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选吧用药还是道具(2 / 2)
去了,小舒。”石湖又一次将铃口的珠子按进去,抹开龟头上冒出的黏液,“乖,说说看那个丁珉是谁,不然我把开关打开了。”
陈舒觉得自己的阴茎里面已经坏掉了,小幅度的抽送渐渐带来令人恐惧的快感,好像体内在被什么过深地侵入,疼痛之余又生出刻骨的欢愉。
“不……我知道不——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呃!”陈舒的哭喊声混乱而凄惨,撕裂般的快感从尿道那狭窄的孔径里迸发出来,有那么几秒钟他完全失去了意识,然后他发现自己在疯狂地挺腰,用那根不可能射精的阳物狠狠地戳刺空气。
“啊啊啊!拿出、啊!啊出来……别碰啊啊啊!”陈舒的腰腹痛苦地绷紧又跌落,喉咙哭到沙哑,剧烈的喘息让咽喉处生出淡淡的血腥味。石湖仿佛对他的哀求充耳不闻,用手指托着囊袋,挤压着增加他无法射精的痛苦。
“这种程度的震动就受不了,那你可怎么办呀。”石湖残酷地用指腹摩擦他的龟头,让高潮中的陈舒流着口涎抽搐起来,“丁珉是谁?”
“我、我不知……啊啊啊真的不、呃!呃啊啊!”极端的痛痒和滞涩感把陈舒折磨得完全崩溃,他甚至只能一点点流出几缕白浊,剩下的体液都被不断震动碰撞的串珠阻了回去,“求、求求你……饶了我!啊啊啊啊!”
陈舒忽地狠狠一颤,狂乱地挺着下身尖叫。石湖猛地抽出了那一整串珠子,剧烈的震动和摩擦几乎把陈舒活活爽死,接着他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呼,然后被石湖死死制住,“啊啊啊射!让我射!啊啊啊好酸!呃!”
石湖稳稳地卡着他的龟头,不许他泄出任何东西,可是剧烈的高潮依然如期而至,精液大量逆射回去,被震珠玩得极度敏感的尿道酸得好像被注入了一管强酸。陈舒挣扎着哀叫了十余秒,才哽咽着瘫软下来。
“他是、是费恒的朋友……”陈舒喘息着,抖着腿忍过一阵一阵的余韵,“我只是去问问……石湖,我真的受不了了,你别这么折磨我……”
石湖的指尖一颤,放开了他。
“你刚刚的高潮很长,小舒,你这样的身体,还要在我面前逞强吗?”石湖俯身下去想要吻他,却克制地只含住了他的喉结,“后面想要吗?我——”
“放开我。”陈舒从残酷的情事中稍稍找回了些理智,偏着头避开了石湖进一步的温存,“你弄得我好累……不做了,我还有事。”
咔哒,手铐解开了。
石湖沉着脸站起来,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唐瞻交给你的事?好啊,你走吧,我可不敢耽误你的工作。”
“有这样阴阳怪气的。”陈舒试图起身,却膝盖发软,“扶我一下,石老师。你也是成年人了,不要闹脾气。”
几个小时后,满面疲惫的陈舒登上了一辆前往落霭村的大巴。
“陈特助?”
陈舒揉了揉额角,一抬头居然看见丁珉背着个大双肩包,冲着他摘下墨镜,“陈特助是要去落霭村?”
“丁珉。”陈舒心里五味杂陈,想起自己刚刚受的折腾,脸上不自觉就疏离了些,“去拍戏?”
落霭村是个有名的取景地,丁珉却没顺着他说,反而摇摇头,笑眼一弯,“旅游。怎么,陈特助没开车来?”
陈舒苦恼地往后一靠,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因此落下一点碎发,“临出发发现车坏了,只好坐大巴。”
他不知怎的想起石湖提到丁珉那个气急败坏的样子,倒生出一点旁的心思来,往靠窗的座位里挪了挪,拍拍旁边的座位,“坐这儿吧,丁先生,旅途无聊,搭个伴儿。”
丁珉把包塞进座位上方的行李架,解开外套,露出里面的短袖,清清爽爽地往陈舒旁边一坐,“那就打扰啦,陈特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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