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自欺欺人的混蛋(1 / 3)
“办法?可笑,哪有什么办法?”丁珉面色不善,把陈舒的手机往床上一扔,“唯一的法子就是重新投胎,要不然只能拔出身上的阴气,多出来的东西是无论如何回不去的。”
陈舒穿着宽大的棉T恤,躺在床上隐忍地喘息,“怎样拔出阴气?”
“别想了,你受不了的。”丁珉对上他专注的黑眼睛,语气软了些,“阴气入体润物无声,要拔出来的话浑身的脉络都要剔遍,用炙热的灵气一遍一遍洗刷,那可比洗髓什么的痛苦多了。你是个人类,在治好之前就要活活疼死了。”
陈舒惨笑一声,“死了也没什么不好,你不是说重新投胎就能——”
“陈舒!”丁珉少见地严厉起来,“慢慢调理的话是有希望的,你需要的只是像正常人一样生活,这种事——”
“我忍着三天没做,你知道我现在什么感觉吗?”陈舒张开腿,下面什么也没穿,清液沾得床上片片濡湿,“骨头里又酥又痒,阴道里面像虫子咬一样难受,这么活着有意思?”
丁珉走过来,轻轻握住陈舒的手,这人话说得狠,可是手指尖都在哆嗦,“忍是没用的,总归要纵欲纡解个几年,才能比较安静。陈舒,不珍惜你的人也会救你吗?你要想清楚,你这副身体落在恶人手里,到时候恐怕要吃不少苦头。”
“仙君,你活了很多年吧,我们这些凡人,图的也就只是那几年的感情罢了。”陈舒低叹着翻了个身,把被子夹在腿间,“唔……我并没有什么特别,只是想要……想要……”
他后面的话被掩在一串虚弱的呻吟中,听不真切。丁珉看着他露出渴极了的痴态,白皙的大腿痉挛着扭紧了,拼命夹着被子摩擦,蹭了几下像是受不住,抬起手咬住了白皙的手腕。
那截腕子上还挂着个不响的小铃,穿了根红绳儿,衬得皮肤柔软白腻。
“丁、丁珉……”陈舒夹了几回,爽利过后是能把人逼疯的空虚,穴口蠕动着吞吃被子表面柔软的织物,阴蒂探出头来,在被面上一蹭激得人浑身发抖,“不行……我不行了……”
丁珉把他从那团一塌糊涂的薄被子上剥下来,轻轻柔柔地吻他的嘴唇。陈舒被内部的阴火折磨得遍体汗湿,丁珉只是用膝盖分开他的腿,就听见他崩溃的低泣,“浑身都……好酸,丁珉……我怎么这么想要……”
“没事,你只是忍太久了,不要怕。”丁珉耐心地拍了拍缠上来的双臂,倾身压了下去,“不要害怕,发泄出来就好了。”
“唔……难受……难受……”陈舒身体一碰就发颤,被掐住了阴蒂之后几乎是痉挛着喷水,哭得喘不过气,“不、不是……不是那儿!操我前面!操我前面!”
可是丁珉这次没有听他的,手指蘸着淫水润滑了后面,撕开套子,就掰开他的臀缝送了进去。
“你!……唔!”陈舒抓着丁珉的背,被充实的快感激得躺不住,修长的双腿夹着他的腰磨蹭,“啊啊啊!慢……慢点!”
丁珉却知道陈舒这身子根本经不起慢慢的弄,于是仍是快速地顶着腺体抽插,把陈舒弄得呜呜咽咽,胡乱在他身上抓挠。
“傻子,明明我更能护着你,为什么你总是要往伤你的人那里凑?”丁珉托着陈舒的下巴啃咬了一下他的嘴唇,“什么治愈的手段,他骗你的陈舒,你这么聪明,为什么就——”
“呃!闭、唔!闭嘴!”陈舒后头确实快活,可是女穴的空虚感却更甚,渐渐难熬得仿佛虫蚁逡巡。他撤回手臂,在丁珉还没脱掉的上衣上抓了一下,眼睛熬得通红,“丁从玉!你给我闭嘴!”
丁珉猝不及防,一下撞到了底,插得陈舒眼前一花,手指混乱间抓到一件东西,触手温凉,质地细腻,是一把收起来的白玉扇子。
“啊!啊啊啊!”陈舒只觉得后面被完全填满了,连深入肠弯的褶皱都被寸寸撑开,可是前面却空虚得让人发狂,每次丁珉撞上来都被外部的厮磨弄得又痒了几分。耻毛来回扫过阴蒂,死去活来的渴。
“还给我……”丁珉握着陈舒的腰,磨在高度敏感的腺体上,却没出手去抢那白玉扇,只是死死盯着陈舒沉沦情欲的脸,“陈舒你……等等!你干什么!”
陈舒似乎被空虚和焦渴折磨疯了,握着那收成一束的白玉扇,从下头一顶,硬生生捅进了水淋淋的女穴。质地光滑的扇骨入了暖穴,磨蹭间竟生出剧烈的快感,层层扇骨刮过花心,激得陈舒尖叫着喷水,后穴也收紧了,死死绞着那横冲直撞的仙根。
丁珉眼睛都红了,想斥责却说不出话来,他狠狠磨了一下那处栗子状的软肉,可是陈舒颤栗间仍旧死死地夹着他,湿润的眼睛倔强地看过来,直直地望进丁珉心里头。
“你……”丁珉有一瞬间的恍然,陈舒温润聪明的壳子里有一种隐秘的固执和骄傲,他一直觉得陈舒吸引他的是这具在煎熬中也把持自我的身体,可是原来不是。
这双眼睛,竟然让他想起桃苇。
难道是因为他像师尊,我才这样对他吗?
明白过来的瞬间丁珉自惭形秽,几乎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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