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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X英俊的公爵亵裤塞住口腔OOXX失控了一次又一次求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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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博尔从来没经历过这么激烈恐怖的性爱,当夜就发起高烧,见着钟爱的小儿子病了,贵夫人勃然大怒,可艾博尔被赵翦驯服得服服帖帖的,艾博尔虚软地躺在病床上,连忙让母亲不要惩罚身边的人。否则,受苦的会变成他自己。

一个月后,艾博尔终于病好了,回到公国的国都像只鹌鹑一样参加一个宴会。举办宴会的年轻公爵兰开斯特是个俊俏英俊的青年,他亲自给可怜的表弟倒一杯酒,并询问他不幸的生病经历。

艾博尔自然不敢说出实情,兰开斯特见他支吾便没再多问,而是说起了拜访一位大魔咒师的旅行时有趣的经历,艾博尔的注意力果然吸引过去了,兰开斯特的目光也似有若无地,落到了沉默侍立于艾博尔身侧的高大的东方男人。

艾博尔很快就被支开了,与他的远亲近亲待在一起,这个时候赵翦身为仆人是不会参与的,正要到下人们所在的小厅中等候时,这里的管家对他说:请您跟我过来。

宴会纷纷扰扰的,十分热闹,按例会一直持续到午夜,赵翦却见到了作为主人,不该出现在这个客房里的兰开斯特。

“你愿意侍奉我吗?艾博尔他同意了。好幺。”

赵翦注意到对方偏艳的眼角,那里有颗红色的小痣,对方的薄唇张合,手想轻轻捧着他冷峻的侧脸,声音渐渐缥缈:“我没见过这么英俊的奴隶。”

赵翦避开他的抚摸,站了起来。

“我做下面。”兰开斯特说道,他看着赵翦的眼睛,声音变得更轻,“也只做下面,不过你要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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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翦沉默着,剥去兰开斯特的礼服,对方迷人的腰部和臀部曲线让男人为之疯狂,现在却完全展露在他眼前。

“现在,先好好地摸我……脖子、胸膛,哪里都行,然后慢慢地吻我。要轻柔,知道幺。”

兰开斯特趴在两个叠起的枕头上面,指引着高大沉默的奴隶,很多贵族豢养男宠,不仅使用后面,也使用前面,给自己带来无限欢愉。他感觉男人俯身了,然后烫热的大掌摩挲了他的腰侧,缓慢过度到了乳晕,火热的亲吻沿着后颈一直到肩胛骨,只是短暂的时间,他便感觉欲火焚身,喘息了起来。

“对,就是这样,现在吻我……”

男人的唇在他腰窝与尾椎打转,兰开斯特感觉身体里空虚无比,需要一点点爱抚,他的下颚很快被掰起,然后…一团布料塞了进来,上面充满男人雄性的气息。

“唔……!!”

他发觉自己的手也被绑起来,用的还是他礼服配套的皮带,男人绑得十分结实,会把他的手腕弄出淤痕,他挣扎动弹着,屁股就被狠狠扇拍了一掌。

“呜、呜呜……”巴掌接二连三地落下了,兰开斯特的腰部都泛红了,被打热的屁股处忽然一凉,他最后一层小小的布料被剥落,然后像块炽热硬铁的巨物在他臀缝摩擦。

“乖乖的,知道吗?”

赵翦掰过兰开斯特的下巴,凝视他有些恐惧的眼睛,赵翦的声音现在一点异域味道都没有了,有着贵族式的标准与冷淡,是这一个月里赵翦抓着艾博尔学的,他学习能力惊人,效果显着。

兰开斯特的脸颊便突然红了,他感觉在对方注视下越来越没有力气了,手指在他后臀里搅拌的时候,他趴在枕头上身体颤抖,一声不吭,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炸开一样,柔软的内壁排挤蠕动着一根根异物,却由于前列腺的短暂摩擦带去的无上快感,渐渐变得服帖柔滑,就像一只猫儿,只差喵喵叫了。

“唔——唔唔——”

只是直到插入,那条塞在兰开斯特嘴里的亵裤仍未被取出,兰开斯特被拘束着趴伏的身体十分性感,想必就是因为这样,引得他身后的男人的粗热比方才要涨大许多。赵翦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用力和粗野,每一下都全部深入到他的身体里。

啪、啪、啪啪,每一声的挞伐都清晰得无以复加,兰开斯特的眼睛睁着,被男人的阴囊拍打他的屁股,连结的地方的酥麻沿着脊椎袭上后脑,让他几乎无法呼吸,被操得身体几乎都开始抽搐,他的小穴要比艾博尔紧与热许多,许久也没出多少肠液。

“呃……呜……唔!……”

大床剧烈的摇晃着,还夹杂着兰开斯特含糊的、快要散架般的绝望吟音,他苏渐渐跟不上男人的节奏,完全成为被俘获的一方。缺氧的错觉间,充满强壮奴隶的男性的气息,令兰开斯特混乱地耻辱,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整个人都仿若被牢牢钉在一根肉刃上,快感随着腰臀的耸动一圈圈扩散开去,嗓子里干得冒火。而水雾裹住他湛蓝的眼睛,湿润得一塌糊涂。

赵翦粗鲁而实际上又技巧的挤压、搓揉着兰开斯特的乳头,触碰那带有节奏地颤抖的顶端,性器与双手的双重刺激下,渐渐地,他感觉英俊的公爵的肉洞紧紧地吸住了自己,变得火热柔软。凶刃每插一下有些瘫软的身体,龟头都会撞击着甬道的尽头,而兰开斯特的呜咽声音也快乐得像淌出泪来,像被他发掘出在床上的淫荡本质,翘起的圆臀在不停的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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