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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八 强取豪夺(蒙眼走绳鞭背鞭穴电击尿道调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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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养了两周,痊愈了。其间庚辛倒没责打他,而只在晚上把向珏琛的手臂胳膊束缚在身后,双腿并拢捆严实,押在了自己的床脚。向珏琛哪怕是在睡眠中有轻微的颤栗,庚辛都会第一时间醒来帮他调整跪姿和捆绳。

向珏琛倒也不挑衅他,只是有些嫌弃话少的庚辛,总想听见对方说个一句半句的。自从庚辛跟他承认自己输了,他就觉得心里头有些什么情绪在默默地跳动着,悸动不安。

庚辛让他跪了下去,他就跪,跪得心悦臣服。向珏琛跪撅着肉臀,分开腿露出下面的穴口,鞭子扬起来挨在身上,留下了一道道艳美的红印。

向珏琛分不清对方心里会因此产生多少的愉悦感,但他确实自身很享受跪下去是狗,爬起来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人这一事实。

唯一的问题在于他不满足于此。此前的满心妄想断念,现在他就只想搞上庚辛跟着他一起栽进泥泞的龙潭虎穴里去。向珏琛总是有破坏欲的,不是吗。

他曾经想让向晚萤堕落看着他毁灭在眼前,甚至给对方都传达了这样的信念。现在,他就更想看着庚辛那张冷静自矜的脸,被他染得满是欲望的绯红色调。

强取豪夺,真是疯子的信条。

一贯冷着脸的正典狱长推开屋里的大门,就瞧见了客厅中间一长串的粗绳,一直连接到了正门的锁柄上。随着他这一开门,正站在粗绳上的青年身体一瑟,自喉咙中发出了一声轻颤,“庚---辛?”

粗绳上有大大小小的绳结突起,每隔几厘米就有一个。

正站在这之上的冷面青年双眼被眼罩蒙住,全身赤裸,挂着贞操锁的肉棒挺立着,还在冒着一些污白色的液体。他双手无助地抓着绳子,股间正正卡在一个绳结上,显然磨着后面红肿的肉穴,已经在高潮的边缘了。

向珏琛无助地抓紧着绳子,被剥脱了视觉后的他只能仰仗着其他的触感,因而后面肉穴含着死结的滋味就变得格外敏感起来。在庚辛还没回来的时候他试图走绳,却只是让后面卡得更紧,痛楚和酸爽感觉一劲袭来,让他脑内不断充斥到巅峰欲望。

庚辛转身关上门,听到‘咯’的一声大门自动锁上,就在旁边的墙壁上取下了长鞭。根节分明的蛇鳞皮鞭,用皮革打造手柄,尖吻蝮鳞片叠着作鞭身,抽在人身上奇疼,却不会留下永久性伤痕。为了虐眼前这毒蛇性子的人,特制的。

向珏琛听见蛇鞭挥舞在空气里发出啪的一声闷响,心里惧得一抽,下意识地揪紧了面前的粗绳,这个带给他苦楚的物事,竟成为了他最后的仰仗。

庚辛对折皮鞭,挥下来触在粗绳上,打得那里整体一颤,他却语气格外淡漠。“走。”

向珏琛试图判断着方向,步履维艰地向前迈了一步,跌跌撞撞地又伸出了右脚踩稳。失重感和肉穴被磨搓的疼连番打击过来,他艰难地哽了哽喉咙,循着庚辛所在的位置,往前又跨了一步,正卡在新的一道绳结上。唔----

被虐肿的肉穴正正含住这新的绳结,让他迟迟爬不起来,满心的挣扎让他焦虑不安,又畏惧被责打上,又害怕庚辛的不高兴。

嗖----啪。皮鞭挥在了背上,抽打在脊梁上留下一长道的红印,苍白肌肤上多的红印就像是纷飞白雪间夹杂了新落的桃花,层叠着留出来诸多般味道。

遮在桃红软萌兔子眼罩下的,是发红的薄唇,此时轻启像触发到了危机。

却偏偏不是求饶哀求,而是乖巧的顺服。“谢主人恩赐,唔..”他喉咙哽了一下,想去捂后面也挨上鞭尾的肿屁股,又不敢。过了劲好像也没有那么不好熬。“一..”

不敢忘记庚辛的命令,他又小心翼翼地迈了步子,嘬着绳结的肉穴被强行扯离的一瞬间发出粘腻的液体撞击肉欲的声音,在这空旷清冷的屋内平添了几分淫靡。向珏琛耳根红着,连带着被眼罩遮住的双目也是有些微红,畏惧被庚辛抓包羞辱他前面硬挺着的肉棒,却又难耐这种无法疏解的欲念。

震颤起来的粗绳像是惊涛骇浪卷翻了他这艘小船,在欲念漩涡里打压下来的震荡感回荡在他心田里,向珏琛无助地弓起身子,下意识地想去遮身前的私处,撅起来的肉臀就这样又挨上了一皮鞭。毫无防备被抓包,向珏琛自唇间溢出来一声轻吟,像是天籁弥音,“唔…谢主人恩赐。”

庚辛望着他,一向清冷的脸上难得兴起波澜,偏向珏琛是一丁点也看不见,只能从他的行径中推测庚辛毫无感觉。翘起来的屁股因为伤势的痊愈,如今只是和背脊一样苍白的肤色,被鞭子抽上,打出来艳红色的伤痕。

向珏琛又往前迈了几步,因为失力险些要跌倒,坠坠落下去的时候肉缝正卡在粗绳上,他伸出手拽着长条的绳索,往上施力想站起来的时候,后面的肉嘴就直直含上了新的绳结,从他的嗓音里顾窜出来一串难以抑制的畏怕和因为爽意压出来的呻吟。“呜----主人..”

随后因为视觉剥夺而加强的听觉传来了轻微的声响。他听见庚辛微微叹了口气,随后是自左肩带来的安全扶持。庚辛扶着他,让他重新在粗绳上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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