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你不是屮得很起劲儿吗(2 / 3)
石湖掐着他的腰,磨着穴口捣进去,发泄似的插到脆弱的花心。如此粗暴的侵犯下,陈舒笑声里很快掺杂了混乱的呻吟,很快就尖叫着绷紧了小腹,蜷缩着脚趾扭动起来。
“啊!放我、啊啊啊放我去……唔啊!”陈舒被掐住阳物,剧烈地震颤着哀求起来,“好难受!啊啊、别弄……让我射!啊!”
石湖抿着唇不说话,攥着陈舒蓄势待发的东西,狠狠往宫口柔软的肉环上撞。陈舒这副身体根本经不得刺激,很快就哭喊着痉挛起来,下身一下一下地挺,然后被拟射入膀胱的高潮折腾得双眼迷离。
石湖不顾一切地射了进去,像个擒住猎物的野兽一般撕咬着陈舒的喉咙。陈舒被他紧箍的双臂勒得呼吸困难,甚至连肋骨都隐隐作痛。高潮的余韵比巅峰还要热,陈舒又笑起来,编贝似的齿列把嘴唇咬得又红又肿。
“别笑了。”石湖的眼睛甚至带着一点祈求,“你……你……明明说是身体关系,为什么还要回来我这里?”
“哈哈哈,石湖,你真是个软弱无能的东西。”陈舒喘匀了气,眼睛里那种可恶的清醒又回来了,“你连明着说都不敢吗?就说,小舒你走吧,你离开我吧,你别再回来了……说什么都可以,就那么难吗?”
石湖明明压在陈舒身上,却弓着脊背,颓丧得好像经受审判的囚徒,“我……我说不出。”他的声音干涩而绝望,“我没办法亲自赶你走。”
“是了,所以你带我去归元寺治疗,那么疼啊石湖,你知道我以人类之身不可能忍下来的,你等着我放弃,然后恐惧地跑开是吗?”陈舒躺在软软的枕头上,嘴角噙着冷漠的笑意,“你拼命刺激我新生的器官,明知道我怕什么,不就是让我望而却步吗?”
石湖嘴唇动了动,仍是紧紧地压制着陈舒。
“啊……对了,这是你一贯的作风,找些不三不四的人刺激我,让我离开你,然后再疯狗似的追上来。”陈舒喃喃道,“我原来这么重要吗?让你没办法放开,又舍不得伤害……可是你看看,我已经被你变成了这幅尊容,你那些该死的进退两难还有什么意义吗?”
“有。”石湖死死地抓着陈舒的胳膊,好像想要通过疼痛唤醒怀里这个异常的男人,“你是个聪明的人,知道怎样对自己更好,陈舒——”
“我要是不聪明就好了。”陈舒淡淡一笑,今天他一直在笑,可是眼底却只有一片疯狂的黑暗,“我说你把我变成这个样子,你都完全不否认了啊,石湖。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最开始接近我,是为了唐瞻还是唐双?”
“陈舒!”石湖忍无可忍地放开他,疾退两步,方法床上躺着的人不是刚刚浓情蜜意的情人,而是什么可怕的东西,“我对你并不是——”
“并不是完全没有感情。我知道,你明显是喜欢上我了。”陈舒坐起来,混不在意地扯上睡衣的领子,雪白的长腿蜷缩着,“最开始你是想利用我的,但是后来舍不得了。让我想想,大概是这么一回事吧:你想对唐家做什么,却不能直接动阿瞻;唐双是你最合适的选择,可是他一点也不好骗。”
石湖的手指垂在身侧,微微颤抖。
“怎么选中我的呢?一开始应该只是想借我接近小唐总吧,可是后来发现我也很合适……如果我没猜错,是身体上的合适吧?”陈舒喘匀了气,从床上下来,白色的浊液从他赤裸的腿间蜿蜒而下,“本来应该对我下手,可是动心了,舍不得,所以又回去折腾小唐总。这就是你为什么不肯我去落霭村,不肯我见丁珉,你怕我落入圈套,也怕自己漏了马脚。”
陈舒赤着脚走过来,冰冷的手指握住石湖颤抖的手,“发现最终被改造的人是我,你很崩溃吧?我只是很好奇,你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在岩洞里那样过分地折磨我,你又舍得了?”
“那是我的分枝。”石湖颓然开口,“我下令他们找到合适的人就下狠手快速改造,可是这之后的事情我就没办法控制……我根本、根本对你下不了那种狠手……”
“嗯。说得通,我回来之后你又去招惹小唐总了吧,这次也失败了,是那些修仙的人吧?”陈舒歪着头,定定地看着石湖,“现在唐双不可能再被你得手了,你别无选择,只能牺牲掉我了吧?”
石湖痉挛着深吸一口气,缓缓地点了点头。
“你要杀死我吗?还是把我做成什么……祭品?”陈舒的语气轻松得好像在说别人身上的事,“你明白的吧,我是不会走的,我一定要看看是什么让你收不了手,一定要害我。你一定要亲自把我毁掉,这痛苦是你应得的。”
“这对你没有好处……”石湖又退了一步,“我活着,就要报答那个人的恩情,我是不可能放过你的。小舒,我——”
“是报恩啊。那么就是说,我对你的重要性,和那什么恩人相比不值一提。”陈舒了然地笑了,又向前逼近一步,跟石湖十指相扣,“牺牲掉我之后,你就再也不会这么想了。”
他近乎愉悦地踮起脚尖,凑到石湖的耳边,“你不是有很多床伴吗?石老师,你很快就会知道,陈舒才是不可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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