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教回房发现一只光溜溜的美丽小骚货骚货哀求支教操操他的骚逼骚屁股还说他很会(1 / 2)
深更半夜爬进自己的小被窝,发现被窝里面多了一个脱得光溜溜的小骚货,苗邦侯有些见怪不怪,下意识的伸手,就要将这个小骚货揽入怀中,然后与其发生一段啪啪啪的运动。
他的手摸到了小骚货温软滑嫩的手臂的时候,才突然惊醒,他现在睡的可不是星级酒店,而是穷山僻壤里的一个小房子,他也不再是那个名满帝都的花花大少,而是一个以支教的身份躲入大山的丧家之犬……
怎么还会有骚货自荐枕席呢?更何况这还是一个长得极为好看,眼睛大,鼻梁高,眉眼之间自带一股风情的骚货,这骚货未施粉黛,就已经长得如此好看,脸颊白白嫩嫩,在温柔的月光下,好像轻轻一戳,就会流淌出甜美的汁水。
也许他的脸蛋不会一戳就流水,但是在他小鸡巴下面,那小小的粉嫩骚逼,应该就会一戳就流水了吧?
甚至苗邦侯现在还没戳,就感觉那骚逼应该已经流水了,苗邦侯能够闻到淡淡的骚味。
这只小骚货头发不长不短,应该刚到肩膀,如同乌云一般散落在枕间,他的锁骨之下,两团软软的白嫩奶子就跟雪堆似的,而两颗红豆颤颤巍巍,摇摇晃晃,非常显眼。
尤其是这两颗红豆一样的小奶头简直精致漂亮的过分,让任何一个男人一眼看过去,第一眼注意到的就绝对是这漂亮的小奶头,而不是下面在流淌着骚水的小骚逼……
这样一个极品骚货,要么应该出现在星级酒店的大床上,要么被人养在精致的小笼里面,金屋藏娇,不过应该都会用骚逼骚逼屁股吃男人的大鸡巴,一下一下的吃着,吃完大鸡巴之后,还要吃了满肚子的精液……
不过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却是在穷山僻壤。
月光清冷,撒在一只骚货的身上,给这个骚货美艳的身体镀上了一层光辉。
“你是谁?”苗邦侯抓住了这骚货的手臂。
这骚货身体微微颤抖着,丰盈圆润的奶子也一直在抖动,红润的两颗小豆一直在勾引着苗邦侯的视线,不过苗邦侯还是听清楚了这骚货的话:“我夫家姓李,我姓周,叫周安农。”
自我介绍的时候,先说丈夫,再说自己,这是一个很乖很传统的骚货,平常的时候,估计丈夫有一些过分的要求,这骚货也会答应……
不对不对,这骚货是他妈有老公的!
我去,我这不是遭遇到乡村版的仙人跳吧?
苗邦侯瞬间清醒了,他往后挪了挪,也放开了这骚货的手,离开了那具柔软滚烫、非常美味的身体:“我不认识你,也没见过你,所以……”
周安农眼角有些湿润,他眨巴眨巴漂亮的大眼睛,有些可怜的看着苗邦侯,低声对苗邦侯说:“是族长让我来的……”
族长?苗邦侯想起了刚到这里时,为自己接风的那个老人,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荒唐的想法,连他自己都不太相信的荒唐且非常淫荡色情的想法。
这世界上,现在还真有用骚货来招待贵宾……的地方?
人类是很奇怪的,似乎平日里的自信和勇气都来自于不知道是谁制作成,不知道经过多少手才制作成的衣物,一旦坦诚相对,谁的身上布料多一些,谁就能占据绝对优势。
而现在,苗邦侯看着一丝不挂的周安农,想着自己刚才那荒唐又色情的想法,大手一捞,就将周安农紧紧搂在怀里。
“呜……”周安农忍不住叫了一声,抬起头,慌乱地看了苗邦侯一眼,又很快低下头,光洁的额头抵住了苗邦侯的胸膛。
苗邦侯伸手,盖出了他如绸缎滑嫩的骚奶子,轻轻揉捏几下,立刻让他发出浅浅的骚叫,苗邦侯就在这骚叫的伴奏声中,问他说:“族长让你过来做什么,你男人就没意见吗?”
周安农的眼角泪光闪烁,他吸吸鼻子,奶头被苗邦侯捏的硬了起来,又被苗邦侯用手指甲去抠,他也不敢反抗,只是身体颤栗的更加厉害,小声对苗邦侯说:
“我男人4年前就失踪了,族长说你从大城市到我们村当老师,是我们全村的希望,不能让你受苦,所以让我来伺候你……”
苗邦侯在他说话的时候,那只大手已经慢慢的移到了他肉嘟嘟的小骚逼上,现在正在捏着他的骚逼,轻轻揉捏。
而他说到这里,伸手按住苗邦侯的手,眨了眨大眼睛,咬着嘴唇,哀求苗邦侯说:“苗老师……苗老师……我家孩子就睡在外面,你待会儿动静别太大……行不行?”
这句话就像话本里小娘子求自家相公“怜惜着些”,并不能让男人真的怜惜他、真的别把动静搞得太大,相反的,很能够激发出男人的欲望,只可惜,周安农前面又多说了“苗老师”三个字。
好像是一盆冰水从头浇下,苗邦侯的手抖了一下,感受着这柔软滑嫩的小小骚逼,他还是收回了手。
在帝都的各种酒店大床上,在他所建造的精致小楼里,那些骚货向他提出的要求,无非都是皮包首饰鞋子之类,再贪心一些,就是想要成为他苗家的少奶奶,即便有要求他温柔一些的,也不过是一种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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