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一定要喜欢男的嘛(2 / 3)
手背,摸到了唐双那根滚烫的东西。
“嗯……”唐双舒服得身上发软,只有被握住的那一处硬得吓人,他张开嘴,放任费恒掠夺他的唇舌,舌尖引逗似的退回来,不知死活地抓着费恒的手往自己的龟头上按。
费恒吮不到唐双的舌尖,用指节刮了一下阴茎背面的麻筋,然后放开沙发上急促喘息的男人,抿着唇解开自己的上衣。
“去房间里,别在这儿。”唐双困扰地环视了一圈宽敞的客厅,欲望暴露在这样宽阔明亮的环境让他感到轻微的恐惧,“我们去——”
“哪儿也不去。”费恒脱了自己的衣服,又扑上来脱唐双的,“就在这儿。”
他早就发现了,唐双喜欢狭小的、封闭的环境,在浴室、小房间、甚至在厨房的角落,他会更放得开。
就好像他渐渐发现了,唐双每次和唐瞻见面之后,情欲都会格外旺盛。
“在这儿?”唐双并不肯把自己的喜恶表现出来,无所谓似的任凭费恒给他脱光了,伸手去勾情人的肩膀,“那你答应我,帮我弄清哥哥的事。”
费恒的脸色沉了下来。
“这种时候还能想起董事长,小唐总真是厉害。”费恒寒星似的双眼鹰似的盯着自己的猎物,唐双语气里的亲昵让他分外不快,“董事长应该会很高兴吧。”
“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唐双眼角一勾,挑唇笑了,“你还能吃了我不成。”
费恒危险地看着细皮嫩肉的小金主,宽大的手掌托住他的腰臀,稍一施力,就将唐双整个人从沙发上托了起来,让他身后悬空坐在沙发靠背上。
唐双惊呼一声,根本无法保持平衡,他伸手去抓费恒,却在下一秒发出一声甜腻到极致的呻吟。
费恒就着这样一个不稳定的姿势,把他的阳物深深地吃了进去。
“唔!你……啊!”唐双那一瞬间爽得头皮发麻,眼眶都红了,双手反射性地扯住了费恒的头发,咬牙切齿地咽下喉咙里的哭腔,“不要……很、唔!”
费恒垂着眼,这样看过去他的睫毛其实很长,给人一种专注的感觉。他尽量避开牙齿,用柔软细腻的上颚刺激柱体,舌尖不甚灵活地舔舐着,一点点把唐双激动得乱挺的东西往里吞。
唐双眼前发白,天花板的灯明晃晃的,身后是无从倚靠的空间,只有臀部的支点和费恒牢若山岳的手臂,把他的惶惑固定在陌生的快感上。
唇舌碰到淫器,快感比羞耻要上升得更快。唐双摇着头,不堪忍受地被一遍遍吸吮,然后控制不了身体的贪婪,挺送到费恒湿糯的喉间。
真是可怜,费恒按捺住喉间的反呕,又一次在唐双细弱的颤栗中吞下了他。唐双着这身体哪里受得了这个,根本谈不上什么控制,很快就哆嗦着泄在他嘴里。
“费、费恒……放我下来。”唐双几乎是要哭出来了,这样的姿势对他的腰背负担太大了,酸痛过后还有怪异的羞耻感,“别吞那玩意儿,多脏……”
唐双以为会听见一些甜言蜜语,比如不脏、很甜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可是费恒却叹息一声,忽然双手往下一扳,分开了他的臀丘。
“不要!不要!别用嘴!啊!我求求——唔……”唐双一瞬间就明白了费恒要干什么,可是他没有阻止的力气——他不是孱弱,只是慌乱无措的大脑并没有下达任何反抗费恒的指令。
于是费恒勾着舌尖舔了进去。
唐双高潮过一次,那个钟爱情事的地方已经自发地放松了穴肉,可怜兮兮地软着,放过了那根长驱直入的舌头。费恒其实也不需要太多技巧,只要是从褶皱之间探入进去,嘴唇附着穴口吸吮,就足够让他发狂了。
唐双的身体真的很好懂,碰到了快乐的地方一定会发抖,软糯的穴肉无知无觉地挤着舌头去碰那可怜的腺体,只需要轻轻戳上去,来回一动,唐双就会在舌尖的刺激下尖叫着挣扎。
真是可怜,费恒想,唐瞻是因为什么养大了唐双,真的是因为他的身体像薛奉昕或者陈舒一样,适合某种恶毒的邪术吗?
还是做哥哥的到头来不忍心,所以把弟弟撵出了火坑?
唐双却早已无暇想太多。
宽广的客厅,悬空的腰背,一切都失去了控制。只有身体那个肮脏淫靡的地方,被人当作珍宝一般极致地伺候着,爆发出快要逼疯自己的快乐。
唐双哭起来,他的身体承受不住,精神上也承受不了。从知道自己的身世起,他就厌憎着这具惹是生非的身体,坚持地认为这是继承了低劣血统的后果。
哥哥那么疼爱小时候的我,看见我不知羞耻的样子,一定很受伤害吧。
可是费恒这个来路不明的家伙,他怎么能……
唐双的脊背弯曲得好像濒死的天鹅,前列腺被刷过的感觉快乐得让他几乎又要达到高潮。懵懂中,他感觉那根软肉离开了自己的身体,下一刻天翻地覆,自己被凌空抱起来,然后被一根久等了的东西满满地贯穿。
唐双哭着,有轻柔的吻落在他的眼睛,安定感卷土重来,费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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