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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活痒死也不是难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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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终于明白过来。

“我舍不得对你用重的玩法,但是也要给你一个教训。”石湖在那边不知道在弄什么,脱下了陈舒的袜子,“宝贝儿,今天我会让你失禁。”

陈舒眼前被遮着,偏了偏头,却被遮住了嘴唇,下一秒,口中被塞了一个圆溜溜的东西,勒在脑后固定住。

“会有点窒息感,这是难免的。”石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不给你塞耳塞了,怕你受不住。”

什么——唔!

陈舒愕然一震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

什么东西……细的、软的、带一点弹性的细毛刷在他的脚心,快速地搔动,激起钻心的奇痒。被剥夺了视力和行动的陈舒不知道敏感了多少倍,疯狂地收缩双腿想要躲避,却被脚踝的束缚牢牢地固定在床上。

“唔!呜呜呜!呃——唔!”陈舒的身体拼命地扭动着,呼吸急促,却被口球一阻,笑不出声,只有胸腔艰难地震颤着。

石湖快速地从陈舒的脚心挠到脚掌,甚至来回搔痒脚趾的内侧。他盯着陈舒抽动的小腿,毫不留情地施加着折磨。

痒刑,如果用在拷问上的话,活活痒死,也不是难事。本能的反应经常比疼痛还要残酷。

陈舒完全丧失了时间的概念,呼吸变成了痛苦的事情,极度的痒开始只是集中于他的双脚,但渐渐却增加了攻击的部位。腿根的嫩肉很快也被尖细的纤维技巧性地刺激,痒得他眼泪直流,手腕狂乱地扯着绳索。

紧接着是腰和肚脐。陈舒喘得胸口闷痛,不顾一切地闪躲,可是石湖从刚刚起就不说话了,近乎残忍地把钻心的痒注入他的身体里,这已经超过了他的忍耐范围太多了,可是肚脐里的嫩肉还是被可怕的绒毛一遍一遍刷过。

肋骨和腋下被搔痒的时候陈舒尿了出来,可是折磨根本没有停止。他开始怀疑自己的神经已经坏掉了,强烈的瘙痒仍然从脚底和腰腹传来,可是最难受的居然是两肋,奇痒几乎要钻进骨头里似的,让他恨不得把那薄薄的皮肉挠烂。

石湖哭着,喉咙咯咯作响,口水顺着脖子流下来,打湿了枕头。窒息感烧灼着他的气管,可是施加酷刑的人仿佛根本没有同理心,仍然在把新的剧痒灌进他的身体里。

刚刚石湖给他喂过不止一次水,膀胱早就微微酸胀。陈舒又一次失禁了,他绝望地在床上乱蹭,却只有把敏感的皮肉送到石湖手里。

太痒了,陈舒疯狂地扯着手脚,绑着的地方肯定破皮红肿了,可是这点疼根本抵御不了无穷无尽的痒意。

好痛苦……杀、杀了我吧……陈舒迷迷糊糊地想。他毫不怀疑,如果石湖放开他的嘴巴,自己一定会用尽办法哀告求饶,什么条件都会答应。

啊啊啊……不要!我真的受不了了……陈舒窒闷地抽气,甚至连裸露的菊门和会阴都感到了狂乱的痒意。他怎么、怎么做到的——啊啊啊天啊!停下吧……我……

这次的失禁更加酸涩和无法控制,陈舒虚弱地抽搐着,把身体痛苦地蜷缩起来,在床上哽咽了半晌,才意识到自己被放开了。

“小舒,小舒?”石湖的声音遥远而失真,“呼吸,慢一点……”

陈舒眼前片片黑斑,眯着眼睛在身上抓了抓,几乎发不出声音,“呃、唔……不……我、呜……”

石湖把他抱着翻了过来,让他趴伏在床上,“抓着枕头,我要上你了。”

陈舒的身体还在抖,可是石湖好像对他没有半分怜惜,直接破开后穴,捣了进去。

那穴内早就被好好地润滑过了,毫无抵抗地被一插到了底。陈舒似乎想要哭喊,可是出口的只有细弱的呻吟,然后狂暴的快感在体内炸开。

石湖抿着嘴,粗声喘息着,没有节制地往深处撞,恨不得每次都把前列腺磨烂了,然后把沉重的卵蛋拍在白花花的臀上。

陈舒早就在之前漫长的撩拨中渴透了,又被酷痒凌虐了那么久,根本无力反抗,只能做出荏弱的迎合,然后撅着屁股被活活操晕了过去。

石湖好像终于出尽了邪火,闭了闭眼睛,把阴茎拔出来,抱着昏迷的男人去浴室里,一点点挖出自己泄在里面的浊物。

“唔……累。”陈舒在石湖给他吹头发的时候艰难醒转,只觉得一根指头都动不了,哑声道,“我不是信任你,石老师。这几天我想了想,明白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对我了。”

石湖好像失语了一般,只是关了吹风机,默默把他裹在被子里。

“你潜意识里是希望我离开你的,所以才不断利用别的情人来刺激我,想让我走。”陈舒半埋在被子里,只露出眼睛,声音闷闷的,“可是你理智上却不愿意放我走。”

“你只能跟我在一起。”石湖生硬地说,“我……我抓到了你,就不会放手了。”

“你既然这样,我就跟你保持肉体关系。”陈舒疲惫地闭上了眼睛,“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再对你动感情了,就这么着吧。”

梁小帆被击倒在地的一瞬,一柄白玉扇子凌空飞来,把那裹挟着雾气的东西格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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