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好听的(4 / 4)
去磨那微微发肿的腺体,“夫子,这些话难道要我教你吗?”
何沣软软地瑟缩了一下,然后又被托着大腿抬起腰,狠狠地操了进去。
“唔!……呜呜……”何沣眼眶红肿,鬓发散乱,一向理得规规矩矩的领子不成体统地敞着,露出湿透的里衣。
这副可怜的样子,莫善恩看了确实喜欢,可是越是喜欢,就越忍不住要把这人弄得一团糟。
“啊啊啊!不要!我、呃!”何沣被刺激得浑身发抖,红着眼睛哀求,恐惧地感觉到酸涩感在小腹堆积,“射……不行了——唔!”
频繁的射精说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何沣软声长吟,飙出一股清液,过度兴奋的身体安静不下来,震颤着在莫善恩怀里小幅度地挣动。
然后他感觉自己又被握住了,抵着阳心细细亵玩。
“不……不能再……”何沣手指发软,眼尾的红晕拖得很长,“善恩我好累……太多了……啊!”
“说句好听的来,我就放了你。”莫善恩恶劣地磨了一下红肿的铃口,何沣哭着闪躲,白衣揉成一团皱纱,“我、我……呃!”
莫善恩脑子里忍不住浮现出何沣尖叫着哭喊的媚态,手臂上脉络搏动,忍不住把虎口扣在何沣优雅的脖颈上。
要逼他说什么呢?莫善恩想,逼他叫主人?夫君?还是说点儿脏话?何仙君清雅非常,要让他说这些,可以借机狠狠地折磨他一宿吧。
“善恩……我爱、爱你。”何沣嘴唇颤抖着,喉咙里咽着哭嗝,一双水目生生地望进莫善恩心里,“我爱善恩。”
莫善恩几乎是立刻就笑了,黑幽幽的瞳孔锁着何沣哭红了的鼻头,“小神仙,那我是你的什么人?”
“爱人……”何沣喃喃地说,他的身体颤栗着,穴里的软肉蠕动着去含莫善恩那根东西,好像说这些话比吃下的哪杯药水更撩人,“你是我的良人。”
莫善恩怔了一下,忽然紧紧地抱住了怀里的人,发狠地咬住他的肩膀,腰腹抽缩,竟是这样就泄了。
何沣温顺地任他抱着,浑身汗湿地缩在他的怀里,被体内注入的精华激得又泄出了一股清液。
是夜,何沣首次留宿魔宫。
莫善恩搂着温热的身体,恍惚间觉得夜里胸口的躁郁似乎平和了许多,心里好像充了一团软热的棉花,熨帖又舒适。
只是到了凌晨时分,他还是反射性地醒了。
何沣并没有睡在他身边,而是坐在床上,一身白衣重新清爽洁净,只是身上没了淡淡的药香,反而染上了莫善恩寝殿里清冽的气息。
“睡吧。”何沣昨夜的狂乱失态已经隐去,清雅安静地任晚辈枕着他的腿,手指描摹着莫善恩锋利的眉尾,“还早,睡吧。”
莫善恩于是垂下眼,却没有睡,在这难得的安宁中迟疑了一会儿,才低声道,“阿沣,我们结为道侣吧,你不喜欢热闹,我们就做个简单的仪式,正式定下来吧。”
何沣抚摸他额头的手指一顿,然后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好。那就结为道侣。”
莫善恩万万没想到,何沣次日走后,第一个找上门来的居然是那个邪乎得很的弟弟莫郊。
“又怎么了?这样你也要挑剔,你大概不是我弟弟,是哪里来的大小姐吧?”莫善恩讥讽地望着一脸愤怒的莫郊,施施然坐下来。
“这也太下作了!”莫郊一反常态,拧着眉头,居然有几分正气,“你骗他就骗他,怎么当街让人看他给你、给你——”
“在妓馆给我跪着口侍。莫小王爷不是最不羁吗,这话你说不出口?”莫善恩神色不虞,身体前倾,声音也冷了,“你说要我安那些长老的心,现在他们不是都知道何仙君于我是个什么东西了吗?”
莫郊咬着牙枯站了一会儿,憋着气摇摇头,“他好歹于我们有活命之恩、教导之情。你要杀他、甚至虐杀他,骗他去送死,我都不会说什么。可是你利用他那点心思——”
“怎么就是利用了。”莫善恩冷冷地打断他的话,目光如刀,慑人的气势压得莫郊低下头去,“你情我愿,他自己都当是情趣,你发什么疯?莫郊,你不会以为我就只是个好色的混蛋吧?”
莫郊这才觉得不对,顶着威压盯着莫善恩看了一会儿,难以置信道,“哥,你来真的?”
“当然不是真的。”莫善恩哂笑一声,向后靠在椅背上,森然道,“我要的是赤地长治久安,为此一切都值得。何仙君不是个心怀天下的圣人吗?我就给他这个机会。”
莫郊欲言又止,自家哥哥身上那种怪异的陌生感让他不安,可是似乎莫善恩安之若素。
“我满足他,跟他共结连理。至于那之后……他是彻底堕落,还是不得好死,就要看他何仙君的造化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