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意思透了(2 / 2)
舒浑身赤裸地滚在雪白的床褥上,四肢百骸酸痒得如同蚁噬,“你出去……不要进来!”
丁珉叹息着放下食物,“不行,你要脱水的。”他走到陈舒身边,拿起装着糖盐水的杯子,用吸管喂给陈舒。陈舒红着眼睛,喘得声不成调,就着他的手喝了些。
“再用一遍药,如果有好转的话我就不会碰你。”丁珉与他那双含着水的眼睛对视了一瞬,竟是忍不住先转开了眼,“凡躯受不住阴气,你要是支持不住,我会与你交合。”
“说得……啊!如此轻巧……”陈舒声急气促,自嘲是的笑了一声,“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我算什么——呜!”
丁珉用温水化开一丸药,用毛笔蘸了,径直刷在陈舒腿间,拖开一道淡色的水渍。陈舒阴处新生的细缝娇嫩无比,被那柔软的笔触一碰哪里受得了,蠕动着一张,吐出一股水来。
陈舒只觉得痒过头的女穴传来一阵极致的快意,咬着唇哭叫,抬着腰把下体往毛笔上送。他没个轻重,唇上很快就见了血。
“咬着。”丁珉把津了药汁的毛巾送到他嘴边,这药是何沣用过的,怕陈舒直接服了药性太重,所以用几倍的水化了分次施为,还将一部分药液改作外用。
药确实有用,陈舒觉得身体内部让人发疯的饥渴感似乎缓和了些,只是下身新生的花穴还是难受得厉害。
丁珉不再拖延,用手分开一对花瓣,蘸了药汁细细刷涂上去。
陈舒死死咬着毛巾流泪,太超过了,湿润的笔触来回滑过穴口,爽得人眼前发黑。丁珉为了让药效快些发挥,毫不停歇地来回涂抹,然后转动着笔杆插进小穴里去。
“呜呜呜呜!呃!唔!呜呜呜!”陈舒摇着头流泪,双手死死地攥着被褥,脸上红潮遍布。
好爽!要坏掉了……
体内的媚肉疯狂蠕动着,一遍一遍地绞着药汁往里吸,再柔软细致的笔锋也成了勾挠情欲的刑具,碰到花心的时候陈舒尖叫着松开毛巾,哭喊着喷水,阴茎抽搐着什么也射不出来,死去活来地难受。
“停下!啊啊啊啊停啊!不要!我受不了了!啊啊啊!”陈舒疯狂地挺腰,崩溃地感觉身体深处什么隐秘的入口被笔触刷到,高潮强烈到胸口发痛,“别碰!啊啊啊!呃啊!太——呃!”
丁珉额头见汗,把最后一笔药汁抹在宫口,让抽搐的肉环把药汁吸吮进去,然后猛地抽出笔杆,带出一大股清液。
“陈先生?”丁珉狠下心,把剩下的药汁吸饱了,拨开隐秘的小花唇,“很快就好了,最后一点药了。”
陈舒的身体蓦然绷紧,浑身剧烈地痉挛,一双水目涣散着看进丁珉的眼里,丁珉心头一跳,手下却依旧问问地对着稚嫩的阴蒂刷涂不停。
陈舒这次叫不出来了,他眼前发黑,身体发飘,过度的性刺激把他折磨得根本无法从高潮上下来,他开始还会喷水,后来连女穴里都吹不出什么东西了。过度敏感的肉珠尖尖地硬着,从身体内部生出滔天的快意,因为无从发泄又成了难熬的苦楚。
丁珉把他的阴蒂从低端到尖头都细细地涂遍了,然后放开他,丢开毛笔去试他的脉搏。
陈舒浑身瘫软着躺在床上,连合拢腿的力气都没有,哽咽着在高潮的余韵里沉浮。
“陈先生,阴气收了,你再休息一会儿,应该不会再那么痛苦了。”丁珉忍不住放软了语气,用干净的毛巾擦拭他的下身,然后给他盖上薄薄的被单,“你还好吗?”
“不好。”陈舒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浑身酥麻得厉害,“没那么痒了,但是好累。”
“对不住。”丁珉隐隐有些佩服,陈舒最痛苦的时候也没跟他求欢,这时候稍稍缓和一些,经年的优雅气度就又回到他的脸上,“我去晚了,害得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我会负起责任,想办法帮你。”
陈舒在极度渴求中早就听他讲了无数回,只觉得荒谬,“责任?你跟我说医院治不好这个,你要怎么帮我?”
丁珉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浑身无力躺在床上的分明是陈舒,他却觉得自己无形中矮了一截,“你……以后身体会很渴望情欲,受不了的时候我可以随时——”
“不需要。”陈舒安静地看着他,淡淡地开口。身体还是隐隐发酥,可是凭借意志力已经可以忍耐,“丁珉,如果有一劳永逸的办法那还可以,只是泄欲的话大可不必。”
他勉强坐起来,腿软得差点又跌回床上,被丁珉一把扶住,“你这个样子,要去哪里?”
“哪里也不去。”陈舒喘了喘,目光轻轻地在丁珉脸上停留了一瞬,不去依赖丁珉的搀扶,撑着墙站起来,“我要洗澡。”
丁珉目光闪烁,等陈舒咔哒一声锁上浴室的门,才坐回床边的椅子上,脑子里却反复浮现出陈舒看他的那一眼。
怎么好像,被安抚的人是我似的。他不着边际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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