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弟养胎记/傲娇狠戾的孕夫/七八次流产后格外珍惜腹内胎儿/无肉/片段描写(2 / 3)
了胎气,可是有一壶喝得呢!
这日李齐正闭目听乐师弹奏古筝,大手搭在高隆的腹顶摩挲,他腹中孩儿已有了六个半月,正是活泼好动的时候,咕噜噜似乎在吐泡泡的感觉让他觉得甚是可爱。
突然听见门被叩响,李齐不悦地睁眼,见是自己的眼线,便吩咐他近前来说。
那眼线附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李齐当即大怒,一掌拍向扶手,竟生生震断了。
连带着他六月有余的肚子也一阵波澜起伏。
李齐虽说养了许久,到底是怀相不好,当即捧着圆肚哀哀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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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去宣太医!”
李齐喊完这一声就倒在软榻上痛得起不来身,往日他征战沙场身上落了不少伤,咬牙硬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即便被箭射穿臂膀,也可以面不改色地砍断后继续杀敌,等到安全时再由军医刮骨疗毒。
可腹中现下有了这么一团宝贵的血肉,他不敢按下去,甚至不敢稍微下点力气,只得捧着抽动不止的胎腹在塌上辗转呻/吟。
旁边几个伺候的竟都踟蹰着不敢上前,这时一个体型纤细的男子匆匆从门外进来,快步到他身边,蹲下身子,轻柔地给他揉着鼓动不停的胎腹。
“唔......”不过片刻,李齐痛得满头大汗,“皇儿他.....动得厉害......瑾儿,我好难受......”
名唤瑾儿的小侍手下动作轻缓,小心翼翼抚慰着受了惊吓的胎儿,“莫怕,刚刚已经去宣了。龙胎怕是被吓坏了,”他顿了顿,“殿下怎么突然这么大的火气?”
他有多宝贵自己肚子里那块肉瑾儿是知道的,正好奇,就听见那人勉强支住颤抖的身体,冷冷道:“呵,那位,坐了胎了!”
阿瑾一惊,替他顺着剧烈起伏的胸口,“殿下莫急,小心又动了胎气。”
李齐这才觉得,好不容易有些平静下来的胎腹竟又传来丝丝拉拉的疼痛,他细弱呻吟一声,竟是体力不支倒了下去。
阿瑾掀起他的衣袍,雪白的亵/裤上,竟有了断断续续的落红,赶忙给他托住下坠的腰身,“殿下,深呼吸,不能再想了!”
六位太医每每来了都是如临大敌,这次更甚。
忙活了好长一段时间,等到李齐雪白高挺的胎腹上插满了一根根银针,太医院案首刘太医才暗暗舒了口气,俯首道:“小殿下暂时没有危险了,只是殿下此番胎气大动,到底是有伤根基,实在万万不能动气了。”
他顿了顿,飞快抬眼瞟一眼正闭目养神的李齐,大着胆子道:“否则,哪怕是整个太医院,都没法子再为您保住龙胎啊!”
李齐原本还没什么,听到这里,倏地睁开眼,冷冷道:“龙胎在,你们项上人头便在。龙胎若是不在了......呵呵......”
众太医急惶惶下跪,恐惧地几乎要磕头不止,“望殿下千万顾惜自个身子啊!”
“哼,”李齐觉得肚子还是抽痛得厉害,却连抚一抚都不行,越发暴躁,“滚下去!吵得本王肚子疼!”
那几个自然是就差吓得屁滚尿流地麻利地滚了。
瑾儿坐在他身侧,给他揉按着太阳穴,轻声道:“殿下莫忧心了,到底是您腹中龙胎更重要。”
李齐闭着眼睛扯出一个冷笑,“他打的好算盘!生不出孩子便要立我为储君稳定民心,现在有了胎竟敢瞒着我!”
“嘶......”李齐双手扶着腹侧,定定神才道:“罢,本王现下也无多余精力,便容他再侥幸一个月!”
瑾儿小心伺候他喝了安胎药,见他着实疲累得厉害,低声吩咐其余几个将门窗闭好,不要冻着皇太弟露在外头的肚子。
那几个唯唯诺诺应了,瑾儿又检查一番,见李齐身下的软垫也松软合适,那人已闭上双眼沉沉睡去,唯独大手仍在腹侧不安地摩挲。
瑾儿走出门,来报信的那个眼线已跪了许久,瑾儿皱眉道:“谁许你这样直晃晃冲到殿下身前的?殿下如今是什么身子!哪里还经得起刺激!”
他缓了缓口气,“我知你得殿下信任,只是殿下如今最紧要的是诞下腹中龙胎。殿下已说了,那位的事先不急着行动,你还和往常一样,别打草惊蛇,至于有什么消息,就先通报给我,我看殿下的身体状况再斟酌着报给他。”
那人抬起头,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应,瑾儿神色一凛,那气势竟和皇太弟有几分相似,“怎么?你疑心我是骗你?那你进去亲自问问殿下吧。”
“小的不敢!”那人急忙伏下/身,“瑾儿公子自然是最得殿下信任的,小的知道了。”
瑾儿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人跪拜后低着头退步走出院子,神色淡淡的,看了一会儿才转身朝膳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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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弟这胎一保便是一个半月,瑾儿怕刺激到他,也只是捡些好听的说了逗他开心,比如皇帝怕被人识破孕事,日日用绸缎将肚腹束起来,因此肚子格外小。明明月份只比皇太弟小一个月,七个月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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