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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恕罪(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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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唐瞻眼前一片朦胧,挣扎着拆了盒子,简单擦了擦,握着柄往自己的下身凑。

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忍不住……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

他喘息着分开腿,水盈盈的桃花眼里不知道是期待还是恐惧,慢慢把那只玩具按在自己痒得快死过去的阴蒂上。

“呃!呃啊啊!啊啊啊啊!”按住开关的瞬间他的女穴喷出一大滩清液,整个下体都失控地痉挛起来。那玩具用力吸吮着他的阴蒂,把可怜的肉珠吸进按摩器内部剧烈地震荡起来。

原本就处于极端敏感状态下的身体在高潮中无助地痉挛着,可是体内滔天的渴求还是使他哽咽着把那过激的玩具摁在自己的肉珠上,任凭可怜的器官被吸出包皮、扯入道具,在吸吮和振动的双重刺激下产生可怖的快感。

唐瞻几乎是一直在尖叫,叫得胸腔隐隐作痛,尾音带着崩溃的哭喘。他的脚趾拼命地踢蹬着床单,却根本无法排解这样强烈的刺激。神经密集的小核产生了刻骨的欢愉,连组织深处都一并麻了,高潮几乎成了无法停止的欲浪,把他拖入淫乐的深渊。

唐瞻的自慰通常都是流于表面,从没有用玩具弄过,更别提这样过分的自渎。可是羞耻、理智、内敛都已经被冲散了,高度的官能刺激摧枯拉朽一般毁掉了平日的他,把夜晚这一个夜夜渴求的灵魂剥离出来,置身于烈火般的情事中。

那红肿的蒂珠渐渐痛了,火辣辣地扯着难受,可是内部还源源不断地产生着快乐。唐瞻脱力地把玩具关了扔在一边,连腿都不敢合拢,目光呆滞地盯着天花板,眼前仍是块块光斑。

“莫……”他低低地叹息,手指在枕头下摸到了那支变小的木簪,软软地攥在手里。

凉意从夜色中催生出来,唐瞻茫然地窝在被子里,第一次没有立刻爬起来清洗,而是就这么攥着簪子,迷迷糊糊地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丁珉站在一片荒芜的原野中。

四处有低哑的嚎哭,肩背佝偻的黑袍人浑身浴血,跪在一只烧得漆黑的铁棺前嘶哑地哭吼。

“师……师尊?”丁珉脚上如有千钧重,却不敢上去确认。

这是假的,他知道。桃苇死的时候他被囚禁于魔宫,根本就没看见过左疏哭尸这一幕。丁珉眼眶发酸,咬了咬舌尖,这是幻阵。

送走唐双后,他回到老宅,在寻到一处树窟底下时,被卷入了这个怪异的幻阵。有什么东西发现了他,某种实力不济,不敢正面对决的东西。

他咬牙站着,眼睁睁看着状似癫狂的左疏一点点站起来,摇摇晃晃地提着剑向他走来。

“是你!你害得定竹中计……”左疏披头散发,状若饿鬼,抬剑向他刺来,“如果没有你——”

丁珉紧紧攥着拳头,克制着不去躲,硬生生受了这一剑。剧烈的痛楚撕裂了他的心脏,他踉跄一步,眼前发黑,缓过神来已经在一间幽暗的静室内。

靡靡药香传来,窗子半合着,外头是一簇红云般的碧桃。

丁珉瞳孔微缩,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呜……不要……呃啊啊啊!”

绵软甜腻的呻吟夹杂着痛苦的哀求,从内室传来。丁珉以青年之姿站在这间屋子里,少见地手足无措起来。

“哈啊……从玉……为师……唔!”室内传来闷闷的碰撞声,丁珉心口乱跳,冲进去,把试图用头撞击床头的桃苇搀了起来。

“师尊……”怀里的人浑身滚烫,眉心如火,一双水目期待地看着他。丁珉胸如擂鼓,鬼使神差一般伸手去碰桃苇殷红的额心。

“从玉……”桃苇的声音欢愉中夹杂着痛苦,柔软的手臂环上来。丁珉却被唤得浑身一震,疯了似的推开他。

“从玉……帮我……旷之他、他还没回来……”桃苇伏在床上,衣衫凌乱,胸口大敞着,露出大片的雪肤,“我好渴……求求你帮我……从玉!”

丁珉眼睛熬得通红,攥着白玉扇子的手用力到发痛。他艰难地默念法诀,然后在桃苇心口处看见了一闪而过的红印。

“师尊……恕罪!”丁珉狠狠一咬舌尖,原本伤口的地方又留出一点鲜血。他脚尖一点,执扇穿透了桃苇的心口。

“从……从玉……”桃苇眼中的媚态还没有褪,怔怔地望向他,那双抚琴的手垂落下去,紧接着鲜血淹没了他的双足。丁珉剧烈地喘息着,虹膜上深刻地印着桃苇的死状,他一动也动不了,任由鲜血爬上他的手腕,下一刻天旋地转。

“除恶务尽!”

四周都是义正词严的低语。

丁珉喘息着,他明显感觉自己的经脉受到了损伤,心口闷闷地发疼。白玉扇还握在他手里,已经被血染得通红。

师尊……等等!不对!不——

“除恶务尽!”声浪从四周传来,那里有熟悉的声音,是左疏,是何沣,是鸦红霜,还有……

“唔!你、你……”丁珉的手颤抖起来,他看见陈舒安静地闭着眼睛倒在血泊里,胸口是玉扇留下的血洞。

“不,小舒,小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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