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认真真谈朋友(2 / 3)
。”莫善恩牵起何沣的手,引着他跨过一道河流,“小神仙,我们的前辈们也想过、试过很多办法,但是因为种种原因没有施行。”
何沣欲言又止,清冽的眸子安静地望过来。
“别这样,我知道我的母亲和舅舅罪有应得,何况杀他们也不是你动的手。”莫善恩诚恳地抓住何沣的肩膀,“阿沣,战争就是这样,没有人赢,你的小师弟不是也死得极为痛苦,至今修为难进吗。”
“善恩,你这样想,以后魔族便错不了。”何沣温和一笑,雪白的外衫一路走来,未沾染半分尘埃,衬得他在赤地的群魔中格格不入,“我师尊赠我表字,无理,,就是希望我莫要过于格物穷理,钻了牛角尖。我没有做到,但是善恩却做到了。”
真是一张巧嘴,莫善恩的目光孺慕地追随着何沣洁白的衣角。为了引我舅舅爆体而亡,你们不惜牺牲入门最晚的师弟,却假惺惺想要我这个遗孤释怀。
这么想我宽容,那你不妨自己去死死看啊。
何沣把灵植生的果子分给几个幼小的魔族男孩,摸了摸他们油乎乎的脑瓜,回头却看见莫善恩垂着头,死死地盯着脚下。
“善恩?”
“啊,阿沣。”莫善恩站起来,黑眸如夜,“你别弄脏了衣服,我送你回村里。
人类的村庄已经是宁静的夜晚,一点声响都听得分明。
“啊啊啊啊!不要!啊、善、善恩,我受不了了……”何沣庆幸自己早就在院外支开了结界,不然这哭声他自己听了都臊,“让我射……求求你让我射啊啊啊!”
莫善恩早就用不透光的绸带蒙了他的眼,把何沣修长的四肢牢牢地反缚在身后的椅子上。何沣修炼不辍,身体柔韧,因而并不如何酸痛,只是这个绑法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法移动分毫——当然是在不动用术法的前提下。
“夫子答应了的,说今天让我试试新奇的玩法。”莫善恩的声音里有一点委屈,手里却用足了手段,用手按着前列腺有一下没一下的勾挠,“夫子总是教导我,要说话算话,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吗?”
“啊啊啊啊!别弄……什么啊啊啊啊!”何沣尖叫着想要挺腰,却被束缚住不能移动分毫,尿道口奇痒难忍,射精的冲动强烈到整个小腹都酸了,后穴里的快感还潮水似的积攒起来。
莫善恩手里拿着一束又细又短的硬毛,掌握着力道往何沣的尿道里挠。这东西是魔羊发情时的体毛所制,别说碰这么敏感的黏膜了,就是碰了身上普通的皮肤,也要熬得人想要反复爱抚搓弄。
因为这根本不是什么情趣用品,是刑讯逼供用的刑具。
“这是我的头发呀,小神仙好像很喜欢,你那里的小孔张开了,在往里吞它们呢。”莫善恩状似依恋地把脸蹭在何沣的肩窝上,故意把热气吐在敏感的侧颈,“阿沣怎么舒服成这样,碰哪里都抖?”
“给我……求求你给我……”何沣哭着弓起身体,莫善恩又在给他撸了,他不懂魔族那些整治人的手段,只是觉得莫善恩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每一下都抚到极渴处,下体内部的压力积累到快要爆开,一碰就爽得他软着嗓子尖叫。
莫善恩残忍地捻了捻他的冠状沟下方,在何沣开始抽搐的一瞬间住了手,杜绝了他任何发泄的可能。何沣又开始哭着求他,阴茎膨胀得发紫,又到了最经不住折磨的时候。
仙君的身体很耐玩,十几次这么极端的高潮边缘,要是换了魔族那些妖娆的小倌早就不行了。
真是可怜啊,最基本的生理过程都要仰人鼻息。
莫善恩舔了舔嘴唇,酷刑开始了。
何沣爆发出一声尖利地哭喊,浑身的肌肉绷紧了一跳,然后近乎窒息似的剧烈喘息。
敏感到极致的下体被一簇硬毛反复戳刺撩拨,从暴凸的阳筋到脆弱的系带,连包皮内侧的黏膜都没有被放过。莫善恩故意控制着手法,不去折磨最敏感的龟头,好像不通情事似的胡乱刷弄,“阿沣哭得好大声,真的那么爽吗?”
何沣根本回答不了他,剧烈的痛痒夹杂着火烧似的渴求,阴茎内部的射精感强烈到让人发疯。
射,要射,好想射!让我射!射精啊!射精!射精!
何沣根本无暇产生其他的想法,身体的本能压倒了他的理智,他根本语不成句,除了莫善恩的名字,就只能发出哀哀的哭求。
差不多了,莫善恩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小小的药丸,只要他吃了这个东西,从此就是个日日跪地求操的母狗,什么仙君的体面……
“善恩……呜呜呜善恩!”何沣难受得喉咙发堵,流着口涎,吐字不清地叫他的名字,“善恩……”
莫善恩手上一顿。
何沣满面痴态,可是他却完全不觉得丑恶,连何沣额头上粘腻的发丝也只是徒增媚态。
摧毁他!摧毁他!
要是被药效摧毁,像母亲记忆里那些男人一样往别人身上爬……
别人也能看见他这个样子。
莫善恩胸口一悸,仿佛夜夜从梦里惊醒时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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