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猫的秘密?下(彩蛋是受的黑化和攻的反应)(2 / 3)
许暮洲吓到魂飞魄散,抱紧了怀里的人,急得双眼发红手足无措。
他掏出手机正要叫救护车,舒晴却走过来抢下他的手机。“他太久没吃东西了,需要进食。”
她端上来熬得细细的米粥,一勺一勺地喂他咽下。秦肖安静地躺在许暮洲的怀中,微张着嘴,任由香甜软糯的汤汁顺着食道滑进胃里。
他脸色苍白到几乎透明,身上的肉也只有薄薄的一层。许暮洲抱着他,被那身硌人的骨头戳得心尖发痛。“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越来越爱睡,饭也吃得越来越少。”舒晴咬着唇瓣,咬得唇上血迹斑斑。“是我的错,我没有照顾好他。”
许暮洲抱起秦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为什么不送他去医院?”
舒晴怔怔道:“他说不想去……”
许暮洲此时也不知道是应该气还是应该笑,只好气极反笑道:“你这么爱他,是不是他要你杀了他,你也会去拿把刀子捅进他心窝里?”
舒晴愣在了原地,眼看着丈夫被别人抱走却无法阻止,她伸手在虚空里抓了一把,看着空得令人绝望的掌心喃喃自语:“因为我无法拒绝他啊。”
“什么病?”许暮洲没听清楚。
医生将病名如实告知。
许暮洲问:“能治好吗?”
医生没有把握,说只能一试,百分之五十的概念,尽人事听天命吧。
走到病房外面,他看见秦肖恹恹地坐在床上,叫人把窗帘拉开一点,说自己想晒晒太阳。
许暮洲脚步一滞,一种从骨髓深处涌上来的痛楚淹没了他。他无力地握紧了拳头,尽量不让自己看上去显得太过沮丧,轻轻敲了下门扉。
秦肖看见他,“来了啊。”从柜子上拿起一个苹果让他削。
许暮洲开始削的时候,秦肖就聚精会神观察着他的手指,好奇那纤长灵活的指节和淡粉色的秀气指尖,是如何操作刀片流水般刮下一串串果皮的。
他看了眼自己的手,也是骨节分明,五指修长,削起苹果来却笨重得像只煮熟的鸡爪子。
许暮洲握住他的右手,看见中指指腹上有个刚刚凝血的疤痕,皱了下眉,一边帮他包扎一边问:“怎么弄的?”
秦肖用左手拿起那个削好的苹果啃了一口,含混不清地说道:“削苹果,不小心削到手上去了。”
许暮洲帮他处理好伤口后,隔着绷带吻了一下那个受伤的地方,就像那天秦肖亲吻他沾满鲜血的手那样。
他脸上露出疼惜至极的表情:“下次这种事情就交给我吧。”
秦肖正在啃那个苹果,啃得汁水四溅,没空搭理这人。
“笑笑。”许暮洲叫住他。伸手擦去他脸边沾上的苹果汁液。
秦肖应了一声,又很奇怪地看着他,问:“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你的小名叫笑笑?”许暮洲笑了笑,却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轻声说了句,“很好听。”
他凝视着青年,倾身过去虚虚圈住对方的腰,又蹭了蹭他的肩,“别担心,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秦肖啃下最后一口苹果,心满意足地在他衣服上擦了擦手,“那当然,我肯定能好,我还不想死。”
许暮洲沉默了会儿,小心翼翼地抱紧了这个人,低垂的两排睫毛像是蝴蝶翅膀般抖动起来,拂落了几颗泪珠。
温热的液体浸透了秦肖肩上衣服的布料,他伸出一只手拍了拍对方的背,“抱够了没有?”
“我喜欢你。”
秦肖没想到许暮洲会猝不及防地向自己告白,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若无其事地应了句:“嗯。”
许暮洲闭上眼,在心底无声地念着:就算你是个骗子,我也喜欢。
我也心甘情愿。
一个月后,秦肖被推进了手术室,那里面有全世界最好的医生和最昂贵的医疗器械,即使这样,也只能达到仅仅百分之五十的成功率。
这样已经很幸运了。许暮洲不停安慰地自己。他心急如焚地等在手术室外,只想着能再见上对方一面。
他希望秦肖从里面出来的时候,第一个看见的就是自己。
无论成功与否。
手术做了整整十三个小时,秦肖被推出来的时候,许暮洲几乎要扑上去,还好被旁边的医生拉了一下。
他踉跄着追上医生的步伐,嘴唇颤抖到口齿不清:“还活着?”
医生扯下口罩,转头看着他,像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终于,点了点头。
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因此所有其他的事,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半年之后。
“我说过,我身体已经完全康复,”秦肖拉开青年的双腿,挺身嵌入深深的内壁里,“你怎么就是不信?”
许暮洲一边抬腿方便他插得更深一些,一边喘息着说:“我只是不放心……你的身体……太脆弱了呃啊!”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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