光就盯着他不放,他见玉衡这么久都没回到宴会厅,就知道不好。是,李长川尸骨未寒,玉衡作为他的遗孀不该这么快和别的男人来往,可李北寒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在宴会上盯着玉衡看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要把玉衡拉进包厢。不用想也知道,李北寒一定在威胁、羞辱他。
石宣海心急如焚,拳头攥得很紧,可又不敢真的和李北寒过不去。李北寒如今可不是过去的纨绔少爷了,原来能管着他的李大帅没了,在东三省,他还有什么事不敢做?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他不过一介商人,哪儿敢和李北寒叫板?难道是嫌自己的性命太长了么?
石宣海咬着牙,心里太不是滋味。玉衡牡丹花儿似的人物,怎么能被如此对待?
他在包厢门口徘徊,不敢和李北寒叫板,可也不甘心就此离开,玉衡可还在里头呢!石宣海小心翼翼附耳在门上,去听包厢里的动静,可再听不到旁的声音,门后一片死寂,仿佛先前凶狠的“滚!”不过是他的错觉。
张玉衡手心发烫。
他掐着自己的手心,不愿去看李北寒此刻神情,想也知道,李北寒一定已勃然大怒了。他是何等骄纵的人物,含着金汤勺出身,众星捧月似的长大,年纪轻轻就已身居高位,在东三省内可谓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哪儿受过这么大的“屈辱”?只怕长到这么大,连李长川都没打过他的耳光。
可李北寒太过分、太让他失望了,别人怎么看他、怎么说他,他都不要紧,可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李北寒居然用这么轻蔑的眼光看他,还当着他的面,肆无忌惮地羞辱他、污蔑他。也许,在李北寒眼里,他张玉衡。和奉天城内的海台子也没什么两样。
“放开我。”他颤声道。
李北寒插在他雌穴里边儿的手指顶得更深,也更粗鲁,那儿是多么娇嫩的地方,又一点儿水儿都没有,干巴巴的,如此一来怎能不疼?张玉衡疼得抽冷气,可李北寒没一点儿把他放开的意思。
他旗袍的盘扣都让李北寒给弄开了,下摆掀得很高,露出白生生的屁股和大腿。不冷,但很难堪。李北寒在他身下肆虐的手指更让他没处可逃,上不上下不下,还要让李北寒这样欺负。李长川死了,难道要换李北寒不给他好日子过了么?
不,他不要这样。
“放开你,你就要和姓石的王八蛋双宿双飞了么?”
“我和石先生只是生意往来。”
“生意?”李北寒冷笑道:“皮肉生意?”
张玉衡咬着牙,说:“你明知道我经商!李将军,何不去问问你的五妈妈,问问她每年要在我这儿拿多少钱?问问她你们帅府每年要从我身上吸多少血?问问她我要是拿不出钱,你的军队还有没有粮饷可发?我不想与你为难,你也别来为难我,我这条命,原本就没什么滋味,你要还来为难我,大不了一死,你当我不敢么?”
李北寒顿了顿,深深地看着他,“你要挟我?”
张玉衡和他撕破了脸,也无所顾忌,使劲儿把他推开,低头收拾自己的衣裳。
或许下边儿不再淌水儿也不全是坏事儿,起码这时不用担心下身狼藉。他气得只差全身打摆子,只是不肯让李北寒发觉自己的恐惧。他心灰意冷,觉得这世上没一个可信的人,他还以为李北寒和别的男人都不同呢!这会儿看,哪有什么不同,是他让多年的相伴迷了眼,把狼心狗肺的混账当成了救命的稻草。
他抬手一粒粒系上旗袍的盘扣,竭力控制自己的手不要发抖,他不知道衣裳皱没皱,也管不了那么多,又去弄自己凌乱的头发,不然让人看见了,还以为他和哪个男人偷了情,不知道要闹出怎样的轩然大波。李北寒如今是东三省的主人了,当然能肆意妄为、随心所欲,可他不是,他还要顾忌人言,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的道理,他早不用再学。
李北寒沉默地看着二妈妈。
张玉衡推门离开,连句话都没留给他。
李北寒手指动了动,指腹上似乎还残留着二妈妈的体温。
他挫败地一拳砸在墙上,还不解气,又连着砸了好几拳。
他不知道,今天怎么会闹到这步田地。二妈妈不就是和李北珩睡了一回吗?不就是又和石宣海眉来眼去勾搭在一起不清不白了吗?他早知道二妈妈不是贞洁烈女,正如二妈妈所说,早在老帅去世之前,他和二妈妈就滚上了床,现在又凭什么来要求二妈妈守身如玉、下半辈子都当寡妇?
可他就是不愿意。
李北寒拿出帕子擦手,又把那条手帕放进衣兜,那上头还有二妈妈身体里边儿的气息,他可不想随手丢在这儿,让莫名其妙的人捡到。
李北寒出了包厢,回到宴会厅,就看见二妈妈和一个法国人相拥着慢舞。
朱娉婷忧心忡忡地要去抓他的手:“北寒,手怎么了?怎么伤成这样?”
李北寒下意识地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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