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小侍借肚上位(上)娇嫩孕肚反被家主狠狠凌虐/孕肚作画/皮鞭抽肚(2 / 3)
皮跪在地下哀哀哭泣,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这喜怒不定的大公子。
“夫君......”
哭得梨花带雨的一张小脸仰起,说话间还有一滴泪滑过精致的下颌,“怜奴做错了什么......”
“哼!”
从刚开始就一直抿着唇的沈卓然一摆衣袍,就坐在他刚刚躺着的塌上,“我今天去谈生意刚触了霉头!那对家的小侍也像你这么个打扮,大白天的就穿个薄纱露个肚皮,生怕别人看不清他肚子上的画!”
他讥笑地转向他,“我当时还嘲笑对家娶了个男姬回来,这么久还一身的风尘味,一回来你就巴巴地赶上来提醒我,你也是那地方出来的!”
“夫君.....夫君.....”
怜奴惊慌地在泥土地上膝行两步,养得娇嫩的皮肤立刻破了,一粒小沙粒还恰好嵌在跪着的地方,让他的眼睛立刻通红着又滚下两颗泪珠。
“怜奴......怜奴不是故意的......”
他一边哭一边偷偷看沈卓然的反应,不想正被他捉个正着,怜奴身子一僵,慌忙低下头,瘦弱的肩膀不断地伴着轻轻的呜咽声颤抖,突然嘤咛一声抱着肚子软了身子,小手不断揉着圆滚的肚皮,好像胎动难受得厉害。
“行了,起来吧,这么重的身子了。”
怜奴心里一喜,他就知道,他这副模样,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动心。
只是低着头的他看不见沈卓然眼里那一抹讥诮的光。
怜奴被心腹搀着起来,跪得久了膝盖麻得厉害,他许久吃过这种苦,养得娇懒的身子险些支持不住骤然的起身,竟是颤着腿又要跌下去。
一条手臂挽住了他的坠势,接着用力往自己身边一带,一阵淡淡的馨香,怜奴下一刻已经坐在沈卓然的大腿上。
他委委屈屈地咬着嘴唇,看着沈卓然纤长的五指抚上他的肚皮,“肚子痛不痛?”
“痛......怜奴好痛......”
“这还能怪谁?把你肚子上的油墨给洗干净了,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他说得轻松,怜奴却身子一僵。
该死,他为了长久地保持画面完整,特意让那画师用了最贵的油墨,能保持两个月不掉色呢!就连用澡豆都搓不掉。
他拽着沈卓然的衣袖正准备说什么,他冷冷一个眼神扫过来,吓得他立刻噤声。
底下人办事也快,也快就抬来了一大桶温热的水。
沈卓然抱着怜奴放在塌上,“你身子重,就不必起身了,让他们给你擦洗吧。”
“啊!啊!!!!”
小厮刚用软绸布沾着温水轻轻擦了擦那油墨,没变化,他也没注意怜奴那一瞬间僵了的身子和皱起的细眉,下意识就加大了擦洗的力度,却没想立刻弄痛了娇贵的孕夫。
正准备骂人,突然想起沈卓然还在,立刻伸出两只手,哭着道:“夫君,他们弄得我好痛......”
沈卓然上前端详了一会儿,“嗯......确实,万一弄伤了孩子就不好了......”
怜奴还未庆幸,沈卓然已经接过那小厮手里的软布,轻轻巧巧抱着他坐在自己大腿上,“还是为夫来吧。”
“疼!!!!疼啊!!!!夫君!!!!!呜呜呜呜呜......”
“好疼......轻点!!!!!轻点呜呜呜呜呜呜......”
“肚子......肚子要破皮了......”
沈卓然的力道可比刚刚的小厮要重得多,没两下就搓得白嫩肚皮红通通一片,竟是连刚刚鲜艳的掌印都看不分明了。
“呃啊!!!!!”
怜奴猛地在他怀里仰高了身子,眼泪雨一样滑落脸颊,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好痛!!!好痛!!!!!我好痛!!!!!”
原来是他腹中健壮的胎儿不堪这样揉搓,拼命地踢打起来。
怜奴原本就皮肤娇嫩,他胎腹又养得极大,八个月的身子比寻常孕夫临盆还要大,时时感到腹壁牵扯着痛,每隔一个时辰便要吩咐小厮给自己细细涂上滋润的软膏,才免得这雪白嫩滑的肚皮生出丑陋的红色细纹。
沈卓然下手极重,加上健壮胎儿的不断踢打,将他精心保养的矜贵肚皮踢得这里鼓起一块,那里凹下去一片,连绵起伏。
原本白皙的肚皮现在不仅红通通一片,甚至仔细看还有微小的血丝,映着上面黑色的油墨,不再美丽,只是骇人。
怜奴常常在自己的院子里明着按着骂沈家主君年纪大,是个不会下蛋的公鸡。
他的确有骄傲的资本,十五青葱年华,是春日枝头最鲜嫩的那朵花骨朵儿。
少年娇小纤弱的身子原本有了孕就该好生养着,现在却被夫君拼命磋磨着,痛得他真是恨不得去了。
“啊啊啊啊!!!!疼啊!!!!疼死我了!!!!”
怜奴哭得眼妆都花了,“唔唔唔!!!不要!!!!!!呃!!!!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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